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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叔婶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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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达两个人也回到了宿舍,昨天一天一宿没回来了,婶的喜事已经正式结束了,闺女也嫁了过去。

    我躺在床上,困意又上来了,江涛开始敲窗户喊道,“叔和婶请大伙吃饭,把钱准备好啊,我一会来收钱。”

    我赶紧从枕套里面,掏出了五十块钱出来,奎爷看看我说道,“你把钱放在那也不安全,咱们这个破锁头很容易就弄开。“

    “那你放那啊!”我问道。

    “随身带着最安全,这是我的经验,一般人我不告诉他!”随后,奎爷站了起来,把乌黑的内裤褪了下来,内裤内侧靠鸡鸡的部位有个拉链,他轻手轻脚的把拉链拉开,从内裤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

    向我炫耀道,“咋样,我这个是最安全吧,除非是把我鸡ba割了,要不然累死小偷,也绝对把钱偷不走。”

    “操,真牛啊。”我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我走了过去,用手摸了一摸,弄得我手里粘了吧唧,内裤上跟抹了一层黑泥似的,我指着拉链问道,“哥,这个拉链不舒服吧。”

    “嗯,确实是,总绞到鸡ba毛,没事儿,绞掉两根就好了,安全啊。”奎爷说道。

    奎爷趴到我耳边说道,“你小心点,咱们宿舍不安全,有家贼。”

    “操,谁啊”

    奎爷神秘兮兮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压低声音说道,“高二那几个!”

    奎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注意点得了,别出去说去。”

    我点了点头。

    江涛拎着小本带个眼睛,假模假样推门进来,赶紧拿钱啊,我登记名单,一会好给婶,我把钱递了过去,江涛用手揉了揉,放在阳光下又仔细看了看,喊道,“平哥,五十块钱。”

    奎爷把钱递了过去,江涛照旧揉了揉,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喊道,“奎爷,一百块钱。”

    “操,我给五十啊,赶紧把剩下的钱给我。”

    江涛笑了笑,随后把五十块钱递给他,说道,“我以为你一百呢。”

    “操,我哪有钱啊。”

    晚宴在主屋的大客厅里举行,叔和婶特别热情,他们和厨师忙活了下午,弄了满满的两大桌子菜,我们几个陪着叔还有厨师做主桌,婶和孩子还有帮忙的邻居坐在另一桌,江涛把钱和名单递给婶,婶说什么不要,一个劲说道,“你们家长赚钱供你们读书不容易,这钱我绝对不能要。”

    江涛也没办法也只好把钱揣了回去,我心里在一直犯着嘀咕,最近是怎么了,油水实在是有点大,昨天猛吃了一顿酒肉,今天又开始狂吃海喝,吃吧,估计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开学这段时间花销实在太大,以后又得吃馒头了。

    我们几个端着白酒和啤酒,向叔和婶还有在座长辈们敬酒之后,就开始胡吃海塞起来了,我抱着个猪蹄子、老大撕着鸡腿,阿达嗦啰着鱼头,江涛大口嚼着牛肉,康鹏最搞笑,拎着鸡翅膀张罗着跟老大换鸡腿,同桌的厨师看着我们吃相说道,“你们学生真不容易,没想到你们学生这么苦。”

    “不瞒你们说,我们都好几周没吃肉了。”老大拎着鸡腿说道。

    “都是好学生,想着给家里省钱。”厨师深情的说道。

    “这些都是好学生,特别能吃苦,天天晚上学习到半夜,晚上12点还都亮灯呢!”叔向厨师大哥介绍道。

    “都是好学生啊,以后都是大学的苗子。”随后端起白酒杯,向我们每个人敬杯酒,自己干了半杯,叔和我们也跟着喝了。

    厨师大哥接着说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我儿子跟你们一般大,早就不上学了,天天出去惹是生非。”

    叔几杯酒下肚,听到此话之后,感情又上来,借着酒劲说道,“老弟,你还有儿子,你看看我连生五个闺女,想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你看看我这么大的家业,以后都传给谁啊,这些姑娘以后别人家的媳妇!”

    婶在另一桌竖着耳朵听着,嘴里特别不满发出,“哼、哼”的声音,叔看到婶只是“哼、哼”这次还没有发作,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接着说道,“我就是命啊,命里没儿子,我要是有个儿子人生就圆…….”

    婶忍受不住了,站起来指着叔骂道,“姓房的,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面我不愿理搭理你,你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叔也站了起来,喝了一大口白酒,借着酒劲指着婶说道,“你还说我,你就是个只会下母鸡的鸡,要不是你我早就儿子满地跑了。”

    婶彻底被激怒了,从饭桌上跳了起来,指着叔的鼻子大声骂道,“谁是只下母鸡的鸡?谁是只下母鸡的鸡?你在外面的骚狐狸给你生儿子了吗?”

    “什么骚狐狸,没有的事儿。”叔躲闪着,辩解道。

    “你还不承认,今儿这是不说清楚,咱俩没完。”婶一边说,一边扬起手,九阴白骨爪直奔叔的黑脸抓去,恰好被旁边的江涛一把抱住了。

    叔更来劲了,“你挠我啊,看你这么多人面前你怎么挠我。”

    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吃下去饭呢,都纷纷放下碗筷准备上前劝慰,老大最积极,嘴里还嚼着鸡腿,一个箭步跑到叔和婶面前,扑腾就跪在地上,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大声喊道,“叔和婶,你们没儿子,今后我就是你们儿子了。”

    随后大声叫着“干爹,干妈。”

    “操,这是闹那出啊。”奎爷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说道。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之中,我们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旁边桌的邻居们都离桌走了,我们也跟着离开了,临走时,我还顺走个猪蹄子,奎爷直接踹走了半个烧鸡,老大还在直挺挺的跪着,叔和婶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