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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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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楠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多么震撼旁人的大事件。普尔曼一回来就把天戳破了。

    “是你欠我的。”

    普尔曼的步子停顿了半秒,刺人的目光如芒在背。随即他加快了速度,和罗切斯特离开了这个纷杂的地方。

    舞会继续进行,大家都心不在焉了。欧罗斯家族两兄弟可给他们表演了一出好戏,女主角没露脸,但她的衣服大家都认得。一些人心里寻思自己以前小看了这个服装店老板。但他们更多的议论和估测都放在十几年没出现的普尔曼身上。

    最肝疼的应该是贝茨爵士,他这么淡定,从来不一惊一乍的人啊,眼镜都戴歪了。丝楠绝对是他见过的最深不可测的女孩,玩弄人心的手腕无人能及,幸好小琼斯兰没搅进来,否则这场舞会不用继续了,他后悔给她邀请函。

    舞会快散会了,小琼斯兰才回来,他换了一身贝茨爵士的衣服,洗干净了脸,也洗掉了刚才那股靡艳劲。他和伊莱海默乘上同一辆马车,两人俱无言无语,也无表情。这样看上去,的确像叔侄。

    “聪明的人都会控制自己的野心。”小琼斯兰说,他没有看伊莱海默,好像在跟空气讲话。伊莱海默也没有反应,搁在身侧的手指却弯曲了一下。

    小琼斯兰合上眼睛沉思,掩盖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贝茨爵士告诉他带走丝楠的年轻人叫普尔曼,是欧罗斯家族最叛逆的子弟,也是这一辈最出色的孩子和迪斐不相上下。

    贝茨爵士还说,他父亲收养了丝楠,他是她的哥哥。

    普尔曼在马车上就检查过丝楠的伤势,胳臂上的伤口被她扣烂了,结了新痂,血水还在往外渗。

    罗切斯特对普尔曼忠心耿耿,他把这些天发生在丝楠身上的事,详细的汇报给普尔曼,因此普尔曼知道她曾被人在郊区狙击过,也知道迪斐让她做他的舞伴。他对罗切斯特说要亲自处理丝楠的伤,罗切斯特立刻领会他的意思,离开了。

    丝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胳臂上的伤已经包扎好,空气里有一股浓浓的药水味道。她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露出小半个肩膀,细腻光滑。

    普尔曼坐在床另一侧,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他维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快半个小时了,他自己浑然不觉。

    有那么一个人是永远看不够的,普尔曼正在细细体会这种滋味。他的目光从丝楠的眉眼到下巴,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好像要把这几年的空缺补回来。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的嘴唇上,那儿破了皮,谁被她自己咬的。普尔曼却不知道,他想起迪斐吻丝楠那一幕,又展开丰富的联想,他以为迪斐一定对丝楠做了什么。普尔曼并非疑神疑鬼的人,但男人的嫉妒心啊不可小觑。犹豫不决不是他的性格,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吸,温柔的仿佛要用香津帮她愈合咬伤。

    忽的,丝楠睫毛动了一下,好像要睁开眼了,却没有。紧接着从她嘴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呜咽。谁也没想到,刺骨的痛感一消失,加上普尔曼的刺激,那药效又到了。丝楠觉得自己抠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虚的空,这种感觉难以启齿,她的双腿伸直了又曲起绷紧,后背起了一层热汗,她无意识的踢开了被子。十指扣紧床单,指甲发白。

    普尔曼来不及再做什么,丝楠已经从床上坐起,被子滑到腰际,露出整个上半身。为了方便刚才普尔曼脱掉了她带血的衬衫,他当然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他没见过的胸衣,情急之下他并没有细看。胸罩是丝楠为自己做的,素面白色还是最简单的样式,被软乳细腰的人穿着也是诱惑,更何况上面沾了血,血这个东西有时可以触目惊心,有时也可以风流艳情。

    普尔曼不是纯情的人,所以他呼吸乱了几下。

    丝楠如果伤的地方是腿就好了,也许那样她就没有能力扑上来,像急色的流氓。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普尔曼被她压住。

    她双腿跨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完全迷乱了。更乱的是普尔曼,他头皮发麻,丝楠的屁股就抵着他的胯间,不管有意没意,他都承受不住。他快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找女人了,从前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会过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改变是潜移默化的,丝楠来到他身边后,他的命运好像颠了个。

    被药物驱使的丝楠才不管身下人内心的纠结挣扎,她不舒服,也不想让别人舒服,她上半身整个趴在他身上,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觉她丰盈的身体。

    他的脸红了。

    是的,经验丰富的普尔曼脸红了,渐渐的,他连思绪都混乱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被丝楠‘玩弄’,他紧张无措像个愣头青,而他玩弄其他女人,却轻佻放荡。这个时候,普尔曼当然意识到丝楠中了药,难怪她一直昏迷不醒。

    普尔曼首先起来的是狂怒,他自然认为是迪斐下的药,迪斐对丝楠的心思,在殖民地路人皆知。现在迪斐在巴黎权贵圈里耳濡目染学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足为奇。普尔曼觉得对丝楠用强的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因为他和他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怒气很快被身体的**压下去。丝楠的气息没有离开他半寸,就在他脸庞和唇边又吸又咬,好像在啃一颗大玉米。最要命的是,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双腿缠着他的双腿。普尔曼生平第一次被这样折磨,她绝对是害人精。

    丝楠突然伏起身,双手浪荡的抱住普尔曼的头,普尔曼的脸就这样不经意的贴在暖香白嫩里。她在他耳畔低啜,“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他的嗓子有些哑。

    丝楠牵起普尔曼的手,往下带。

    普尔曼全身充血,此时此刻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淡定,再说他自己本就是桀骜不驯惊世骇俗的人,索性来个鲤鱼翻身,下一秒丝楠就被他禁锢在自己身下。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越来越激狂,那些苦恼、那些思念、那些悔恨都化在这一刻转为灼灼情意,比丝楠的身体更滚烫。

    丝楠仰头看他,他自己都迷离了,那个总扎着黑色长辫的小丫头,黑黑丑丑的,笑起来却如耀眼春光,天不怕地不怕,有些鼓噪,有些善良,跟他作对,又愿意帮助他。普尔曼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一抚,精心盘起的头发散开来,像兰花一样绽放。十七岁的少女,出落的美丽有风情,就算她还是那只丑小鸭,有些人也注定会爱上她。

    丝楠这时又不顺从了,应该说她从来就没顺从过。她双手推他,嘟囔,“好重,你别压着我。”

    普尔曼不理。

    她的声音高了一些,像撒娇,“阿朗,阿朗,你快起来好不好,我要在上面。”

    就像才启动的汽车蓦然熄火,普尔曼整个人都僵硬了,那股子火热瞬间变成冰块,兴致全无。

    丝楠有气死人的本事,意识薄弱了,这个本事却更厉害了。

    普尔曼捧起她的脸问,“谁是阿朗?”

    “笨蛋,就是你啊,”丝楠睁着迷蒙的双眼,黑汪汪的,惹人怜爱,普尔曼想亲上去。

    但他的脸像麻将白板。

    即使留恋,他还是从床上站起来。

    没有热源,丝楠又难受了,“你去哪儿?”

    “我是谁?”普尔曼一板一眼的问。

    丝楠傻笑,“你是阿朗。”

    普尔曼捏紧拳头,骨节发出咯吱声,这一刻他想杀了这个叫阿朗的男人,居然在他不在的时候趁虚而入。出于男性本能,普尔曼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刚才的乱动让丝楠的伤口又出血,染红了纱布,普尔曼从浴室里端出一盆凉水,用毛巾沾湿凉水,盖在丝楠的脸上和身上,勉强解除她的燥热,再帮她换药,认认真真坐怀不乱,不管丝楠在旁边打岔勾引他。他堂堂普尔曼大少爷何尝这样尽心费神的照顾谁。

    丝楠给了他一点甜头就叫他醉生梦死,却也让他一整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天空刚擦白,丝楠就醒了。这次是真醒了。

    她头昏欲裂,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半天都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在见到小琼斯兰后就戛然而止。

    后面?后面是不是她抱住他,还强吻他?

    丝楠的小心脏颤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准确的说是,一丝不挂。

    她的眉头蹙起来,难道她强暴了阿朗?

    在丝楠更深入的胡思乱想前,普尔曼弄出一点声音,丝楠这才发现坐在不远处靠椅上的年轻男人,震惊的张大眼睛,

    “普尔曼,普尔曼,你你,,”她结巴了。

    “很好,总算清醒,认得我。”普尔曼勾起笑,只是那抹笑看起来很阴沉。他走向她,她竟下意识的往后缩,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普尔曼心里的郁气更重了,他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你要做什么?”丝楠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