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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好戏(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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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萧卿墨蹑手蹑足的离开,筱汐和筱蓝便晃身进了内寝,看见浅夏半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筱蓝亦是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睍莼璩晓

    “小姐,你为什么要避开王爷呀?”见浅夏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筱蓝边和筱汐坐在床边的足踏上,满腹疑惑的问道。

    “是呀,小姐,您看王爷从宫里回来先不去看生病的吕侧妃,反而是来了咱们水菡院,一定是因为对小姐的牵挂要比吕侧妃来得更多的。”筱汐自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

    在她看来,自家小姐应该抓住这样的机会,让王爷留下来陪着她,然后再透露消息去翠微苑,活活将呂微澜不是气死也要气得丢了半条命才解气,“您倒好,偏偏装起了午睡休息,生生的将王爷给赶走了!”

    “这叫欲擒故纵,知道么?以后,等你嫁给了喱夜,若是发现还有别的女子正觊觎着他,你便学着我的这一招,绝对会将喱夜的心收的死死的!”浅夏淡淡一笑,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伤感之色,反而揶揄起了筱汐烨。

    “小姐,您又拿这个来取笑奴婢,奴婢不依啦!”脸蓦地一下子蹿红,筱汐不敢拿主子怎么办,只能瞪一眼正在闷笑着的筱蓝,“筱蓝,你别跟着瞎起劲呀!”

    “我哪里是瞎起劲,只是随便笑笑而已!”筱蓝没好气的反瞪她一眼,但她还是想要弄明白浅夏的意思,便又追问道,“只是,小姐,您这么做,真的能让王爷对您更上心么?”

    看着两个丫头担忧又关切的眼神,浅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水眸流转,看着床顶,幽幽的一叹,但随后又重燃起笑意道:“我是不知道王爷心里会作何想法,但这会儿,是必须要让他去一趟呂微澜那里的,不然好戏就看不见了。诬”

    “什么好戏呀,小姐?”一听有好戏,筱汐便来了兴致,一副跃跃欲试的想要此时就跑去翠微苑看戏了。

    “这戏码呀,还是让别人先去看着,咱们只要先安静的在院中等着便是了!”浅夏却莫测高深的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然后在筱汐微微失望的噘起了小嘴的时候道,“我这时倒是有些饿了,你们去做点点心来吧,我趁此时机先小憩一会儿,不然待晚点就没有精力看戏了!”

    “好!”听说还是能看戏,筱汐立即起身,拉着筱蓝就往外跑,好赶紧的做好了点心,待会儿就笃定看戏了。

    缓缓闭上眼假寐,浅夏嘴角上扬,心道:也说我上午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你们可别让我失望了呀!

    许是心中安定,又或是昨夜真的是没有睡好,不知不觉间,浅夏竟然真的睡着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正是筱汐咋咋呼呼的低语将她吵醒了。

    睁眼一看,竟已是申时十分了。

    “小姐,您可醒啦,奴婢和筱蓝正犹豫着想要叫醒你呢!”筱汐一见她醒来,便兴奋的道,“小姐,您可真是神了,翠微苑真的出事了呢。不过,显然不是什么好戏,奴婢只是听喱夜说,王爷正在发火,差了他将各院姨娘们给叫去翠微苑呢!”

    “是么?只是叫她们而不曾叫我么?”缓缓起身,浅夏不由暗暗好笑,这萧卿墨看着冷情寡义,不想还是个掩耳盗铃的主儿,或者说还带点护短的心绪,他倒是笃定翠微苑发生的事情跟自己无关而不将自己叫过去呢。

    “是啊,听喱夜说,王爷还特别关照不要让您知道呢!”筱汐将浅夏扶下了床,跃跃欲试的问,“那小姐说,您要不要去呢?”

    “我既然答应了会带你们去看戏的,怎么能食言呢!”她不去,恐怕那下手之人就一定会被萧卿墨揪出来的,少了一个对呂微澜有所牵制的人对她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不是。

    让筱蓝简单的梳了个比较随意的发饰,浅夏怎么着也要将自己这副匆忙得知消息而赶去的模样扮演的妥帖一些的。

    然后又笃定的与两个丫头将做好的点心全部吃完,免得待会儿一时半会儿的解决不了事情反而饿伤了自己,待算算那些个姬妾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浅夏才带着两个丫头匆匆的往翠微苑而去。

    翠微苑里,一干丫头都站在过廊中,而她们的主子显然都在寝房中。

    浅夏暗暗一笑,也是,这种事情,萧卿墨断然是不会传扬开来,被这般喜爱嚼舌根的下人们拿着当茶余饭后的笑话来谈论的。

    “出什么事了?”见喱夜也在外边,浅夏便装作气喘吁吁的模样揪心的问着。

    “啊?王妃娘娘!”一见浅夏,喱夜额头直冒冷汗,王爷可是特意嘱咐不要让王妃知晓此事的呀,可是王妃怎么就来了呢。幽怨的目光投向筱汐,不敢埋怨,只能暗叹。可是,他总也不能将已经到了的王妃给请回去吧,他暂时还没这个胆子呀!

    “王爷在里头么?”安定喱夜的心这件事自然是交给筱汐去办了,路上已经教好了筱汐的说辞,这样一来可以安抚喱夜“受伤”的小心灵,二来亦是与待会儿见到萧卿墨的措辞一致,才不会露出马脚。

    “是的!王妃娘娘!”知道王妃是不可能就此离去的,喱夜只能沮丧的低垂着头。

    扫一眼各个都比较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只能在外面干着急的众丫鬟,浅夏便也嘱咐了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道:“筱蓝,筱汐,你们也留在外面吧!”

    说罢,便在喱夜主动推开的房门中走了进去。看一眼隔断处垂下娇黄帷幔,浅夏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弧度,不过很快就隐去,换上了一副焦急的模样。

    “外面是谁?”听到开关门的声音的萧卿墨正孕育着满肚子的火气,此时更加因为哪一个不识趣的人闯了进来而拔高了喉咙暴喝了一声。

    啧啧啧!看来他今天的火气真是不小呢,浅夏拍抚着被吓了一跳的心口,赶紧以着受惊的语气边道边急走几步上前撩开了帷幔:“王爷,是妾身!”

    帷幔撩开处,一阵香甜的***气味窜入口鼻,浅夏本能的蹙了蹙羽眉,暗道他们怎么也不知道开窗将这些味道散去,闻多了闻久了可别来个群魔乱舞了。“夏儿!”衣衫有些凌乱的萧卿墨一见是浅夏,心中微微一恼,暗责喱夜办事不利,但人已经赶紧的从床沿站起迎向了浅夏。至于,此时跪在地上的四个女人,在他眼中就好似不存在一般。

    “王爷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萧卿墨的靠近带着呂微澜身上的蔷薇花的味道,令浅夏些微有些作呕的感觉,但此时不是显示骄矜的时刻,“筱蓝在去库房取面粉的路上听闻翠微苑出事了,妾身便赶了过来。是侧妃姐姐的心悸又发了么?可要请陈御医再过来看诊才好呀!”

    被萧卿墨整个挡在面前,浅夏看不见床榻上的呂微澜是什么模样,这反而更能让她发挥演技了。

    “澜儿她、没事!”脸上闪过一道可疑的红晕,萧卿墨只想要让浅夏赶紧的回去,他不希望她知晓方才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夏儿你昨夜就因为担心着澜儿没有休息好,还是不要操心翠微苑的事情了,我会让雪漫照顾好澜儿的身子的!”

    只恐怕雪漫照顾不了吧!

    浅夏暗中嗤笑,但还是一脸的担忧的道:“王爷,您别骗妾身了,如若侧妃姐姐无恙,那众位姐妹跪在此地又是做什么呢?”

    空气中那股香甜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密,浅夏只觉脸儿不由的热烫了起来,身子亦是有些不受控制的袭来一阵阵热浪,再细细的一听,众女的呼吸亦是有些急促的。若不是害怕着萧卿墨,约莫早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宽衣解带来缓解这种折磨人的不适感了。

    不过,还有一道声音,浅夏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就是呂微澜的,许是她身子不爽利,这种味道对她的作用就更加的大些,已经克制不住的吟哦出声了。

    “哎呀,王爷,您看你还说侧妃姐姐无碍呢,她都痛苦的呻吟了。王爷,您还是快点差人去叫陈御医过府来为侧妃姐姐看诊吧!”越是确定萧卿墨不会将家丑外扬,浅夏就越是以关切之名如此建议着。不过,这房中的味道总也不宜闻得太久,不然自己也要跟着出丑了。

    于是,说完这话的浅夏一手轻轻抓住萧卿墨的大掌,作势晕眩了一下之后,有些气虚的道:“只是,王爷,侧妃姐姐房中的香味似乎太过浓郁了些,妾身闻着身子怎么怪怪的呢?”

    浅夏的掌心有些烫,萧卿墨的手掌更是热烫的惊人,本就是在这寝室中待得最久的人,男人的身子又与女子的身子有些不一样,总是更容易冲动一些的。

    此时,各样的冲动都濒临在边缘的萧卿墨碰上一心想要得到,但却又还不曾真正拥有的心爱女子的柔荑,心神早就荡漾开来,全身的血脉愤张着想要找寻纾解的出口。

    奈何此地不宜,此时不能,只能尽全力的克制着满身的疼痛,仅仅以着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的热烈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王爷!”再低唤一声,被萧卿墨看得心头儿微颤的浅夏赶紧着又提醒一声。若是在这儿动了情,岂不是给人看了笑话去。

    “呃?哦!我这就开窗透透风!”心思辗转,情潮涌动的萧卿墨因着浅夏的提醒,他才想到不曾开窗将这些催情的味道散去,于是一刻也不舍得松开浅夏的柔荑,便拉着她一起走至靠北边的雕花长窗边将窗户打开。

    霎时,一阵清爽的微风吹了进来,缓缓吹散了一室的旖旎香甜之味。

    炙热感渐渐散去,昏昏的头脑神智更是恢复了许多。深深的对着北窗外清新的空气吸了一口,浅夏状似无意的说道:“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些呢!王爷,以妾身看呀,如果侧妃姐姐可以行走的话,应当出去走走,总比闷在这房中更加有利于身子的恢复!”

    “夏儿说的是,只是澜儿此次的心悸之症爆发的凶猛,陈太医嘱咐要在房中好生的静心休养,不能随意的出去走动。”心头的燥热和某一处的蠢蠢欲动终于也因为外面清新的空气而压下,萧卿墨整理了一下方才躁恼的心绪道。

    “可是,妾身却觉得这房中的空气太过香甜,恐怕侧妃姐姐多闻了对身子反而不好呢!”水眸流转,浅夏有意无意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四人,只见她们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而且,让妾身奇怪的是,上午的时候,我与各位姐妹一起来探望侧妃姐姐时,姐姐寝房中的香味也不过只是橙花的清甜微苦的清新味道,为何方才的味道却是那样浓郁的让人不由的浑身燥热了起来呢?”

    “我正是因为此事才让她们四个贱妾过来的!”提起这事,萧卿墨的火气便窜了上来了,只是,他不想让浅夏看见自己发怒的凶狠模样,于是,便劝说浅夏道,“夏儿,你还是先回水菡院休息吧,晚些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便过去与你一道用晚膳。”

    “卿,你这是将夏儿当成了外人了么?”水眸一暗,浅夏目光幽幽的看着萧卿墨,一副被排挤在外的伤心表情,眼角的余光却是牢牢的捕捉着床榻上的呂微澜的面色。

    呂微澜本就以心悸之症上演了苦肉计,因而,对于这类催情的香味,消散的能力要比她们这些正常人低了些,此时还依旧气息有些紊乱,原本苍白的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也还没有完全褪去。

    此时,听到浅夏如此亲昵又带着点撒娇的娇嗲语气叫着萧卿墨,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脸色也迅速的灰暗了下来。

    心中得意的一笑,你既然想要痛,那我便让你更痛一些,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精心策划的苦肉之计了?

    浅夏期盼而略带受伤的眸光锁着萧卿墨有些受宠若惊的喜悦眼眸,蜜里调油的再补上一个字:“卿~”

    “好!好!”一迭声的应着,萧卿墨此时的眼中除了浅夏,哪里还有旁人。“不过,夏儿却是糊涂的呢,侧妃姐姐房中的香气这般浓郁,跟几位姐妹有何干系呢?”该演得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呂微澜此时大概在心中将她咒了个千疮百孔了吧,不过,她呂微澜却生气,她便越开心,当然还得隐藏在心中不要表现出来。

    “夏儿不知道,这橙花的香味虽是治心悸之症最好的,并能够镇定情绪,缓解心神紧张,却最忌再与其余的花类一同摆放,那会……咳……”橙花是萧卿墨命人去采来的,自然亦是知道这花的作用的,只是讲到除了那些作用以外的另一个最大的功效,又想到自己方才差一点儿就中招了,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亦不由得微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啐!都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倒是有些做作了,浅夏暗中腹诽着,却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追问:“那会如何?”

    “王妃娘娘明明对橙花的出处和药效都很是了解,难道会连它一个最主要的作用都不晓得吗?”终于已经缓过了气可以正常说话的呂微澜,此时目光含恨的狠狠瞪向浅夏。

    在她看来,地上跪着的这几个女人虽然是巴不得自己死了好换她们得到王爷的垂怜,但真正巴望着自己这一病再也起不来的绝对是商浅夏。

    方才,在只见到四个姬妾,却不曾见到商浅夏时,她便已经察觉到萧卿墨对待商浅夏的偏心了。只是奈何那时她正心有余悸,呼吸紊乱,吸附了浓烈的具有催情效果的花香的她只能暗中镇定稳住心脉,没有余力多说话。

    但见商浅夏不但主动的送上.门来,还在她面前与萧卿墨上演亲昵的戏码,终于缓了一口气的她如何能咽下这一口被人算计的气。

    见萧卿墨亦是带着点怀疑的看着自己,浅夏委屈的瘪了瘪嘴角,水眸中快速的扬起一道水光,万分委屈的冲着呂微澜道:“侧妃姐姐何出此言?我确实是看过史书上关于橙花的描述和药效,可是我亦是只知道橙花的香气有镇定情绪和缓解心悸之症的功效,再有其余作用的史书上不曾写过,我便也不知晓了呀!”

    萧卿墨是皇子,自然是看过史书的,因而也才会在呂微澜提了之后,便知道这橙花该在何处去采。当然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史书上确实亦只是记载了疗效和不曾将关于催情的作用这一项写在史书上面的,因为这么*的说辞那是断断不允许出现在正史上的。

    于是,怀疑之心顿时散去,同时又因为居然会怀疑她而内疚的帮着她说话道:“澜儿,你别将夏儿的一片好心给误解了,我相信夏儿确实不知晓这橙花还有另一种作用的!”

    “墨,你别被她蒙蔽了双眼,这些人中只有她一人是认识橙花的,就算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着橙花有着催情的作用,可她难道不会去别的野史上面查吗?”呂微澜却是不管是不是浅夏从中做了手脚,都认定是浅夏做的。

    因为,她与萧卿墨之间的关系太危险了,她必须要防患于未然,就算是不能借机将她除去,也要让她在萧卿墨心目中的形象折毁。

    “咦?原来野史中可以查到的呀,这么说侧妃姐姐你是已经知晓的咯?”什么叫自爆其短,浅夏心中冷笑着,“只是,我爹爹是个老古板,家中除了正史和古籍,从来就不会存放那些胡编乱造的野史。听姐姐这一说,我倒是有些遗憾呢,原来野史之中记载的东西更加的全面一些!”

    好端端一个大家闺秀会去看野史么?不会的吧!若不是浅夏的父亲是太子太傅,恐怕亦是不会让女儿看这么多的书的,毕竟不管哪个朝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处处流行。

    轻而易举的反击,果然看见萧卿墨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眉头,但终归可能还是因为这呂微澜确实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又带病在身,萧卿墨并没有太过苛责。只是对着还要开口辩解的呂微澜道:“好了,澜儿,你身子不好,莫要说太多的话,伤了精神。”

    “墨!”透着无边的委屈,呂微澜没有想到萧卿墨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着是为自己好,实则就是博了自己的面子,霎时泪雾就迷蒙了眼睛。

    倔强的翻个身,呂微澜侧睡过去抖动着双肩啜泣了起来。

    浅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因为翻身而能看见的穿得有些完好的中衣,又疑惑的看看萧卿墨身上虽然有些凌乱,但好似并未脱下过的衣裳,心中暗想着:难道他们一个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应当不可能呀,方才的味道可是重的很呢,自己才进来一会儿便有些气血上涌的受不了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办完事之后就直接穿戴整齐了?可是,如果真的办事情了,那呂微澜的精神应该不会恢复得这般的快的,虽然不至于会死,但她猜想着总归会少了半条命的。毕竟,她的心悸可是最忌讳犯病的时候行.房了,那可是会有很多的危险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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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阿颜这两天发烧感冒伴着头疼也要努力码字,支持的妹子们给点动力冒个泡泡吧!(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