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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冷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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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问姬莎问题,可是她快吓得说不出话了,眼睛不住的往普尔曼的方向看。或许她在心里头无限后悔不该为了帮助普尔曼而冒险。毕竟是个没经历过风浪挫折的女孩,见到这阵势基本上就吓傻了。

    其实翻译长得并不凶神恶煞,身材均匀,文弱清秀,就是比较黑,他问话的时候语气还算温和。

    领头人没这么耐心,对翻译说,“你告诉她,再不说话就把她扔进河里喂鱼。”他说着还恶狠狠的盯着姬莎,姬莎怕得双腿发软。

    刚到殖民地时,她听过周围的人谈论某些白人不幸被越南人绑架,残忍杀害的经过,而且最受越南人觊觎的就是白人女子,下至十二三岁,上至四五十岁都有遇到危险的可能。她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没办法开口说话。

    “各位,”

    普尔曼一出声,十几个枪口立刻同时对向他,他高举手,慢慢从队伍里走出来吗,“你有什么话直接对我。”他话是对翻译说的,但眼睛一直看着领头的男人。

    天色暗光线不好,其他人先前都没注意到普尔曼,此时一看才发现他和别的白人不大一样,不管是穿着、长相还是气度都是数一数二的。

    领头人自然以为普尔曼是这群白人的首领,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他身上。

    “我们是做小生意的商人,素来安分守己,不招惹是非,战事将近,生意实在不好做,去西贡也是为了投靠亲人,值钱的东西你们都拿到手了,就放过我们的人吧。”

    普尔曼把姿态放得很低,语气诚恳,带着讨好的神情,连姬莎都惊讶,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大丈夫能伸能屈,普尔曼成熟稳重了许多,面对明显不利于自己的情势,再摆出少爷傲气无非是要找死。

    “至少请你们放了她,她什么都不懂,”这才是普尔曼的目的,冒险的风险是他自己承担的,‘找死’的后果也是他自己的,他不能连累无辜的姬莎。

    领头人听进去了普尔曼的话,细细思索了一下,翻译问他,“莫非她是你的妻子?”

    此言一出,姬莎猛的抬起头,而普尔曼很自然的摇摇头,“不,她是我的妹妹,我必须得保护好她。”

    姬莎心头划过一丝失望,老天啊,在这种危机的她居然还在期待着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吓傻了。

    最意外的是领头人一听,露出了丝笑,凶狠的面孔看起来不那么可憎,他说,“我也有一个妹妹,总是让人操心,我能体会到你的心情,可是,”他语气一转,又变得面无表情,“收起你的小心思,人是不可能放的,统统带走。”

    命令一下,所有白人的双手都被绑起来,哭闹的,叫喊的,嘴巴里都被塞进破布,然后被押进渔船里,船到岸,是一片遍布在林子里的村落,有人放哨,有人守卫,有人运送战利品,井井有条,戒备森严。

    普尔曼低着头往推着往前走,姬莎在他身后,他能听到她低低的哭泣声。不知是不是刚才普尔曼一番话起了作用,他和姬莎被关在同一间泥草屋里,门一关,没有窗户,一片漆黑。

    姬莎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睁着发涩的眼睛,努力瞅出普尔曼的轮廓,“我们该怎么办?”

    “嘘,外面还有人,”普尔曼把声音压得很低,姬莎马上闭上嘴。别以为江匪是傻子,轻易相信了他们的话。普尔曼可没错过领头的越南人与手下交谈时的神色。

    根据他的经验,他们不是沦为人质,就是成了越南人泄愤的工具,随时有可能被杀害,现在最危险的是姬莎。他只期望这些人还没有丧心病狂。显然,姬莎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她埋着头,轻声呜咽,“我不想死,我想我父亲,他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来的。”

    普尔曼的眉头始终拧着,他其实不喜欢女人的哭声,哭声容易让人更加焦躁。他观察了一下四周,靠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认定了这个事实,他心里反而平静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姬莎怔怔的看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眼睛里无畏坚定的光芒却莫名让人心安和无条件的信服。姬莎突然特别羡慕起他的妻子,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普尔曼经历着难以捉摸的险境,而另一边,丝楠的处境也不好过。

    “你是迪斐的人。”

    吉尔贝对丝楠,戏谑的笑,“小姐,我怎么听不懂您说的话呢。”

    丝楠蹙眉,厌恶道,“对我收起你那一套吧,我不是用花言巧语就能糊弄的女人。”

    吉尔贝大笑了一下,“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定力就是不一样,不像那个柏娜摩勒斯,装得高贵的不得了,骨子里还不是荡妇一个。”

    “你和迪斐到底是什么关系?”丝楠盯着他。

    昨天,吉尔贝一出现就把伯恩一家人闹得大乱,要不是有莱德赛尔夫人的安慰和劝阻,卡米尔就要收拾行李和伯恩分居了。琼斯兰家族的基因都是很好的,吉尔贝不错的容貌仔细看的话,真跟科尔和亚摩两兄弟有那么一点相似。

    为了防止私生子这件事还闹到老公爵夫妇哪儿去,担心老人家心理承受力不了,小琼斯兰不得已在庄园里的一个角落给吉尔贝安排了一间卧室,他也看出来这人外表糊弄人,实则就是个无赖。

    “关系嘛?唔,怎么说呢,”吉尔贝故作思考的想了一会儿,“他是我的恩人,我替他卖命,他说一,我不敢提二。”

    “果然又是一只走狗,”丝楠鄙夷的说。

    “别把我与加里那个虚伪的混蛋比作一起,我不是迪斐大人的下人,与欧罗斯家族也无任何联系。”

    “是他让你到这里来的,他要你做什么?”“您说呢?”吉尔贝笑着反问,“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这一连串的事情,您还不清楚大人的意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