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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那玩意儿又不是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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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一呆,西施受宠丹她倒是知道,自家小姐爱捣鼓这些东西她也明白,就算再害羞的人跟着小姐也历练出来了,所以琥珀的脸倒是没红,就是心里好奇:“可是这里没有女人啊?”

    楚檀画嘿嘿一笑,看了琥珀一眼,才道:“干嘛非要用女人呢?咱们何必给他提供这样的特殊服务?要不然,你去?”

    “小姐!”琥珀当然是不愿意的,这会儿倒也明白自家小姐的想法了,关于小姐越来越会整人了这一点的认识也更加的深刻了。唛鎷灞癹晓

    “主子,都弄好了!”

    正在主仆两个说话的时候,小粒子已经那东西弄好了,把药瓶重新递给琥珀,琥珀交给楚檀画之后,两个人一个站在楚檀画身边,一个站在屏风里头,等着楚檀画下一步的指示。

    大约等了一刻钟的功夫,楚檀画才眯眼一笑,看着屏风里头若隐若现的人影,估摸着也该起反应了,便指了指那旁边放着的一排青花瓷面的细瓶笑道:“小粒子,把那东西挂上去。”

    小粒子出了屏风,看见那一排细瓶一愣,望着楚檀画道:“主子说要挂在哪儿?”

    楚檀画嘿嘿一笑:“被药效感应起来的地方呀,他现在给固定在墙上,手脚都拷着,你说还能挂在哪儿呢?”

    小粒子眨眨眼睛,转眸去看那手脚成大字形拷在墙上的人,方才还没注意的,这会儿果然看见他贴药膏之后,某个私密的地方当真起来了,而且还很不正常的样子,鼓着青筋再裹着那一层青色,看起来诡异极了。

    那铁丝吊着的细瓶其实不轻的,小粒子拎起来都花了一些力气,这会儿明白过来楚檀画的意思,听说是要把这细瓶挂在那玩意儿上,他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心说这人也真够倒霉的,遇上了咱们主子这样的人。

    小粒子小心翼翼的挂上了两个,四个细瓶垂在那里,看起来极度的怪异,瓶子相撞,还不时发出声响,小粒子总有一种错觉,生怕铁丝切断了那玩意儿,瓶子哐当一声坠地了,他每每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楚檀画被屏风挡着视线,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也不知小粒子挂好了没有,便沉声道:“你放心大胆的挂就是了,一共可以挂上五对都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也要看他那玩意儿长短了,一般人挂五对差不多,不过药效在那里,不会断掉的!你快些弄好,我还有事儿要你做呢!”

    小粒子听了这话,又是一个哆嗦,之后按照楚檀画的吩咐做好了,才道:“主子,挂好了。”

    楚檀画一笑:“好,那就往他身上灌酱油,对了,你肯定见过花匠浇花儿吧?你就这么弄,把他当成一朵儿,全身都浇上,然后把那细瓶子里也灌满酱油,动作快些,再过一会儿,他就能醒了。”

    琥珀目瞪口呆:“小姐,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太子爷叮嘱过的,他的性命得留着,这要是弄不好,真被切断了怎么办?那毕竟也是一块肉啊,又不是铁做的。”

    蛊么着还。小粒子倒是没迟疑,楚檀画一吩咐他就开始浇酱油了,一勺下去,整个地牢里头都是酱油的味道,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闻多了到底不自在,幸而楚檀画坐着的后头就有通风的孔洞,否则真是要被熏死了。

    听见琥珀的担心,楚檀画勾唇嗤笑道:“你懂什么?他用自己的身体养蛊,早就跟咱们正常人不一样了,那面具咱们虽然烧了,里头也不过是些子蛊罢了,都是他操纵起来害人的,可是他身体里的母蛊才是最厉害的,咱们现在不把蛊虫给他引出来,难不成你想让他接着害人么?到时候他死了,皇上还得怪罪是咱们把他弄死了!何况,我还有事情要问他,子蛊死了,母蛊这会儿半死不活的,他也就跟着半死不活的,只有把母蛊引出来,他才能清醒过来,不然,你让我问谁去?”

    琥珀这才明白楚檀画的意图,只是心里嘀咕,要想把母蛊引出来引就是咯,还用这样的方式,这一看就知道是楚檀画故意整人的,可是这话琥珀没敢说,反正太子爷已经说了,这就是小姐的新玩具,这救命的同时这么变着法儿玩玩也没什么,否则小姐一天不欺负人铁定手痒的很。

    “奴婢有些不明白,这样就能把母蛊引出来么?”

    楚檀画眯眼一笑:“他已经半死不活的了,身上越来越呈现青黑色,就说明母蛊想逃开可惜逃不掉,这种蛊只喜欢血,可是你家小姐我上哪儿去找一大缸子血来呢?所以只好用酱油替代了,这东西香的很,又是初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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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那些虫子一定喜欢,何况这酱油里头我加了药粉,母蛊一进去必然就化掉了,总比用火烧来的快吧!”

    楚檀画说的轻松自如,琥珀听的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等下会有很多虫子蜂拥而出吗?”

    楚檀画没理她,见小粒子从里头走出来,便问道:“已经弄完了吗?那好,你赶快站远些,一会儿可能会有虫子出来,虽然我在这儿撒了药粉,但是你若是怕的话就别看,”小粒子摆摆头,表示他不怕,然后楚檀画便转头对着琥珀甜甜一笑,“你要是怕的话就先出去站着,等完了再进来,不过,你可能看了真会做噩梦的,所以我要是你,就出去等着,一刻钟之后再进来。”

    琥珀本想问问楚檀画难道不怕么,可到底还是咽了回去,看小姐那眼睛冒光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怕的样子,小姐怀孕之后口味越来越重了啊,琥珀长叹一声,只得自己出去了。

    琥珀一走,楚檀画便忍不住窃笑起来,其实引母蛊出来压根没她说的那么恐怖,谁身体里养一堆虫子还能活蹦乱跳的呀!她就是故意要逗逗琥珀的,哎,最近看人因为她的话害怕就特别满足,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恶趣味。

    其实那母蛊最多也就一条而已,她只是不知道会从安素简的哪儿钻出来,所以才会这样安排罢了,而且那母蛊只会钻到细瓶里的酱油里去,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的功夫,那虫子就在下了药粉的酱油里化掉了。

    等了半晌之后,楚檀画便听到了一声闷哼,她原本靠在椅子上养神,一听这声音精神就来了,忙坐直身子,隔着屏风望着安素简,然后挥挥手让小粒子站在一边去候着。

    母蛊离身,安素简才会醒过来,只是一身的酱油味儿,再加上某个地方被挂了十个细瓶,再加上又吃了催情的药,再加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各种感官的感觉一起袭来,着实是让人难受的很,所以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意识恢复了而已,但是并不代表他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不过在楚檀画看来,这时候问话才能问出真心话来,否则意识一旦清醒,这安素简必定又有抗拒的心理了。

    “你要杀安冉烨,是你自己的想法吗?还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的?”楚檀画抿唇,尽量沉着声音,让安素简听见。

    “我要女人,女人!”安素简含糊不清的喊着。

    楚檀画皱眉,这样的药效就扛不住了?

    看来在嗅觉触觉听觉和快/感之中,还是最后一样对人的刺激最大,所有的感觉集合起来,人最先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她微微眯眼:“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女人自然会有的。”

    “我就是要杀他,一定要杀他!他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皇位储君,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筹谋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凭什么一切都让他轻松夺去了!就算我死,我也要杀了他为我陪葬!没有人为我出谋划策,我都一无所有了,谁还瞧得起这个落魄的皇子!每个人都说我狼心狗肺,残害兄弟,可是跟那皇位比起来,这些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安素简跟发了疯似的,不过还是说出了楚檀画想要的话,她脸上淡淡的露出鄙夷之色,安怀的儿子个个出众,没想到这个二皇子却是这样丑陋的心地,他的母亲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她,他倒是跟文妃一个样,宁愿在自己身体里养蛊都要杀了安冉烨,都是为了皇位陷入偏执的疯子!

    难不成皇位就那么重要么?重要的连性命都可以不要?重要到连这么多年的亲生兄弟都可以杀害么?

    不过,对于安素简所说的,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这一点,楚檀画心中还是有疑虑在的,准确的说,庆王温嘉可能是真的不知情,但是,她不相信荣嘉也不知情,她的丈夫三更半夜带人从戒备森严的二皇子府出来,必定得有她的帮忙才行的。

    旁边站着的小粒子却是一脸的震撼,其实,他站的那个角度,是可以不用透过屏风看到里头的画面的,他这会儿也认出了被拷着的是二皇子,心神巨震的同时,没敢问是怎么回事,不过昨夜的刺杀他知道,这会儿前因后果一想,背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太子妃要如此审问,这个二皇子心真是太黑了!

    而且一个皇子都到了这步田地,还这样恶狠狠狰狞的说话,小粒子实在看不惯,在他心里,太子爷就跟神祗一样,不容人玷污的,因此不等楚檀画吩咐,他又径自去拿了一对细瓶又去挂上,然后又灌了酱油在里头,做完这一切,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素简,才回去继续垂手站在原地。

    楚檀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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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沉思,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起来,琥珀一早就进来了,见到这一幕心里也在闷笑,楚檀画赞赏的看了小粒子一眼,再望向安素简时,眸中已是冷冷的了:“安素简,不想你那玩意儿断掉,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身上的毒我已经都清掉了,你也死不掉,咱们这样耗着真没什么意思,你若还想活命,何必一个人扛着这些事儿呢?说不定你维护了这些人,等你被处死的时候,这些人还是可以活的好好的,你死不足惜,也没人为你掉一滴眼泪,你要想清楚了才好啊!”

    挂了十二个装满酱油的细瓶,疼痛应该就是现在最大的感觉了,楚檀画都能听到安素简的抽气声了,就算是铁棍也吃不消了,何况那玩意儿又不是铁做的。

    “你想知道什么?”隔了半晌,安素简粗声粗气的道。

    楚檀画勾唇,终于撑不住了么?

    她微微眯眼,沉声道:“你来刺杀太子爷,这件事庆王跟温嘉郡主知道么?”

    “这事儿跟庆王还有温嘉没关系,完全是我自作主张,而且告诉了他们也无益,好歹庆王还算是安冉烨的岳父,怎么可能容忍我去杀了安冉烨?温嘉虽跟荣嘉是亲姐妹,但是她也不傻,她心心念念都是安冉烨,怎么可能帮我?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你没有脑子吗?这事儿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问我!”

    安素简说话的语速很快,且很是不耐烦,声音也很大,不过,这也许是在掩饰他内心的恐惧,谁TMD那地儿挂了十二个细瓶不恐惧啊!

    楚檀画眯眼:“董真儿,还有你身上的毒蛊是哪里来的?据我所知,这些东西京城根本就没有,且记载也很少,你们是如何得到的?”

    安素简沉默半晌,不回答。

    楚檀画赫然站起来,厉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瞒得住吗?!”

    安素简颓然一叹,声音很低,面色灰败:“荣嘉在北地的母亲楼姬夫人,是用蛊高手。”。

    楚檀画凝眸,这件事,只怕拖不到册封礼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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