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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坑蒙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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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信步游走在垃圾山里,郝鑫惊诧地看着身边的一切,除了那些枪械、汽车的废料外,他在一个角落里竟然看见了近十枚大小不一的车载导弹!而最吓人的是两枚并排而立足有五米高的巨形导弹……

    “核导弹?不可能!!”郝鑫不相信“鬼才”连这种东西都有,说不定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可是虽然这么想,郝鑫却没有选择靠近,而是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垃圾……到处都是值钱的金属垃圾。

    垃圾山里丢了很多的废枪,有些枪管甚至都弯曲了,可与之相对应的是一处透明玻璃房间里那数不清的枪,手枪,步枪,冲锋枪,巨大彪悍的加特林机关枪,地对空的高射枪,以及郝鑫一看见就移不开目光的狙击枪……

    郝鑫双眼发亮地快步走到玻璃房里,最后停在了一个铁质的架子前。

    这上面整齐地摆放了七把枪,枪身修长,最短的那把约1.2米,最长的有2米,枪管乌黑得像是能够吞噬掉光线一样,一看就用了特殊的能够防止反光的涂料。

    郝鑫随手拿起一把枪,12mm的口径,重约8斤,配备自动激光测距仪,将枪平举在左手,下巴搁在枪托上,闭合左眼,清楚看到面板上显示了风速、方向和温度的数据,以及准星的落处的准确距离……XM109,美国量产的狙击枪之王!不用观察员,狙击手就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最强狙击枪,射程达到1200米,像小炮一样的杀伤力甚至可以打下天上的直升机!!

    这把!?

    郝鑫又拿起了另外一把,这是他的最爱,rischScharfschutzenGewehr”的缩写,意思是“军用精确步枪”,重量轻,精确高,半自动,7.62mm口径,最适合他这种经常在各种艰难地域奔袭作战的佣兵,但是……郝鑫把枪一拿在手里感觉就不对了,空枪似乎比记忆中还要稍微重了半斤,将枪支迅速分解,用手掌挨个测过,原来换了高精度的狙击枪管,所以加长加重了一些,可以想象准度必定更加可怕,而且半斤的负重影响并大大,但是却有效地缓解了后坐力,让第二枪变得更加快和准确。

    郝鑫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最后视线定在了中间的一把枪上,SSG69半自动狙击步枪,这是一款奥地利警用的狙击步枪,精确度之高可以说菜鸟都可以在800米远准确命中运动靶的枪,用这个枪的狙击手将这把枪称为“装在牛车上的精确制导武器”,可见这把枪的操作和精准的同样简单的可怕的枪。可也正是因为这款枪的简单和普及,郝鑫很难想象它摆在这个武器架上的原因,于是他好奇的将枪取下,握在了手上……好像改过,又好像没改过……

    “老师。”

    “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郝鑫一跳,转头去看,身后站着一个男孩儿,身上穿着白摩尔族特有的民族服饰,宽松的灯笼裤,左臂还勒着金色的臂环,头上戴着白色的小方帽,高眉深目,肤色棕黑,个子矮小,身形消瘦,看年纪小得似乎连15岁都不到,见他转身,笑容灿烂地露出一口白牙:“您回来了!”

    郝鑫嘴角一垮。

    也是,这么大个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助手?

    郝鑫淡定的将武器放回到架子上,斟酌说道:“我受伤了,最近要少说话,有什么事你直接开口说清楚就好。”只要这么说,那么就先有了退路,不清不楚的话也就有了解释。

    男孩一听就瞪大了眼扑了过来:“受伤,受伤了!?哪里哪里?老师,伤口在哪里!?让小布吉看看!!小布吉给您抹药!”

    “小布吉?”郝鑫勾起嘴角轻轻叫着,把手搭上了小布吉的手腕。小布吉仰着头,棕黑的脸上眸色闪亮,纯真黝黑的眸子就像个小动物,看起来就很好骗。郝鑫故作虚弱地说:“我想休息,你扶我回房间。”

    小布吉点头:“老师,抓着我的手,您要小心脚下,等下我会把这里收拾收拾,太多的垃圾了。”

    他们绕过垃圾山,来到工场的边缘,沿着金属阶梯往上,来到了一处一看就是隔出的房间,一共有四个房间,门都关着,门上都有密码锁。

    郝鑫看着小布吉。

    小布吉乖乖带着他来到第二间屋子,按下密码,郝鑫暗自记下密码,当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暗自大叫了一声“Goodluck!”,自己竟然这么简单就能够进到房间,而且还有一个自动送上门的“情报库”小布吉!

    当然……虽然这小孩看着单纯,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是一个经常接触并了解“自己”的人。

    郝鑫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小布吉拎着水壶又上来了,为他冲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然后就在一边睁着亮晶晶地眼看他。

    郝鑫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按着自己的伤口蹙眉,嘀咕了一句:“晚饭怎么办?”

    小布吉嗖一下凑了上来,歪头担忧道:“这要看您,是想要去那边和大家一起吃,还是自己做,我听说您今天回来,带了些馍馍过来,还有我阿妈做的香卤肉,是您最喜欢吃的。”

    也就是说……“鬼才”并不用和那些佣兵一起吃饭?

    郝鑫浅笑:“太好了!小布吉,你真是太贴心了,在外面我可经常想到你阿妈做的香卤肉呢。”

    “嘿嘿~老师喜欢就好。”小布吉挠着后脑门,憨憨地笑。

    郝鑫坐在电脑椅前,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两个并排的电脑和键盘,可以想象鬼才当初的工作状态。

    当一杯咖啡喝到一半,他头也不回地问道:“小布吉,带了多少,叫上Shadow够吃吗?”

    “Shadow?您是说郝大人吗?”

    “郝什么?”

    “……????”小布吉眨巴着眼,“郝运,郝大人?”

    “郝运?”郝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转移话题说道:“……啊,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带了多少过来。”

    “郝大人肯定不会来的,您不爱过去,郝大人一般都和他的队员们一起吃,对了,老师,您说的事解决了吗?郝大人答应了吗?”

    什么事?郝鑫的眉头一蹙,模糊开口:“唔,嗯,没……”

    小布吉的嘴高高嘟了起来:“我就说郝大人不会答应嘛,任务的事他总会特别的难说话,哪怕是您……更何况你们之前吵那么凶,你又偷偷跟上去了,郝大人肯定很生气。”

    “生气……”郝鑫想起自己被打的那顿屁股,眼尾抽了抽。

    小布吉说着说着自己似乎也生气了,抱着手臂在屋里来回地走,腮帮子鼓的老高,嘀嘀咕咕:“老师,小布吉也觉得这次郝大人没做对,那毕竟是你们的国家,就是钱给的再多,也不该答应,反正如果换成小布吉,小布吉绝对不会答应……”

    郝鑫又喝了一口咖啡,隐约想起之前郝运好像对他妥协过一件事,是个任务,就是这个吗?关于我们国家?中国?当时怎么说的?好像答应了吧?

    “……小布吉就说老师不该出去嘛,都受伤了,而且那么重……”小布吉继续嘀嘀咕咕。

    郝鑫依旧暗自琢磨,无论是什么任务,看来郝运这人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作为佣兵,最忌讳的就是接了自己国家有关的任务。

    “……劳拉姐姐开了什么药吗?在哪里?我拿出来给您放在显眼的地方。”

    郝鑫扭头,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开了,我放在绿色的包里。不过你先坐下,详细说说我离开这段时间基地里都发生过什么?要、详、细、的。”

    小布吉点头,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一边回忆着一边婉婉道来……

    一下午,郝鑫就几乎将那些空白的记忆填补了一半……

    ……

    晚饭时候,小布吉还兴高采烈地捧着一盘子馍馍递到他的面前说:“老师,您最厉害了,小布吉最喜欢您了。”

    郝鑫:“……”

    夜幕降临,沙漠地带的早晚温差大,可爱天真的小布吉也早早回家去了,郝鑫窝在房间里慢慢整理一下午诈来的资料,终于将“鬼才”这人的性格和人际关系摸出了个七七八八。

    “鬼才”应该是典型的科研人员,埋首工作的类型。除了小叔郝运外,几乎没有太多的朋友,从某方面而言,鬼才甚至隐约不太喜欢佣兵团这种环境,所以有些另类的孤僻,还有很明显的恋叔情结,可以说生活重心都在小叔身上,为小叔做的刀,为小叔改良的枪,为小叔研究的导弹,为小叔制作的通讯器,“鬼才”这人世界单纯的甚至有些自闭!

    不过正是因为他的单纯和他的出色能力,“鬼才”在佣兵团才会被佣兵们“欺负”。当然,从郝鑫的角度看,其实这应该是备受“宠爱”的表现吧?“鬼才”一出门就会被佣兵们堵住,可能会有人揉他的头发,也有可能会有人把他扛在肩膀上,或者给上几拳笑话他的身手太差,当然,为数不多的一些女佣兵很喜欢用身体引诱他,做一下低级下流的挑逗行为。

    “鬼才”讨厌这样的生活环境,所以大多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不出去,然后用自己改良器械的天赋从佣兵那里赚取大量的钱。

    不过郝鑫喜欢!

    并不是说他喜欢被人围在中间,而是他认为这种保护弱者,尊重强者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那些佣兵们对“鬼才”亲昵的态度不是因为他的小叔是团长,而是他的真正本事!

    这样的“鬼才”让郝鑫隐隐有些惋惜,或许就像郝运说的,“鬼才”应该去读大学,活在平静安全的环境里,有一个圆满的家庭,开心地长大……

    第二天,郝鑫熟悉了一下环境,然后又从小布吉嘴里套了一些话,便出了门一趟,奔直去了可可西亲王……也就是神棍的地牢。

    当务之急,他必须先看到自己的身体,确认所有猜想才好做接下来的事。

    可是牢房的牢头儿用着生涩的英语说:“没有,人,我不知道,你要,问,管家大人。”

    没在牢房?

    那么就是在医院了。

    郝鑫感谢地笑了笑,转身却奔着劳拉的医院去了。比起找那个不知道底细的管家,不如找已经了解的差不多的劳拉。

    劳拉在基地外面有间小型医院,有两名医生和六名护士帮忙,负责给佣兵团和宫殿里的人看病,后来应神棍的请求,医院规模扩大,也可以为附近的平民看病。

    劳拉算是个很有医德的医生,虽然没有牌照,可是医术高超,无论贫富贵贱都是一视同仁,郝鑫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计划为一名脏兮兮的黑人小女孩做裂唇修复手术,脸上温柔的笑容让郝鑫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在法国会那么败家,在战场上又那么狠辣。

    尤其当劳拉抱着小女孩儿笑的时候,那身白大褂让郝鑫恍惚间看见了天使,无法移开目光。

    等到劳拉的问诊结束,郝鑫才走进房间里,开门见山地问道:“Silence呢?”

    劳拉捋了捋她的长发,站起身擦着他的胸口走出了门,郝鑫挑眉,脑海里深刻地留下前一秒劳拉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想起在喀麦隆前线遇袭的那天,从审讯室里出来的劳拉就是这种眼神,特别的性感,就像才做过爱一样的心满意足。

    郝鑫的头皮一下就麻了!

    自己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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