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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凤凰涅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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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天空:我是一只哮天犬》

    作者:倾城,更新时间:2012年9月11日

    第二十九回《凤凰涅槃》

    茅草寒舍里,费翁依旧在洋洋得意的笑,透着惬意。睍莼璩伤

    先开始我觉得,他这是为自己能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让我这个愣头青心服口服,而自鸣得意,这洋洋得意还有什么其它意思吗榛?

    我问费翁:“老头,你是在嘲笑我家主人是最可怜的人吗?”

    费翁见我一脸的严肃,便把笑容收敛,端起桌子上的酒,自顾自的喝起来,拿眼瞄我。

    我对他硬邦邦地说道:“老头,问你几个问题。役”

    费翁忙伸出那只空闲的手,让我住口,道:“先等等,哮天犬,问问题可以,但是咱说好了,你看问题必须跳出你的身份外,来琢磨事情,你要是老站在你主人的角度,今天都说了一天了,再说下去,你还是越听越有气,绕不过这个弯子。”

    说得轻巧,事关我家主人,哼,我依旧冷冰冰的问:“老头,你怎么不站在我的角度去感受呢?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主人,我的荣辱,我的成败,我的任何一切都围绕着他,这个弯子我不好绕。”

    “咣当”一声,费翁将酒碗撂在桌子上,出人意料的大赞道:“好,好你个忠心耿耿,一心向主的哮天犬,我尊敬你的为人,有什么问题问来,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亮开嗓门喊:“好,就等你这句话,老头,我给你满上酒,你边喝边说。”

    趁着为费翁倒酒,我脑子迅速旋转,思考什么样的问题来问他。

    倒完酒,将酒坛放下,酒坛一落地,它清脆的声响,让我想我的问题来了,当我抱着它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

    我不是来的路上就给自己列出三个想问的问题了吗?我还记得,第一是关于我主人杨戬的:为什么被费翁说成是史上最悲剧的神仙?

    第二个问题是:五彩鸟——凤凰,哪里去了?她和帝俊,和金乌鸟之间的纠葛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三个问题是关于太上老君这个人的,这个神秘人物离奇在哪里?

    如今,先前的三个问题当中,第一个关于我主人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无论我怎么不情愿,看来正如费翁所言,可怜是不争的事实。

    第二个问题应该是重点,是现在我要问的。

    第三个问题,从头至尾,老君一点点将他的身份暴露在世人面前,是那个最厉害的组织——道教的创立人,一件件翻天覆地事件当中,他是最大的策划者,最有心的计策实施者。可就这么一个野心家,竟然被一个弱不禁风,貌若天仙的少女牵着鼻子走,当他站在王母娘娘面前时,他完全是一副甘心服从、唯唯诺诺的臣子。

    现在脚旁的这坛酒,又提醒了我,当费翁喝第一口时,就知道这是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当我问他怎么尝出来的时候?他有意躲避。还有就是,这个老头有时你不曾知道的问题,他会好心提示你,勾起你的求知***,带到一个你所不知道的情节当中;而有时,又有一些问题,他会躲闪,会一笑而过,闭口不谈。

    等费翁发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豪言壮语时,我决定问帝俊的下落和他的身份的两个问题,在我的下意识里,我感觉费翁应该清楚帝俊的下落,但总是遮遮掩掩。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开口问个清楚,我已经不在乎他是否有逆反心理了。

    注意打定,我便问费翁:“老头,能不能告诉我帝俊呢?现在在哪里?到底怎么样了?或者我可不可以这样问,先帝还在吗?”

    问完问题,我观察费翁的神情。

    但见费翁仰天长叹,良久,才感伤道:“帝俊一世英名,最终竟然犯了天规,犯了任何人不能触犯的‘人神欲,天逆劫’的天规,他是帝王啊!这真是万劫不复啊!”

    我顿时惊诧,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也违反这条天规,没开玩笑吧?

    看费翁的神情,一脸神伤,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慢慢地问道:“您给我说说,先帝犯了什么样的事?竟然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非要说吗?”费翁问这话的时候,紫红色的醉脸上显露出不自然。

    我以小辈的姿态提示道:“老头,您可别忘了您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话哦!”

    费翁苦笑着摇摇头,道:“好吧!让我喝口酒,吃块肉。”

    这大半天了除了喝酒就是聊天说话,拿酒当水喝,怎么想起吃肉来?

    我瞧着他,见他慢吐吐地啃着骨头,我忽然这样想,他这是在借机调整心态。

    无所谓,我看他怎么说?

    吐出嘴里的骨头,费翁用手将嘴一抹,一个酒嗝冒出来,难闻的酒味直冲我的脑门,就听他说道:“喝完了,吃完了,先帝的事,我喝多了,你来问我来答,这样行吧?”

    “好,这样直接,那我就问了?”我和他商量。

    费翁眨着醉眼点头。

    我首先问:“帝俊去哪儿了?”

    费翁答道:“帝俊回到人间他曾经的领地北海,北海以内,那里还有一座山,名叫幽都山,一条黑水从这座山发源。山上有各种黑色鸟、黑色蛇、黑色豹子、黑色老虎,还有长着毛蓬蓬尾巴的黑色狐狸。帝俊回到幽都山了。”

    我问:“你不是曾经说过先帝帝俊是和五彩鸟合欢,自己带头犯下‘人神欲,天逆劫’的天规吗?”

    “哼!”一声冷笑,“五彩鸟是老君设的圈套,这个可恨的老贼。”

    我心中窃笑,终于要解开谜底了,我问:“圈套?什么圈套?”

    费翁问我:“哮天犬,五彩鸟你知道是什么鸟?”

    我摇头说不知道。

    费翁道:“你们肯定不会知道的,或许你们只是听说过罢了,凤凰早灭绝了,五彩鸟就是凤凰。”

    我问道:“五彩鸟现在还有吗?在哪?”

    “在哪?”费翁一脸孤苦,反问道:“我想目前在世的人,谁也没见过凤凰吧!”

    “她被灭绝了,是吗?”我猜测道。

    费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酒碗,一动不动。

    我想我猜的没错,五彩鸟是被人杀绝的。再问:“谁干的?”

    费翁依旧不语。

    我毫不顾忌的说:“老君,是不是,老头。”

    我的答案让费翁猛地抬起头,愤然道:“就是他,将五彩鸟赶尽杀绝,逼上绝路。”

    我问:“他怎么逼迫五彩鸟的?用的什么计谋?”

    费翁打了个酒嗝,迷离的眼神当中带着一丝丝恨意,就听他说道:“你也许会纳闷,在幽都山,处处是黑水、黑鸟、黑动物,当然,你也知道,帝俊就是金乌鸟,往往事物就是有戏剧性,在幽都山,在一切皆黑的环境中,就有那么两只五彩斑斓的鸟,叫凤凰,雄为凤,雌为凰,相对而舞,是帝俊在人间的朋友,相互交好。”

    我赶忙接下去问费翁:“后来呢?”

    费翁:“后来,帝俊即位天子,成为至高无上的玉皇大帝,老君好像讨好帝俊一样,出主意说,一对色彩斑斓的五彩鸟,呆在幽都山,太扎眼了,那意思是试探帝俊,是否顾忌自己是乌黑的金乌鸟身份,要不要驱逐出幽都山,保持玉帝身世的纯洁性。”

    太上老君讨好的意思,帝俊一时没明白,皱着眉头,问他:“老君,说他们扎眼,是何意?”

    老君也是揣摩帝俊的心思,见帝俊这等摸样,赶忙改了口吻,拿出第二套献媚的方案拿出来,道:“我想两只五彩鸟是您的好朋友,现在百鸟正缺个百鸟之王,我看凤的头像鸡、颔像燕、颈像蛇、背像龟、尾像鱼、五彩斑斓,高六尺许,雄赳赳,气昂昂,正是鸟中王之貌相,要不要让他担任百鸟之王?”

    老君如此一说,帝俊遐想着凤的英姿,情不自禁道:“凤之象也,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让他出任百鸟王,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仑、饮砥柱,濯羽弱水,暮宿风穴,见则天下大安宁。”

    老君附和道:“此乃百鸟朝凤的天相!”

    “百鸟朝凤,吉祥,嗯,好,你去办吧!那凰呢?”帝俊问老君。

    老君却试探着问:“我这里正缺少一个修炼仙丹时照料炼丹炉的童子,要不让她来我这里?”

    帝俊初登凌霄宝殿,有些事还仰仗老君办理,再说是对自己好友的帮助,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话要问费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