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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3米 小绵羊入了狐狸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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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头发并没有客意擦干,此时还在往下滴着水,由于两个人挨的比较近,金灿紧挨着他一面的肩膀上的衣服很快就湿了,没办法雪纺类的衣服本就容易透水。更何况她身上这件雪纺衬衣还是一件劣质品。所以在湿的这处隐隐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小可爱。

    流束见她没有说话,一个抬手就将其搂在怀里,另一手抬起她那尖尖的下巴缓缓抚摸着问道:“小丫头,爷才一年多不见你,莫非你又变成哑巴了?”两人离的近,金灿都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还从来没有和异性离的如此之近的金灿脸色微红侧头想要避开下巴处的那只大手。奈何动不了半分。

    “说话,爷没有自主自语的习惯。”

    金灿翻了个白眼,说话?让她说什么?欢迎您回来?还是多谢你一回来就记起了我?她现在虽然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可并不代表他以这种形式把自己请来,这跟绑架有何区别?

    “怎么?对于爷的这个安排你不满意?爷这可是在给你制造惊喜。”流束说的一脸的坦然,丝毫没有半点儿的愧疚感。

    惊喜?是有惊无喜吧。

    “你找我来,有事吗?若是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我下午还有课。”金灿淡淡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流束的眉头皱了一下,嘴角也抿的紧紧的,漂亮的双眼半眯着,一看就知道是不高兴了,“小丫头,别告诉爷,你忘记了。”

    金灿的身体一僵,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抬眼与他对视着,“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她给过他机会了,在入学后,她在那半年的时间里丝毫不敢将那件事情遗忘,只是时间已经过了,竟然他还没有出现,而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联系他,那就只能拜拜了。

    话刚说完,下巴传来的痛感就让她的眉头皱起来了,难道这人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不成?还别说,金灿这次又猜对了。道上对他的传言从来都不是其有多漂亮其有多温和,反之,每个人谈他色变。

    “还钱?想和爷撇清关系?”双眼几乎要眯成一条小缝了,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小丫头会给自己来这招,她以前不是很听话的么?

    “我给过你时间的,只是你没有出现罢了。”金灿尽量让自己去忽视下巴上的感觉,垂下眼眸道。

    “时间?你不说爷还差点儿要忘了,咱们所签订的那份协议说好的期限是六年的。即使算上这一年多,不也还有将近五年的时间么?你当爷是文盲?”

    “我说了,我给过你时间,是你没有遵守而已。”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另一个人一辈子,更何况他自从去年消失后,连个消息都没有给自己送来,不管他在忙什么事情,就冲着这屋子内外的装潢,她敢肯定,无论他在那里,想要通知自己绝对不难,害得她每天想着那件事情吃不好睡不着的。

    “你给过?呵呵,爷的时间一向都是爷自己来安排,啥时候轮到你这小丫头来左右了?”流束微微起身侧压向她,再次凑到她的眼前俊美的脸上挂起一抹邪笑。

    面对这张近在眼前的狐狸脸,金灿的的脸色越发的不自在起来。她不习惯与异性靠的太近,这流束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脚上就要用力往上顶。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结果她才稍有动作就已经被他给压制住了。

    金灿的脸色一变,心中惊骇万分,自己已经对抗不了他了么?

    “呵呵…小丫头啊,看来你我一年多的时间没风,你除了这张小脸儿变得白了一些些,个子长的高了一些些,其它什么都没有变,特别是这里,不是说女孩子十二三岁就已经到了发育的年龄段么?爷就奇怪了,怎么这条真理没在你身上得到灵验呢?”流束的手从她的小脸蛋儿一路摸到金灿的胸前,然后就不移动了。手掌有意无意的在那一片揉着。

    其实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金灿除了年龄长了一岁外,其外表变化也挺大的。首先就是她的皮肤,果真是应了一句名言:白人晒不黑,黑人养不白。

    其次是她的小脸儿,虽然她的小脸儿还是那样的小,可已经能隐隐看出有几分美人胚子的模样了。再说她的个子,其实变化最最小的就是她的个子。只长了一点点。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金灿的脸色由一开始的微红到此刻的惨白一片。她双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视线越来越模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流束的手在她身上作孽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昏迷了。

    先是起身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随后又继续来到她面前抬手拍了拍金灿两边的脸蛋儿,嘴里不依不饶的继续道:“喂,小丫头,别以为你闭着眼睛就可以逃避问题啊,爷告诉你,爷可不会就让你这么容易蒙混过关的。醒醒,赶紧醒醒…喂”

    再次睁开眼睛,首先入眼的就是一片的雪白色。她这是在医院么?只有医院才会把整个房间都刷成这样吧。

    转动着眼珠子,打量了一下房间,然后又一脸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儿,这房间除了墙上全是白色以外,屋内的任何一件装饰品都能够吃上一年的。突然,一阵极有规律的脚步声传来,金灿赶紧闭了眼睛,她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只狐狸。原本她就应该想到和狐狸做交易,没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去是她的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现在看他的态度,自己想要与他分道而行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来人已经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身下的床往下塌陷了一点,看来是有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了,会是医生么?金灿在心里想着。

    接着,她又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在手腕处停了下来,状似在为她诊脉。

    难道这人还是中医?金灿疑惑。

    没过多久,这只大手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一会儿探探她的额头一会儿捏捏她的脸蛋儿。探额头她可以解释为其在试探她的体温,可捏脸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另一种诊病的方式?金灿开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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