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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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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君侧,毒妃撩人,最毒妇人心(6000)

    “夏儿?!”焦虑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如释重负,以为浅夏不见了的萧卿墨一听她的声音,立即冲到她身边,一把推开筱蓝,将受惊的浅夏紧紧的抱在怀中,“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被人……”

    熟悉的怀抱温暖了她一直在外有些微凉的身子,感受他的心跳的浅夏终于按下了一颗受惊的心:“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

    心中有着许多的疑问,初见房门被甩,一个黑影窜出,她还以为是遭了贼,或是有心人想要趁着他不在房中而想要对自己做什么。ai悫鹉琻却没想到竟然是他,可他不好好的待在呂微澜的房中怎么跑了出来了呢?

    还有,方才房门被甩发出那么大的声音,是不是吵醒了呂微澜?被她看见了恐怕又会生出些是非来吧!

    不是怕她,而是担心她想方设法的害腹中的孩子,浅夏便急急的推开萧卿墨,紧张的向东厢张望着恁。

    却只见东厢的房门还是紧紧的关闭着,倒是喱夜和筱汐以及几个下人被吵醒了,都披着外衫出来看看怎么回事。此时,正被喱夜哄散了赶回去睡觉呢。

    方才被萧卿墨一不小心推着跌倒的筱蓝也在筱汐的搀扶下,悄无声息地往她们住的寝舍回去了,将静谧留给他们两人。

    “你……”开口想要问他,却被他拦腰一把抱起大步的回房,然后在关上房门的瞬间,才为她解惑担:

    “她折腾到方才才睡着,我便趁机点了她的穴道,所以,她此时睡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

    “那你……”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没有呂微澜的味道,可是,终究是脱了外衫的,浅夏心中微涩。

    “在她那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于是点了穴之后,便想着回房了。原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我自己反而被惊吓到了,还以为你……”

    无法表述喜气洋洋的推开.房门进来,却见床榻上只有凌乱的薄被时,他心中的恐惧是什么样的。以为暗中的那人动手了,更以为呂微澜今日让丞相夫人施了压力给自己的原因就是半夜来暗害夏儿,当真是吓得他六神无主,心神俱裂。

    被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空冷的床榻似乎终于因为他高大健硕的身子侵占而显得不再那么空旷而温馨了起来。

    主动枕着他的手臂,偎进的他的怀中,听着他依旧有些紊乱的心跳声,浅夏只觉得自己方才略略空虚的心也被填的满满当当。

    “我——睡不着,所以就出去走走!”没有直接表述自己为何会睡不着,但就像是能够理解他忽然半夜回来的原因,亦是明白他也能够了解自己的心情。

    “只此一回,我以后再也不会答应去她房中了!”虽然呂微澜今夜表现的很识大体,没有纠缠,没有求欢,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强烈占有欲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视线。所以,他一直假装看不懂的与她虚与委蛇,只等着她自己犯困了睡着,他便毫不犹豫的点了她的穴。

    “嗯!”轻轻点头,她相信他一定会言而有信的。

    心中再无牵挂,再无猜疑,眼皮子就这样慢慢沉了下来,浅夏嘟哝了一句“我困了”之后,均匀的呼吸便传出。

    怜爱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萧卿墨嘴角噙着一道笑意,也缓缓闭上眼眸,在梦中捕捉他的夏儿去了。

    一场小小的意外更坚定了两人的心,但反之,引诱了大半夜依旧不能重拾萧卿墨欢心的呂微澜,心里却已然彻底凉透。

    一早醒来时早不见了萧卿墨的身影,呂微澜只气得银牙暗咬,翻出压在枕下的一小包东西,她紧紧的攥在手心中,面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

    “萧卿墨!我要你为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后悔终生!”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即因为听见外面的一丝响动,警觉的厉声问,“谁?”

    “是奴婢!”听见她这番狠毒的话的雪漫原想要不着痕迹的退出去的,却因为太过紧张,碰到了门框,见她发现,便硬着头皮回答。

    “滚进来!”呂微澜却只当雪漫的未来被抓在自己手中,料想就算是她听见了自己怨毒的声音也断不敢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只是,昨夜的不舒心令她想要找个发泄的对象。

    哀哀暗叹一声,雪漫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可如今只能任她宰割了。

    低着头进去,还要将房门关上,为的就是防止别人听见这个疯女人发疯时的丑陋模样,不然,自己以后遭遇的毒打会更加多。

    果然,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隔夜的一壶冷茶泼向她的面门,幸好是夏天,倒也不觉得冷。只是,昏黄的茶叶挂在发上、脸上以及襟前显得狼狈了些而已。

    “你个小贱人,什么时候进来习惯不敲门了啊?我看你是想要作死,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泼了冷茶还不算数,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呂微澜是趁势要将所有的怨气发在她身上了。

    雪漫咬着牙挺着,不敢开口求饶,也不敢躲避,比起被她用利器往身上割,只是拳打脚踢已然是非常仁慈的事情了。

    “啧啧啧!瞧瞧你就这点儿出息!”随着房门推开又关上,一道轻蔑的女声响起。

    呂微澜一见来人,气焰立即收敛了些,最后一脚踢在雪漫的腰眼上,骂了一句滚,这才苦着脸给来人行礼:“澜儿拜见母亲!”

    看着雪漫捧着腹部,连腰都直不起来的苍白着脸对着自己行了行礼再退下,丞相夫人在贵妃椅上坐下后,讥讽的道:“瞧你将这丫头折磨的,你也不怕她暗中对你下手?”

    “她不敢!”呂微澜信心满满又得意的说道,雪漫的卖身契在自己手中,又有自己的大舅觊觎她,呂微澜是笃定雪漫不敢背叛自己的。

    “还真不晓得你这自信是哪里来的!”一个小丫头的事情,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丞相夫人显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有些看不惯这呂微澜哪里来的骄傲,“不过,看你这一脸的苦相,昨晚是什么都没有得到的了!”

    被直接戳到痛处,呂微澜方才还得意洋洋的笑容,立即垮了:“微澜没用!”

    “你不是没用,是太将自己当回事情了!”鄙夷的看着呂微澜手中原封不动的的小纸包,丞相夫人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怎么,你还以为自己是刚入府的侧妃,觉得萧卿墨只要你随便勾勾手指头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几乎将手中的小纸包捏碎,呂微澜知道的确是自己高估了自己,以为他对她至少还是有些情分在的,哪知道,就算是她主动求欢,他依旧定力十足。

    明明、明明在那次的事件之后,他与商浅夏不能行.房已经有许久了,却没想到他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

    “你愚笨的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若是在回京之前不能想办法与他同.房并怀孕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了!”睨一眼呂微澜蓦然苍白了的脸,丞相夫人站起身,意思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裙,傲然的抬着头算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的道,“至于你手中的那个东西,你自己看着怎么处理吧!只要别让人发觉了!”

    “是!微澜明白!”好不容易得到丞相夫人的认可,即便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但呂微澜也不想失去这个靠山。所以,尽管被人看不起的滋味不好受,但也要再争取一回。

    这一边,呂微澜的心情不好,但那一厢,浅夏幸福满满的饱饱的睡了一个懒觉,此时才在筱汐的服侍下起身。

    刚洗漱好,筱蓝端着亲自煮的早膳,以及陈御医亲手煎的安胎药走了进去,一脸的沉重道:“小姐,雪漫又被打了!”

    “重吗?”浅夏微微一凛,觉得对雪漫有所歉疚,她明明说过,要帮雪漫早日脱离呂微澜的魔掌的,可至今为止,却是连她挨骂挨打都不能杜绝。

    “伤到了软肋了,幸好陈御医看见了,已经帮她诊治了,并开了些药。”将小菜一一摆上桌,筱蓝心疼的说着,“小姐,您说那吕侧妃她究竟是不是人啊,怎么能这样伤害一个从小服侍她的人呢?”

    “她要是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咱们小姐吗?”筱汐恨恨的接口道,“我看她就是个女魔头,专门生出来伤害别人的!”

    “快了!快了!我一定要让她为她所做的所有错事付出代价的!”浅夏当然也想要尽快的让那个女人为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但考虑到萧卿墨的身份,只能等待时机。

    “对了,小姐,雪漫说了,那吕侧妃说是要王爷为他自己做出的事情后悔终生。她是不是要对王爷不利呀?”

    “她真是这样说的?”浅夏一惊,没想到她现下将怨恨也发泄到萧卿墨的身上了。

    “嗯!雪漫亲耳听到的!还说,看见她手中拿了一个小纸包,只是雪漫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小姐,您说是不是毒……”想到有可能是毒药,筱蓝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不会吧,她就算再怎么狠毒,应该也不会想要毒死自己的丈夫的吧!”筱汐也是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身子。

    “人说,最毒妇人心,咱们倒也不能不防!只是,这毕竟是雪漫的片面之词,就算咱们与王爷说了,恐怕反而将雪漫更加的暴露在危险之中。”浅夏心中亦是一片寒意,那呂微澜难道真的忍心对她曾经喜欢的男人下手吗?“筱汐,你遇见喱夜的时候,便叮嘱他在外一定要更加仔细的检查王爷的吃食,筱蓝,咱们自己的膳食,你便再多留一些心眼!”

    “是!小姐!”两个丫头严肃的应着声,觉得自己肩头的任务越来越重了。

    只是,浅夏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呂微澜想要让萧卿墨后悔终生的不是给他下毒药,而是另一种叫做春药的东西。

    ————

    狗被逼急了会跳墙,人被逼急了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日从皇后娘娘的寿宴上提前回来的浅夏与萧卿墨,沐浴过后,遣了筱蓝他们回寝舍休息,便回到了寝房。

    房门方关上,萧卿墨就说道:“咦,夏儿,今儿房中点了什么香,味道甚是好闻!”

    “不知呢!或许是筱蓝去库房新领的香料!”浅夏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声。

    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行宫,房中的香料都是筱蓝准备的。且,筱蓝知她性喜味道淡雅的,因而一般都会准备些清雅的,今儿的这味香料确实是比惯用的稍浓了一些。

    不过,既然萧卿墨觉得好闻,浅夏也就没多说什么,也省得还要叫筱蓝过来换置了。

    坐在妆台前,享受着萧卿墨现下最喜欢的为她梳发的乐趣,浅夏透过菱花铜镜看着身后那个连对待她的头发都是小心翼翼,温柔倍加的男人,满足的扬起一抹笑意。

    还记得,重生醒来的她,一心只想着要避开这个薄情寡性的男人,甚至不惜再度丢了性命。却不想造化弄人,最终,她还是臣服在了他温柔缱绻的羽翼之下。

    “夏儿,为何这般笑着?”最爱她如瀑的三千青丝在自己手指尖划过的丝滑感觉,俯注着铜镜中她那微微透着酡红的脸颊,萧卿墨只觉胸口正有一股热浪就要涌出。

    “不为何!就是笑笑!”是镜子反射的缘故吗?为何她觉得他的视线中正透露着一股想要将自己吃干抹尽的欲.念呢?

    那狭长的桃花眸此时半眯着,似有点点星光在他眼中闪烁,却不知是灯火照映的关系还是旁的。挺直的鼻梁下,两侧的鼻翼似乎是因为呼吸急促而噏动得十分的频繁。

    薄唇也似乎有些干渴,只见他不时的舔着唇瓣,似是想要滋润一下,但不停的上下滚动的喉结却又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夏儿!”

    有些晃神的浅夏忽然就被近在耳畔的暧.昧轻唤而激的浑身轻颤了起来,似乎有一股酥麻的感觉自头顶便沿着整个背脊一直散播到四肢百骸。

    有什么不对呢?究竟有什么不对呢?

    头脑似乎有些昏昏的,脸颊更像是着火般的热烫起来,在耳垂忽然被萧卿墨温热的唇瓣含住的一瞬间,浅夏只觉得眼前仿似开出了遍地璀璨的山花,满目烂漫,叫人已经不知身处何地。

    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喘娇吟从浅夏口中溢出,微仰的螓首就像是无言的邀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饥渴难耐的萧卿墨只想要将他最爱的人深深的占有。

    手中象牙梳已经落下地上,轻微的声响并未惊动情动的两人。

    一手托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更方便他俯下身吸允住她微张的檀口。灵动而滑溜的舌长驱直入的造访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贪婪的汲取着只属于她的香甜。

    另一手也不甘寂寞的沿着她那优美如瓷的美颈探入她单薄的亵衣之中,一把便捂住她胸前那朵因为怀孕而越发胀满的浑圆。轻柔的揉搓捻转,感受着顶端那朵莓果绽放挺.立。

    只是亲吻和抚摸显然是无法满足萧卿墨此时蠢蠢欲动的心,许久不曾餍足的某处昂扬痛苦的叫嚣着想要解放。

    薄唇不舍的依旧贪食着她的甜蜜,双手却已然将她打横抱起,一路纠缠着来到床边。

    轻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上,当她的背抵上床面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子立即覆上她的娇软。

    即便意乱情迷中,依然还记得她如今怀着身子,不能太过重压。

    可是,为何心头清明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手下解开她的亵衣的动作也不曾有片刻停歇呢?

    而他的夏儿,亦是满脸的酡红,一双水眸迷离的半眯着,娇媚如丝,情动难耐的娇吟还不时的由她喉间压抑的溢出。

    真的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他说不上来,只觉得,夏儿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时时刻刻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的红莓正等着他的采撷。

    还不见显怀的依旧平坦的小腹下那方带着无边诱惑的神秘密林,更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喉间再次一紧,身体某处的肿胀越发的厉害了。此时,所有敏锐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那一处,萧卿墨已然无法保持清醒的分开她纤长的双腿,腰间一沉,昂扬已顺畅的划进她湿滑的密林中。

    霎时,被温暖而又紧致的绵软层层叠叠包裹着的紧实感,令得萧卿墨不由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而空虚被填满的浅夏亦是不自觉的再次自喉间溢出一道低吟,这就像是对萧卿墨的鼓舞,令已经压抑了许久的情潮霎时不可收拾的席卷而来。

    不管是激情给予的,还是包容收纳的,两人在这一刻完全忘记了浅夏腹中那个幼小的生命,带着极度的渴望燃烧着彼此之间的激情。

    当纱帐停止摇曳,当娇喘和低吼混合在一起为急促的呼吸伴奏,当一切都静止下来……

    “夏儿?!”所有的渴望都疏泄了过后,萧卿墨猛地一个机灵蓦地回神,迅速的自浅夏娇软的娇躯上翻身而下时,紧张的低唤。

    “卿?”忽然变得空虚的身子亦令得浅夏倏然回神,有片刻的茫然,但随即便感觉到身子的某一处的异样感受,而惊慌的看着一脸懊恼和自责,还有着担心的萧卿墨,“我们……”

    “对不起!夏儿!我真是个畜生!明明、明明知道你的身子如今不能、不能……我还禽兽不如的做出这等蠢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时无边愧疚的心,萧卿墨只悔得恨不能以死谢罪了。

    浅夏心中亦是紧张不已,可她知晓此事绝对不能怪萧卿墨一人,若是孩子因此而不保,她也有责任。因为她隐约记得方才的她亦是渴望他的碰触,只觉得某处空虚得想要他尽快的填满自己。

    小心翼翼的试着抚摸了一下小腹,似乎,并没有太多不适的地方。

    可她这样试探的一个动作,却是吓坏了萧卿墨,半撑着床的手肘蓦地一软,健硕的身躯没有了支撑点,差点向后翻去,总算反应还算及时,另一只手扶住了床沿,才免了他滚落床下。

    可是,闪烁着懊悔的狭长双眸却是紧张的盯着浅夏的小腹:“夏儿?夏儿,是孩子他……”

    “好似、好似没事!”除了因为承受欢爱正常的酸胀之外,似乎没有太过多的不适之处,浅夏安抚着自己的同时,又宽慰着萧卿墨。

    “没事么?真的没事吗?”心中还是不能安定,他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得,陈御医说为了保险起见,夏儿必须还得将养一段时日,待回了京城之后,没有大碍,才可以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