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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房中八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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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碰我?”

    步绾绾不挣扎了,挺了挺肚子,拉着他的手往小腹上放。睍莼璩伤

    “我为什么不敢碰你?你又想烧我?”

    帝祈云质问一句,可手指触到她软绵绵的小腹时,狂躁的心又莫名其妙的平静了许多。

    他摁着她肩,整个人覆上来,但并未压上去,一臂撑着,额头抵在好的额上,滚烫的呼吸就拂在她的发间,一声又一声,声音渐渐均匀轹。

    本来一个火冒三丈,一个七窍冒烟,偏一抱住了,气又飞跑了。

    两个人静了点儿,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低低地说:

    “步绾绾你能不能懂事一些?趄”

    “我哪里不懂事?是不是我要接受了你的那些女人就叫懂事?”

    步绾绾又烦了,打开他的手,小鱼一样灵活缩起来,蜷到了一边。

    帝祈云躺下去,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一圈、又一圈,直到扯到她头皮痛了,倒吸了凉气,呲牙回头瞪他。

    “步绾绾,你脑袋里装了什么,打开让我看看。”他把脸凑过来,埋进她的发里,深嗅一口。

    “杀机,如何杀你,刀削油锅凌迟腰斩……”步绾绾摇着脑袋,在他的脸上蹭。

    一根发挠到了帝祈云的鼻子里,这种痒一直透进他的心底去,他的手臂环过来,把她往怀里揽了,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还真狠心,吃了你,让你横。”

    “我还想吃你呢。”

    步绾绾反手推他的脑袋,被他一把捉住了小手,把指尖往嘴里塞,一根一根地咬,舌尖咬得她心里痒痒的,翻了个身,怔怔地他。

    他双眼轻合着,嘴里含|着她的手指,长睫浓密地盖下来,棱角有新冷硬的脸宠,脸色略有些苍白,薄唇形状极为美妙。

    步绾绾此刻想,或者她就是好色的人,所以才喜欢帝祈云这磨人的坏胚子,不就是长得好点吗?她是不是被韩剧害了?再怎么着,也得喜欢个古铜色肌肤的猛男去呀!有八块腹肌之类的……

    “韩剧是什么玩艺儿?”帝祈云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咬着她的细指低声问。

    “那玩艺儿。”步绾绾拧眉,他又读她的心,真是讨厌!

    帝祈云的手指紧扣着她的手腕,听她的心诉说喜欢,这种感觉,如同飘上云宵。他一翻身坐起来,拉开了腰带衣袍。

    “来,让你看腹肌。”他唇角扬着坏坏的笑,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轻掸两下。

    他乌黑长发从肩头披落下来,落到了步绾绾的胸前,她扒拉开,情不自禁地去看他的腹部。

    白是白,跟玉似的,可腹肌也结实,一块一块,很有弹性,摸上去,丝滑丝滑的,她猛地就想到了白巧克力这东西。

    那她是黑巧克力了?

    “绾绾,我想看你,你的提灯裙呢?”他俯下来,伸长了手臂去一边摸索,她的箱子有好几个,他一个个地摸过去,又停到了中间,转头来看她。

    步绾绾看着他这动作,心又软了,拉住他的手,小声说:“才不给你看,你躺好。”

    帝祈云的动作僵住,身体贴下来,紧抱着她,又不敢压着她的小腹,所以腰拱着,好半天才语气郁闷地说:

    “以后再说我瞎子,我真会整你!”

    原来,他心里是在意的啊!步绾绾伸手揽住他的腰,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小声说:

    “有什么,瞎就瞎,我又不嫌弃你。”

    “滋……我说步绾绾,你不说那个字,嘴巴会不会长疮出来?”

    步绾绾吃吃地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心酸,抱紧了他,轻声说:

    “你说你都瞎了,你还找那么多女人干什么,不如都放回去吧,就我陪着你。”

    帝祈云拉开她的手,一脸古怪地用手指打她的嘴,“我让你再说瞎字。”

    “你要面对现实,坚强起来,啊……”步绾绾轻拍他的肩,尾音颤抖,分明在笑。

    帝祈云深吸一口气,坐起来,抓着她的脚踝就往肩上扛。

    “做什么?你又来?肚子里有个啊!”步绾绾急了。

    帝祈云可不管她的抗议,冷笑着,掀起她的裙角,扯开亵裤,曲起指就往她那里弹。

    “你就这么娇气?我要你了怎么样?”

    “你像当爹的样子吗?”步绾绾羞恼起来,伸手打他的小腹。

    “不像,就这样吧,把你的八十术拿出来讨好孤王,不然今晚上你过不去。”

    帝祈云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摁。

    步绾绾嘴角抽抽,沉默下来,她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房中八十术,术术要真心。除了真心,哪有能让感情坚实弥久的法宝?可帝祈云你的真心到底在哪里?

    “我有八十术,就怕你不敢接招。”

    “好大口气。”他低笑着,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

    步绾绾轻哼几声,歪着头看他,一切理论都敌不过实践时的变化,再多心术,也敌不过真正想靠近的心。

    “步绾绾,提灯裙呢?我看看你。”他趴下来,亲吻着她的耳畔。

    步绾绾坐起来,掀开了箱子盖儿,拿出提灯裙,捧在掌心里好半天,突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穿这裙子你看得到我?”

    帝祈云说漏了嘴,只讪笑起来。

    “帝祈云你是人吗?你明明看得到,你那晚还抱了她!”步绾绾把裙子往他头上丢去,愤怒地质问他。

    “又来,暴躁得跟个野猫儿似的。”他把提灯裙抖开,一手抓着她,直接往她身上套。

    裙子套到她身上时,她微微呆萌的样子落入他的眼中,瞬间世间万物都因为她而亮了起来。他唇角扬扬,捧着她的脸,额头抵过去,轻轻地蹭着。

    你恋爱过吗?

    你正热恋吗?

    你怀念过你那甜蜜的恋情进行时吗?

    步绾绾和景枫都没有过这样的亲昵时分,帝祈云满足了一切她对热恋的幻想,激情、滚烫、热情、追逐、吸引,甚至误会、茅盾、争吵……步绾绾有点迷糊,她到底是迷上了从未品尝过的恋情,还是迷上了帝祈云这个坏胚子……

    她惆怅着,纠结着,轻轻地闭着眼睛,小手揽在了他的肩上,轻声说:“帝祈云,我的骄傲就是我的刺,你要拔了我的刺,伤了我怎么办?”

    “谁要拔你的刺?你尽管竖着你的刺,反正扎不死我,我就整死你。”他一指掐着她的脸,摇了摇,低笑起来。

    “去。”步绾绾推开他,慢吞吞地躺下去,双腿支着,晃来晃去,另一手探到他的小腹上面轻摸,“帝祈云,你说我真是青烟宫主吗?”

    他扒开她的手,也在她身边躺下来,一翻身,手掌直接摸上她饱满的胸|脯,慢慢捏揉着,慢吞吞地说:“什么青烟宫,黑烟宫,你就是个辣椒小浪|货,以后少在我面前威胁什么走不走的话,我真会打断你的腿,把你拴在我身边,胆大包天的,当着外人从来不知为我留一分面子。”

    “你才是浪|货呢,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我到底浪了谁了,谁像你天天发|情。”

    步绾绾火了,最恨那两个字,一说出来,她整个人都跟着掉价。

    帝祈云只是笑,俯过来,含住她的一边酥美,低声说:“我就喜欢你浪,乖绾绾,让我疼一下。”

    “这孩子能生下来吗?你就不知节制!去找你的鸳鸯妹妹去。”步绾绾突然就伤心了,他这到底是只爱这身体啊。

    “嗯……”他的脑袋在她胸前搁了会儿,抬眼看她,手指在她的耳垂上轻捻片刻,翻身下去,低声说:“鸳鸯……不止被人侮辱……她的小腹上还被刻了不堪入目的字,那刺青用了特别的染料,入肉三分,极难洗去,除非剜掉皮肉,那痛苦只怕她受不住。我若不收下她,只怕她这命就没了,只是一个名份而已,你勿需向任何人下跪磕头,你是皇子生母,地位一样尊贵。”

    步绾绾抿抿唇,没出声,她争的也不是皇后之位,而是一时之气。

    帝祈云又说:“母亲去世之后,姨母便连夜赶进京中,日夜不眠地守在我身边,避免他人暗算。每年九王进京,她就算有孕在身,也要赶去看我,我这一生,难得有如此真情真意的亲人在身边,鸳鸯是她的爱女,你就当可怜她,好吗?”

    “当皇后还可怜,我算什么。”

    步绾绾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她是为了他一退再退了,倘他要负她,她这一生,也比鸳鸯好不到哪里去了。

    “绾绾,我知道你的委屈,跟着我,是委屈你了……”

    驭火凤凰,飞去哪里都是一身骄傲,帝祈云不是不知,他的盲,毕竟比别人少了光明的优点。

    “呸,那你前几日为何不理我?”步绾绾吸吸鼻子,用力抓他的胳膊,越加委屈,难得地露着小女子的娇憨神态。

    “心中烦恼,也知道你不会柔下性子安慰我,索性不说话。”

    他唇角弯弯,顺手撩开马车窗帘子往外看,月光淌进来,落在他的眼底,孤寂又肆无忌惮地弥漫开。

    “说得我有多差劲似的。”步绾绾嘀咕,也爬起来往窗外看。

    半弯月,似美人眉,温柔地悬在山边,朦朦胧胧地勾出一线弧。星儿追着马车跑,官道上细尘纷飞,一路寂静,几只萤火虫飞到窗边,落在她的指尖,轻轻一点,又飞舞离开。

    “真美。”步绾绾趴在窗子上,小声感叹,提灯裙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段,如梦似幻,她像一株夜里的悄然绽放的芍药,芬芳迷人。

    “嗯,真美。”他俯过来,揽她入怀,他只能看到她,所以他赞她——真美。

    侍卫们已经跟上来了,非烟和非凡坐在马车前面,马车里的动静,她们都听得清楚,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主子,雷声大,雨点小,又和好了,窝在一起,就是一双普通的小夫妻,斗了嘴,生了气,床头打架,床尾和……

    非烟是羡慕的,她此生只怕再无嫁日。非凡是羡慕的,他的爱妻已经先他而去。

    世间幸福千千种,她人的幸福怎么都学不来,所以,只有珍惜着自己的掌心里捧着的这一份,小心点,再小心点,千万别弄丢了……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西崇国。

    高song入云的高殿里,歌舞正酣。

    西崇国王毅昆已五十有余,一双鹰目深陷削瘦的脸庞之上,微厚的唇角微微下垂,威风冷硬。

    英雄已老,其心却不肯服输,身边伺奉着的艳姬皆是十五岁的年轻女子,玉脂丽肤,容颜娇丽,衣衫单薄半透,露出雪峰纤腰,行走动作之时,衫下雪景若隐若现。

    两名西崇国皇子跪于领座下,跪得笔直,锦袍之下,双膝跪的赫然都是碎石,低眉顺目,双手轻垂,足见这皇帝的严厉。

    艳姬只管从皇子们身边走过,把美酒佳肴放到昆王面前,小心服侍其享用。

    “陛下,莲公主到。”一名太监弓着腰进来,向昆王禀报。

    昆王冷硬的神情顿时柔和了许多,一挥手,艳姬们便齐齐退下,二十多人,悄无声息。

    “父皇,哥哥们又闯什么祸了,惹你如此不喜?”莲公主人还未到,笑语先进。

    两位皇子面上的神情略略放松,悄悄抬眼看向昆王。

    玉珠缨络的帘子一层层掀开,莲公主身上的莲香飘进殿中。身着鹅黄长裙,头攒翠绿色的玉钗,妙妙曼曼地走了进来,给昆王行了礼,又过去拉起了两位皇子。

    “父皇,三哥哥才娶了新妻,正是新婚燕尔之时,还是放他回去陪嫂嫂吧。”

    “你就袒护你这两个哥哥吧,他们二人以后就只管闯祸,你就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三哥哥五哥哥今后就是莲儿的靠山,莲儿当然要和哥哥们亲厚了。”

    莲公主一手拉着一个,笑吟吟地看着昆王。

    昆王脸上神情愈加柔和,抬手向她指了指,笑着说:“你还需要靠山吗?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要靠你才对。”

    “父皇对两个哥哥要求太严格了。”莲公主皱皱鼻子,松开两位皇子的手,快步走到昆王的身边,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父皇,青烟宫主出现了,此时正是用人的时候,两位哥哥最擅长与人交际,让他们戴罪立功去吧。”

    “是吗?”昆王眼前一亮,转头看向莲公主。

    “是啊,父皇,莲儿这回一定帮父皇打开青烟宫的大门,父皇永生,莲儿便永远有靠山了,今后父皇统一天下,莲儿便为父皇开辟疆土。”

    莲公主给昆王行了个礼,笑吟吟地看着他。

    “寡人这么多儿子,加起来都抵不上一个莲儿,只有莲儿懂得寡人的雄心大志。”昆王拈拈胡须,开怀地笑起来。

    “莲儿告退,回去给两个哥哥商议大事去。”

    莲公主笑笑,拉着两个哥哥快步出了大殿。

    两位皇子抹了汗,揉着膝盖说:“该死的太子和老四,居然摆我们一道。”

    “哥哥,太子已经看我们不顺眼了,你们安份些吧。”莲公主一瞪眼,不满地责备二人。

    “还是妹妹最好,有妹妹在,还怕他们?”二人互相看了看,赶紧向莲公主大献殷勤。

    “对了,为兄给妹妹挑了几个绝色男儿,已让人送去府上,妹妹一定喜欢。”三皇子又揽住了莲公主的肩,在她耳边轻|佻地说了句。

    “算了,没啥兴趣,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启程去北商。”莲公主拧拧眉,淡淡地说。

    “去那里干什么?”二人一怔,都有些不情愿。

    “去了再说,怀揣目的而去,洛君瑜和帝祈云都会读心,难免会被读出心事,你们只管送上封后贺礼,若遇上有心仪的公主郡主,只管求亲,放开怀吃喝玩乐便是。”莲公主转头看着二人,唇角扬起笑意,继续说:“总之,你们不会后悔去那一趟,说不定太子之位都能到手了。”

    “当真?”二人眼前一亮。

    “自然当真,一个太子,一个辅政,别忘了,我们三兄妹可是连在一起的,莫让太子抢了先。”莲公主笃定一笑,扶着小太监的手,上了金辇,扬长而去了。

    “这丫头,又不知道搞什么。”

    “算了,回去收拾一下,早去早回,父皇宠她,我们若不与她联手,太子他们早把我们两个弄死了。”三皇子浓眉拧起,转身上辇。

    五皇子只好紧随其后,回家收拾行装,启程办事。

    月光铺在白玉的小道上,这条路从皇宫直通公主府,是莲公主专享的一条通道。昆王昆后宠她,已到百般纵容的地步,只要她想,无不满足。

    公主府豪华气派,灯火如昼,踏进去,宛若闯进仙境。

    梅花熏香燃起的淡雾,萦绕在亭台楼阁四周,不时有男子迎面过来,向她行礼。她只冷着脸,从小辇上下来,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公主,夜沧澜还在太子家中。”一名婢女匆匆跟上,小声说。

    莲公主脸色骤变,把夜沧澜请入西崇国,官拜大相,他却与太子风痕越走越近,连续几晚去太子府上与太子畅谈畅饮,气得她差没冲去掀了太子府。

    “再去请,若他今晚还不来见本公主,本公主就要做些出格的事了。”

    “公主火气这么大。”一把温和的嗓门从门外传来,她抬眼去看,是她身边的第一谋臣楠和。

    “夜沧澜太不识抬举。”莲公主坐下,气冲冲地骂道。

    “是你太看重他,不过,他确实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人才。”楠和走过来,双手摁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揉捏,深遂的凤眼中两星光彩陡盛,一身蓝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

    “还是比不上楠和你。”莲公主的火气随着他的手指揉捏渐渐消了些,接过侍婢递上的茶,轻抿一口。

    “听说,洛君瑜的毒解了。”楠和又笑吟吟地说了一句。

    莲公主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放下茶碗盖儿,冷漠地说:“与本公主何干。”

    “公主真的斩断情根了?”楠和的双手缓缓往下,探进她的衣领,摸到她的胸前,轻握住那双丰盈得几乎要撑破衣襟的饱满。

    莲公主一抖,微微向后仰着脖子,喃喃地说:“情根是什么东西?我只要权势,我要成为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女人,到时候,谁还能欺我,骗我,害我。”

    “公主说得对。”

    楠和低笑,俯下身来,吻住她雪白的脖子。

    婢女见状,赶紧退下,关上快活。

    熏香里掺着麝香,能让人情绪高涨,很快二人就倒在了朱色的大帐之中,她的腿缠上楠和的腰,把胸送进楠和的唇中,拱起了背,大声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