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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第260章 越来越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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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你那晚说了,奉箭就京城的人绘图了,估摸着过完年就能动工了。”奉箭赶紧上前道。

    “这是本公子许的事可不能怠慢了!还有三个哥儿姐儿,本公子那没出世的孩子十八年的香油钱和道长的供养可都给足数了?”

    北堂傲总觉得那景陵县的道长十分厉害,可不能让人把法事做了,财没到位,让他还没落地的小四凭空又没了,这空欢喜变成空余恨,得让他心碎死——

    钦天监的老国师当年为大哥做法时,就说过,这世间万物本就圆满,若想得所没有的,必先舍其所有——

    就好似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你若想再倒上酒,就得先把杯子里的水舍出来,再斟上酒,不然杯子里装满了水,你就是往哪杯子里倒上整整一坛酒,也是一点也进不去的,弄不好啊,里面原本圆满的水还得溅出许多来,最后不伦不类,杯子里的水也不能用了,杯子也脏了,指不定还得摔碎——

    这叫做贪,贪得结果,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赔了夫人又折兵!

    天上不掉馅饼,人间也没有以小搏大的便宜事,所有的事儿,不是前世因缘,就是今生福报业报,凭空而来的非福非祸——

    不破财的好事,多半有伤,正所谓“福之祸倚,祸之福倚,欲得之必先破之,不破不立”。

    不然,财不到位,法事也差到哪儿,他的小四四,要是有点什么损伤了,可如何是好!

    他可在那观里求了不少,反正……他有生之年,只要孩子平安,夫妻和美,他一定年年供养,定期做超拔,谁让他杀业这么重,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呢?

    所以啊,北堂傲觉得自己这次能顺利得这孩子,是求到了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大福报,怎么也得舍大财,不仅要给那道长修一座大道观,让他可以静心在里面弘扬道法,好好修行,不用再为生计而奔波,还要为自己孩子多纳福——

    有本事能办事可不多了,请国师价高是小事,关键是人情难还,还得遮遮掩掩,不然满朝皆知,怪丢脸的。

    “爷,您放心,奉箭还特意多放了一百两,已备不时之需!”

    奉箭一边答一边心里纳闷:

    不解爷何以成亲后,就变得和府里那些个姑爷老爷什么的一般,越来越迷信了,大把大把地花钱,被神棍们骗得团团转,为点子看不见摸不着的事儿,一吓得一跳,非把钱花得流水一般,才觉得心里踏实——

    明明成亲前,庙都不进,捡到本经书能往湖里抛,不是姑老爷有言在先,他以前觉得爷都想先踩上两脚再凌空一抛……当年大少爷在宫里许愿要修凌云观为百姓祈福时,二爷还在背后冷哼,说什么劳民伤财,本末倒置呢!

    这而今……

    奉箭觉得二爷比起姑老爷、大少爷们,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活脱脱一个“见风就是雨”的迷信爷们——

    人家不就是说保“孩子平安”了,能保“夫妻长久”了……谁能应证就真保了?

    一个个傻不愣登就忙着掏钱供养,奉箭纳了闷了,这如果就能保平安,那府里还用请护院的?国家还需要打仗?上香拜佛不就好了?

    还有那些个说什么念咒能去所有灾祸的……依奉箭说,你只管天天念,看你一年不吃不喝死不死……

    吐槽的话太多,看着看着总觉得是人心贪,三柱香,就把一家老小的事儿全部求完,你说天上的神仙们修得那么苦,那么累,好容易修上去了,就为了给你们这群……市井之徒,打白工,当奴隶?

    人家修仙修得是逍遥自在,不然还不如当人呢?

    反正人心莫名,总觉得他那三支香上的不是香,烧到天上能变大黄金……奉箭心里挺瞧不起这事儿的,他只知道他如果是神仙,就坐在上面想:

    这群人怎么就这么贪,不好好做事,勤劳致富,怎么就想着不劳而获,天上凭白掉馅饼呢?定然是他们有些闲着没事干的神仙闹得——

    天道酬勤,懂不懂?求人不如求己,会不会?

    但这话他不敢说,尤其是爷这事儿,素来提倡节俭的夫人都从来没置喙过一句,想来也不知道,他一个做下人的,敢说什么?反正爷有钱,没地花,捐出来烧,大家都当是点大火烧奇楠香喏。不然说什么?

    他觉得还是夫人那年在苏州治水时说得好,捐钱修庙一座两座,小小的就好,真有心行善还不如捐钱修桥修路,大灾年赈济灾民,这才是一本万利的大好事呢——

    哎,还是那句话,爷的钱,夫人都不管,他操哪门子心?捐庙里了也好,总比他那年被慕容嫣骗去的好。

    奉箭郁郁的,少时又捧着银子去打斋供,所幸,这次爷轻装赶路,钱也带得不多,也不想引人注意,他就自作主张,只取了十两。省得又百两百两地砸,真当自己的钱是大水冲来的——

    将来姐儿娶女婿送聘礼,哥儿出嫁陪嫁妆,以爷这爱面子的德性,还不都得至少十几万十几万地花?

    三个好说……要是将来夫人身子好了,养了十几个可怎么办?

    奉箭未雨绸缪,也许是和雨墨在一起久了,他也开始跟着雨墨似的,天天替夫人和爷这每日的开销,尤其是爷这心里没数,没节制地乱花钱操心起来。

    北堂傲呢?

    匿名前来,主持也不敢打扰,所幸北堂傲捐修这寺庙都是以“柳门北堂氏”之名,在上面也没人怎么关注,北堂傲要下一个院落,也可独自进进出出,不见一丝妨碍。

    三个孩子一落地,马上还一个个昏睡百年似的,下了马就是浑身的精神,一个追着一个再院子里玩溜冰的,跌得一匍啪一扑趴的,索性穿得多,跌下去,小身子一滚又爬了起来,继续滑——

    急得奉书几个,将他们的帽子全都裹得紧紧的。

    北堂傲呢,跑了一天也微微觉得累,坐在亭子里,靠着炭火,喝着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