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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逐渐恢复的镇定，咬牙道：“如果你们俩依然在电厂里本分地当女工，我或许还能控制自己，但你们到这里来当鸡，我就一定要搞你们！”
干咳一声后，续道：“当你们是普通女工的时候，我还觉得你们安于清贫、坚守道德，令我难以亵渎，但现在你们既然做了鸡，我还不能来搞，那就真是傻瓜了！”
徐晓珺和马莉对视一眼，两女都俏脸绯红。
马莉叹道：“晓珺姐，张辰说得也有道理……”
徐晓珺冷哼道：“有什么道理，他就是个书呆子无赖，再加上超级大流氓！”
张辰哈哈大笑，道：“怎么骂我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消费，实现自己多年的愿望。你们也不要用什么来了例假之类的事情来阻止我，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跟美女玩脏的！”
徐晓珺瞧着马莉，叹道：“既然他这么无耻，我们就成全他吧，反正我们也不用把他当人，把他当成一条狗、一只猫算了！”
张辰笑道：“把我当成猫狗更好，猫狗能跟人类中的美女搞一搞，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徐晓珺和马莉摇头叹息，马莉从电脑前起身，扶着张辰的身子，让他在小床上躺下，凝视着他的眼睛，叹道：“我们虽然不喜欢你，但我们很有职业道德，一定会给你提供最好的服务……”
徐晓珺接口道：“不但会给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而且不收你的钱，别说收你双倍的钱，我们一分钱也不会收你的……”
张辰惊笑道：“开什么玩笑？难道你们要给我提供免费服务？”
马莉嗔笑道：“当然不仅仅是免费，我们有条件，条件很简单，就是不准你把我们在这里兼职的事情说出去，尤其不能让电厂里的人知道。”
张辰大笑道：“我明白、明白……”
嗅着两女的幽幽体香，叹道：“如果电厂的人知道你们两人在这里兼职，我想电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会到这里来搞你们，包括两个厂长。”
徐晓珺冷哼道：“我们还想在厂里上班，这里虽然挣钱多，但毕竟不是稳定工作。只要你答应给我们保密，今天我们就不收你的钱。”
张辰哈哈大笑，连声道：“保密、保密，我对着佛祖、上帝、真主、元始天尊，以及这天花板上的灯泡起誓，一定给你们保密，绝不会断你们的财路！”
两小时后，张辰踉跄着走出廊道，坐到江燕办公桌前，自己动手倒了一杯咖啡，大口喝了下去。
江燕正在给一名男孩找钱，找完钱，摸摸男孩的脑袋，打发他走后，对张辰嫣然一笑，问道：“怎么样？来了脏事儿的美女滋味如何？你真的不怕细菌感染吗？”
张辰笑道：“这点抗菌能力还是有的。我对这两个女人的欲念在心里压制了好多年，今天总算如愿以偿，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但还是不算太差，徐晓珺的胸咂起来很美，马莉的下面比较窄紧。”
江燕嗔笑道：“想不到你不但实现了多年的夙愿，还享受了免费。你是这里第一个搞完了不付钱的客人。”
张辰得意地笑道：“她们不敢收我的钱，因为她们对我有所求，如果我不给她们保密，让厂里的人知道，厂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不管老的少的，已婚的未婚的，都会到这里来搞她们。”
江燕叹道：“百分之八十以上……这个数字真可怕……人世间就没有好男人了吗？”
张辰淡笑道：“人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男人，就如同人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女人一样。江医生，谢谢你，我要告辞了。”
正欲起身离去，被江燕用手势阻住，江燕嗔笑道：“搞完了就想跑，一分钱都没有付给我，好意思吗？不要那么着急，再聊一聊嘛。我忽然觉得，你确实是个人才，呆在电厂里上班太屈才了，我忽然想把你介绍给我的一位朋友，如果你能跟着他工作，说不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张辰凝视着江燕的俏脸，叹道：“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注定一生落魄，但两年前有个算命的告诉我，我命中有一位女伯乐，能让我走出社会底层，发挥出自己的才能，做出一番事业。难道这位女伯乐，就是江医生你？”
江燕俏脸一红，嗔笑道：“我哪里是什么伯乐，只不过看你骨子里有一种才气，如果有适当机遇，应该能开创事业。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文星，他如今在一个对抗共济会的组织里做小领导，不知你愿不愿意去跟着他干？”
张辰惊道：“对抗共济会？世界上还有如此大胆的组织？”
江燕笑道：“瞧你吃惊的神色，看得出你对世界历史和经济史有所了解，不是那种知识面狭窄的文人。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文星参加了对抗共济会的组织，听说他的领导是费先生，是一名在权力斗争中下台的高级官员，如今还在监狱里。他们的组织名称叫达克党，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的情况向文星介绍，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听听你刚才讲了个开头的故事，你提到一个李燕姐姐，说自己跟她玩过脏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辰眼中闪过一丝幻灭的神色，叹道：“其实我不想回忆起李燕姐姐，但既然江医生你一定要听，我就讲讲吧……”
李燕是市少年宫优千千学校打工的女老师，长得跟江燕有点像，而且也对心理学感兴趣。张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六年前，那年张辰三十二岁，李燕三十三岁。
三十三岁的李燕，由于皮肤白、身材保养得好，看起来竟然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张辰之所以结识李燕，是因为他在少年宫有个朋友是乒乓球教练，这位温教练托人给他介绍女朋友，找到了优千千学校的老师，所以张辰就跟李燕认识了。
张辰第一次见到李燕，就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那绝不是爱情，嗅着李燕不带任何香水味儿的自然体香，张辰幻想着：“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个漂亮的亲姐姐多好……”
李燕也很喜欢张辰这个其貌不扬却很有才华的青年，优千千学校里有的是美女老师，李燕给张辰介绍了好几个，都没有成功，因为那些美女老师都喜欢帅哥，不喜欢张辰这种其貌不扬的才子。
李燕很遗憾，劝张辰不要难过，说只要缘分到了，一定能成功。李燕却不知道，其实张辰没有什么难过的，虽然李燕给他介绍的美女老师没有一个喜欢他，但他却把这几个美女老师全都搞掉了，因为他出钱。
这几个美女老师，都是在吃完晚饭后被张辰带到宾馆去开房，其中最贵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大学生，还是处女，花了张辰三千元。最便宜的是一名脸上有雀斑的已婚妈妈，但长相俏丽，身材不错，花了张辰六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