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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皇上你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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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69章皇上你好坏

    因江晚鱼提出的有效建议,罗暮成功通过了基础测试,拿到了春闱的资格。舒睍莼璩

    年关刚过,吏部的官员,就开始为春闱忙活做准备了,京都也比往常热闹了不少。

    这次有幸直接参加春闱的考生,除了罗暮以外,还有另外三十五名,因为都是凭借自己真才实学才拿到的名额,所以其他考生也无权置喙什么。

    江晚鱼只见识过现代的高考,没有见识过古代的科考,看那规模和重视程度,比远现代的高考要盛大得多,为防止作弊,吏部的官员,可谓是绞尽脑汁,方式百出,第一天考试,就查出了不少夹带小抄的考生,被查出者自是哭爹喊娘,求饶讨好,只是作弊这种事情,若不严打定会助长不良之风,不管现代还是古代,对于这种妄想走捷径,不靠自己努力便想一步登天的人,就该严办。

    所以,一时间,考场外哭嚎之声不绝于耳,十年寒窗,就为了能考个功名,衣锦还乡,而被查出作弊,则会直接被剥夺参加科考的资格,这辈子便算是完蛋了。

    当然,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谁让他们要作呢。

    江晚鱼对罗暮抱有极大的期望,科考当日,她特意赶到考场外给他助阵,虽说考试完全靠的是自己,但亲人朋友的鼓励也必不可少,而且她还要传授他一些考试技巧,以及考试当中要注意的事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从高考中过来的人,在这方面,比大多数人都有经验。

    此刻考场外已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来给考生助阵鼓励的亲人朋友,连从不缺勤,恪尽职守的罗熔都特意告假来陪伴罗暮,可真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罗暮显得有些紧张,这也难怪,第一回上考场,自然不会轻松,江晚鱼没什么能帮他的,除了劝他无需紧张外,其余的都要靠他自己。

    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到开考的时间了,她连忙推了他一把:“快进去吧,做好准备,什么都不要想,只管答好题就行了。”

    罗暮连连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转身朝着考场方向迈步而去。

    看着罗暮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她竟有种这厮根本不是去考试,而是奔赴战场前线的感觉。

    直到罗暮进去有好一会儿,她和罗熔才打算回宫,刚转身,便看到一辆轿子停在了考官入场口,轿帘一掀,一名身着酱紫深袍,头戴玉冠的男子,缓步从轿中迈出。

    男子一双龙潜凤采的眼,隔着无数人头,朝她闲闲瞥来,漆黑的眸子光华流转,似氤氲淬染了雾霭重重,魅惑无限。

    她一窒,下意识想别开目光,却已经晚了,那人竟径直朝她走来,面容含笑,风华卓逸。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换上一身官服,还真有那么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之感。

    可惜她对他无感,再怎么释放荷尔蒙也没有用。加上这人本身就是个危险携带体,她更是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她想走开,装作没看见,可对方不会让她如愿。

    “没想到竟能在这里与姑娘再次相逢,真是令小王倍感荣幸。”男子一派玉色风流,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女老少的注意。

    望着慕容怀卿那张温润的脸容,她皮笑肉不笑:“不敢当,王爷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了。”

    慕容怀卿压根不在意她的敌视态度,依旧微笑如初:“可惜奚国不允许女子参加科考,否则,以姑娘的能力,必能超越众多须眉,巾帼不让,一举夺魁。”

    她笑得更假:“王爷谬赞了,小女只是一介妇人罢了,哪里像王爷说得那么厉害,王爷不会是故意这么说,想让我觉得无地自容吧。”

    她所言所语句句带刺,这要是搁在奚成壁身上,那厮早就发飙了,不得不说,慕容怀卿的脾气真是好得没话说,不管她怎么讽刺他,他都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不是本王谬赞,而是姑娘太小看自己。”

    她正欲再次还击,慕容怀卿却转了身,淡淡道:“马上就要开考了,本王就先行一步,待闲暇之时,本王再去拜会姑娘。”

    他说得随意,落在江晚鱼耳中,却宛如惊雷一般。

    他说闲暇时再去拜会她,虽是客套之言,但听他话语不难猜到,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搬离皇宫的消息。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一个长久居住在封地的藩王,才刚到京都,是怎么知道这连宫中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这个男人不简单,从一开始见面,她就觉得他像条毒蛇,现在看来,他简直就是最毒的那一类——眼镜蛇!

    见她脸色有异,罗熔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武宣王他说了什么?”

    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而已。”一种被毒蛇缠上的冰凉湿滑感。

    晃晃脑袋,努力把那种不适的感觉驱逐出去,她笑道:“走吧,我们先回宫,等罗暮回来了,我们再问问他考得如何。”

    罗熔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神色平静,这才点头道:“好,我也不可离值时间过久。”

    春闱会试一共要持续三天,罗熔只在第一天前去给罗暮助阵,后两日都没有再陪同,江晚鱼倒是日日都去给他鼓励,不过直到最后一日,她都没有再见到慕容怀卿,心中暗暗庆幸了一把,虽然在他面前,她可以做到波澜不兴,但心里却总是感到不舒服,还会莫名紧张,尤其是他的笑,绝美如梨花初绽,可就是有种黑暗之感,仿佛罪恶的漩涡,飘逸着可怕的剧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知道那张美丽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心,虽然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之姿,笑容亲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阴寒的,这和奚成壁一点都不同,他的人虽冷,可却有着一颗火热的心,与他在一起,是说不出的安心温暖。或许她天生就比一般人感知敏锐,尽管她说不出慕容怀卿究竟哪里不好,但她就是觉得他不好,觉得他是个阴险小人。

    心中惦记着罗暮的成绩,会试举行了三天,她也挠心挠肺了三天,就像亲口问问他究竟考得如何,就像父母关心自家孩子的高考成绩一样,她觉得自己真是把罗暮当亲弟弟看待了。

    今日终于寻到空当,决定去找罗暮探探情况,可刚穿过内官门,就见一名相熟的宫人迎过来,奇怪地看着她道:“咦?江尚仪不是才刚出宫吗?怎么会又回来了?”

    “什么?”

    那宫人看着她,一脸的迷惑:“不对呀,刚才你穿的可不是这身衣裳,发髻也变了……”

    江晚鱼愣了好一会儿,脑中骤然划过一个古怪而震惊的念头,难不成……

    不及多问,她连忙朝着宫门的方向疾奔,也顾不得会被人看到,直接运起轻功。

    赶到宫门前时,一顶熟悉的轿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深吸口气,朝那轿子走去:“王爷不是说得空时要去拜访小女子吗?”

    正欲命轿夫起轿的慕容怀卿发出低低的笑声,“本王还以为姑娘不喜本王,故而失约,如此看来,姑娘是很欢迎本王喽?”

    她走前一步,逼近轿子:“当然,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小女在宫外有个宅子,若王爷不嫌弃,这就一同前去,可好?”轿内沉默了片刻,才再次传来慕容怀卿的声音:“本王十分乐意应约,奈何身有要事,只能改日再去拜访姑娘了。”

    “哦?王爷进京之责,乃为监察科考,如今会试已落下帷幕,王爷的职责也已完成,京都这里有各位官员,还有皇上坐镇,王爷有什么要务,竟如此迫在眉睫?”她咄咄逼问。

    轿内之人亦不慌不忙:“难道本王就不能有些私事么?”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轿子,像是要穿透轿壁一般,瞪得眼睛都泛了红:“私事?王爷难道不知,没有皇上的允许,藩王在京都,是不能有自己的私事的。”

    “姑娘这是在威胁本王?”里面的人,终于显出了一丝怒气。

    她冷笑:“不敢,小女只是关心王爷,想要提醒一二而已。”

    里面的人也笑道:“那便多谢姑娘提醒,本王的事情,还不劳姑娘关心。”

    不劳她关心?直接说你没有资格质问岂不更好?

    她咬咬牙,有些事情看似迷惘,但似乎已经露了头,她可以肯定,之前那名宫人看到的,一定是澹台婉玉。

    没有后台的澹台婉玉,根本就无法安全离开这个皇宫,奚成壁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而自己一路走来,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这本身就是件令人不得不怀疑的事。

    “武宣王,得罪了。”她轻言一句,猛地上前,一把撩开了遮挡住轿内情形的轿帘。

    轿子内光线昏暗,换了常服的慕容怀卿慵懒地斜靠在轿厢上,单手托腮,在他腿上,伏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女子漆发半散,大红的裙衫衬得整个轿厢都显得淫靡起来,雪白双肩裸露,一条修长的大腿横在慕容怀卿身下,女人小巧的脸颊,被慕容怀卿的另一只手托在掌中,只露出办个侧颜的女子,隔着一片昏暗,实在无法看清她的样貌。

    她抓着轿帘的手微抖,眼底泛着清泠泠的波光,望着她这副似一只幼豹的模样,慕容怀卿愉悦地笑了起来:“有些事情,姑娘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以免破坏了你的幻想。”他掌心微动,在女子滑腻的脸颊上摩挲起来,微掀眼皮,眼底光芒深幽:“若本王理解不错,姑娘如此放肆,莫不是想要自荐枕席?”

    望着乖巧伏在他膝上的女子,她只觉得一股厌恶感猛地涌上:“打扰王爷雅兴,实在罪过。”口中虽然这样说,面上可一点歉意都没有。

    望着固执不肯服输的女子,慕容怀卿眼中多出了些微的兴味:“那么姑娘打算用什么方式来赔罪呢?”

    她收起生硬的表情,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如果我说,我确实是来自荐枕席的,王爷会如何?”

    他愣了一下,随即呵呵笑了起来:“有趣,当真有趣。”他手掌微微一托,伏在她膝上的女子缓缓直起上半身,发丝滑落,半边脸颊彻底暴露出来。

    那是一张陌生的容颜,起码在她的印象中,那是张从未见过的脸。

    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轿帘,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慕容怀卿依旧一副慵懒模样,似是不胜劳累:“如何?还要自荐枕席吗?”

    她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不甘,退后一步:“只是句玩笑话而已,王爷何必当真?”

    轿帘落下的瞬间,她听他道:“虽是玩笑话,本王可是当真了,姑娘做好准备,或许,本王不日便会登门拜访。”

    话音落,轿子起。

    江晚鱼死死捏着拳头,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顶并不算华丽,却极为舒适的四抬小轿,直到轿子淡出视线,她依然未收回视线。

    她一定是错过了什么,只可惜,那个男人太狡猾,她怎么都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另一边,已然远离皇宫的四抬小轿内,跪伏在慕容怀卿膝上的女子,缓缓伸手扯去了半边人皮面具,而之前还一脸温雅笑意的慕容怀卿,此刻却是满目萧索,面容沉冷。

    “没想到差点被那丫头拆穿,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看她。”

    一张与江晚鱼极为相似的脸孔,在一丝微弱的光线中仰起脸:“王爷为什么不杀了她?”

    他极缓地笑了一下,笑颜绝艳,却无端给人一种心惊之感,他抬手抚过澹台婉玉的丽颜,眸色似染了墨,越发浓黑:“你这张脸,与她果然相像,只可惜,心性上面,却差了太远。”

    澹台婉玉低下头,眼中快速划过一丝浓重的恨意:“我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她害的,不杀她,我难以解恨!”

    “哦?”慕容怀卿眯了眯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拒本王了解,她之所以会在这里,可全是拜你所赐。”

    他的话听不出喜怒,可那话语中浓浓的讽刺意味却清楚无比,澹台婉玉抬眼,眸中恰到好处流露出一丝脆弱:“王爷答应我会保我平安,可事实上,当日奚成壁破城,整个皇城当中,我能依靠的,也仅有连嬷嬷一人,而如此护我的嬷嬷,也被那女人给害死!”她停了停,终是忍不住道:“王爷难道想为那个女人讨公道?她那条贱命,根本就死不足惜!”

    慕容怀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静静看着她:“澹台婉玉,本王与你之间,只是合作的关系,请你勿做他想。”他扣住澹台婉玉的下巴,俯身贴近她:“还有,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和宣公主,若是本王腻了,或者厌了,随时都能将你丢掉。”

    澹台婉玉面现怒色,蓦地拔高嗓音道:“王爷难道要过河拆桥?”

    “本王只是提醒你而已,是非曲折你自己心里有数,千万别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对你我来说,都没有好处。”

    澹台婉玉平了平气,道:“那王爷打算怎么做?要放过那个女人吗?”

    “本王从来都没打算杀她,何来放过?”

    澹台婉玉一惊,蓦地抓紧了慕容怀卿的衣摆:“王爷该不会对她也上了心吧?”

    他不否认,只反问道:“也?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回应,他再次俯身,盯着她的双目,唇角轻勾:“你该不会认为,本王对你上了心吧?”

    澹台婉玉一窒,眼中爆出一丝难堪的羞恼:“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

    望着他温和却无比冷硬的面容,澹台婉玉咬紧了下唇,凄惶道:“男人果真都不可靠,原来我在王爷心中,根本就毫无分量。”

    他扬起脸,下颌秀美的弧度,宛若最完美的玉雕:“本王不喜欢柔弱的女人,所以你千万不可以哭,否则本王会生气的。”

    一句话,果真令澹台婉玉止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滴,他手指抚上她的面容,似乎很是满意:“这就对了,你既然知道本王对江晚鱼上了心,就更该表现的比她优秀,起码你这张脸,还算赏心悦目。”

    ……

    “你又走神了。”轻柔的低语,带着诱惑,在耳畔划过。

    江晚鱼下意识转头,柔软湿润的唇,便借着她扭头的动作,在她脸颊上蹭过。

    奚成壁笑盈盈地望着她,只是眼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担忧。

    “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两人现下的距离有些过于暧昧,让人心跳不止。

    见她往后退去,他一把揽住她,拉入自己怀中:“你到底喜不喜欢朕?”

    她近距离望着他透亮的眸,微带羞怯地点了点头:“当然喜欢。”这种事,没必要自欺欺人。

    他欢愉地笑了,可紧接着,变作一脸惆怅:“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愿与朕亲近?”

    她苦笑,自己哪是不愿与他亲近,而是这人的魅力太大,她怕自己把持不住:“我哪有,这里是金龙殿,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

    他凑近她的耳垂,唇瓣在她的耳边缓缓摩挲:“你的意思是,在朕的保和殿,朕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这人也太贫嘴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脸皮竟这么厚。

    用力挣了一下,可无奈他抱得太紧,身体就像被两条铁臂牢牢禁锢,她扬眸看着他,同样都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这个男人,却是沉稳坚韧,仿佛山峦一般给人以安定之感。

    在慕容怀卿那里染上的冷意,也被此刻这个火热的怀抱尽数驱散,她不再挣扎,而是反手将他拥住:“阿壁,我是在为你担心啊。”

    “担心什么?”他一边问,一边肆意调戏她。

    她索性任由他去,反正在这里,他也不可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反正都决定要陪他一辈子,让他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一个皇帝很辛苦,当一个好皇帝更辛苦,我怕自己变成你的包袱,阻挡了你成功的道路。”

    他眉心狠狠拧起,今日的她实在有些反常,顿时没了打情骂俏的心情,微微推开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

    她叹一声,索性从他怀中挣出,走到一旁的小几边坐下:“我一直都知道,澹台婉玉以另一个身份藏在这皇城之中,之所以无人发觉,是因为有强大的后台力量在保护她。”

    “你见到她了?”虽说已经放下了仇恨,但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难免愤怒。

    她摇头:“没有,但我可以肯定,她现在已经离开了皇宫。”她揉着太阳穴,“你还记得镇南王请旨,要将澹台国旧属宫人发配至新河的事吗?当时我规劝你,目的就是为了不给澹台婉玉离开的机会。”

    闻言,奚成壁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镇南王与澹台婉玉之间有联系,而保护她的势力,正是镇南王?”

    “我不能肯定,或许镇南王只是被人利用,又或许,澹台婉玉背后的势力,不仅仅只有镇南王。”话落,两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如果澹台婉玉的背后势力真的只是镇南王,那倒不足为虑,怕就怕,与她有关联的,并非只有镇南王,一连串势力相互交错,对皇权不得不说是一大威胁,故而她才会有那句:我是在为你担心。

    “你选择让武宣王进京做监察官,其实是有你的深意吧?”她不认为慕容怀卿进京只是凑巧。

    他笑了笑,也不瞒她:“没错,你倒是挺见微知著的。”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原本她该得意的,可却一点也得意不起来,慕容怀卿带给她的影响,还真是够深的。

    “你打算如何?”

    “所有被外放的藩王,都留有儿女在京都为质,唯独这个武宣王,不但膝下无子,甚至还未成亲。他年纪虽轻,却不可小觑,七八个兄弟,自然有人对他袭爵表示不满,他虽一副病病歪歪的模样,出手却极为狠辣,该打该杀是一点也不含糊,他这个王位,没有人比他坐得更稳了。”

    听了奚成壁一番没头没脑的话,她却是瞬间明白了:“皇上关爱臣子,想要为其寻一门婚事,他不但不能反对,反而还要谢主隆恩。”她长长吐出口气,笑骂道:“皇上你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