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 > 227.227太太,做这样的事情急不得

227.227太太,做这样的事情急不得

笔趣阁 www.xbiquge.net,最快更新婚意绵绵,陆先生情深似海 !

    翌日,傅小晚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到了男人睡过的位置,抱着棉被蹭了蹭,上面还带着男人的气息,他的身上是一款很淡的古龙香水。

    有些惑人,跟他很配撄。

    她抱着枕头眯了五分钟,抬起酸软的身子,从床头拿了手机,手机屏幕亮起,一封简讯进来偿。

    她点开,是慕斯辰发来的。

    简讯的内容很简单,上午十点,民政局前见。

    傅小晚抬手揉了揉眼睛,这难道真的不是她看错了?

    男神这次是玩真的,说要和她结婚——

    她起身,捡起地上丢着的衣服,那些衣服很明显地已经不能穿了,她微红着脸,不免着想起了昨晚的激情。

    抬手捂了脸蛋,粉润的唇角勾着笑意。

    慕斯辰在她眼底的形象是彻底地洗盘,高冷男神私底下却是有点禽兽不如,好端端的衣服喜欢动手撕。

    她的衣服是在她刚泡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服务生送来的。

    红色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格外地合身,是慕斯辰吩咐的。

    她从未尝试过这种颜色的衣服,穿上却也有不一样的惊艳。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她化了一个淡妆,红色的口红,将她衬得成熟了不少,长发妩媚地散落下来,俏皮可人。

    她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民政局距离这里隔着大半个城,傅小晚不断地催着司机快一点,但上天却偏偏喜欢和她做对,一路过去车很堵。

    慕斯辰的电话进来,她看了看外边的路况,精致的笑脸都快皱成小苦瓜了。

    她已经迟到十几分钟了,慕斯辰那个男人据她了解的,是一个非常守时的男人,也非常不喜欢等人。

    傅小晚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放在耳旁。

    慕斯辰的稍稍冷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带着自持,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你现在在哪里?”

    傅小晚莫名地觉得有股凉意,缩着脖子。“我现在在路上,路上堵车。应该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到!”

    “好——”慕斯辰垂眸看了眼腕上的名表,声音清冷,“十点三十你不出现,结婚这件事就当我没提过!”

    他的话根本不容人商量,这是她认识的男神,说一不二的男神。

    傅小晚刚想开口,电话那段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她挂上电话,有些气恼。

    哪有这样的?结婚是他提出来的,时间也是他定的,那么仓促。

    昨天晚上还折腾她到那么晚,就不知道理解一下她的感受。

    但偏偏她没有反驳的余地,爱情里,谁先爱上的,就注定了是卑微的那个。

    她卑微了十年——人的一生里能有多少个十年?

    大概是卑微已经渗透到骨子里了吧!

    她咬着唇,看着前面绿灯了,立马催促着前面的司机开快点。

    站在民政局前的慕斯辰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包裹着他那副如同男模般的身材,如刀削般的五官棱角分明得厉害,深邃的眼眸仿佛带着星光。

    男人利落的短发将他显得更为得英俊,他垂着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脸上多的是不耐烦。

    这么多年了,能让他等半个多小时的人,还真的仅此一个。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对时间对要求苛刻得紧。

    长时间下来也没有想要改变的想法。

    分针以缓慢的速度走着,精确地指向了6。

    他薄唇紧抿,俊朗的五官泛着点冷意,朝着马路对面的车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捏紧了手机,朝着路旁停着的一辆黑色迈巴。赫走去。

    秘书见他过来,立马下了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恭敬着侯在一旁。

    慕斯辰弯腰,左腿垮进了车里。

    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上车的动作稍稍着做了些停顿,转头朝着声源看去。

    穿着红色洋裙的女孩手里提着高跟鞋,两只细白的脚踩在人行街道上,长发散在肩头是微乱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奔跑她的脸蛋红扑扑的,透着异样的光彩。

    她见他朝着她望过来,得意地朝着男人挥手。

    傅小晚一路小跑着来到男人的跟前,六月巴黎的气温算不上凉快,她这么一路小跑着过来,脸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来,只是此刻她却对着男人笑颜如花。

    前面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活动,车堵了一路,因为时间的关系,加上距离这边也没多少路了,她直接从车上下来,是连路跑过来的。

    “斯辰哥哥,我没有迟到吧?”

    她的体力算不得好,昨天晚上折腾狠了,她起来浑身都疼。

    上学时候体育也是勉勉强强的,跑步这种东西她真的不是太有自信,所以这会儿站在男人的面前更像是一个忐忑的孩子。

    慕斯辰在她面前站定,身高腿长对男人面对她的时候足足要比她高出近二十公分。

    让人很有压迫感的身高。

    傅小晚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男人黢黑的眸光,她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地弯了下去,眼中那点期待的光彩不复。

    男人的沉默,让她确定了心里的那点不确定的想法。

    “难道迟到了?”她问。

    慕斯辰没有回答她的话,垂眸拿出纸巾,用纸巾蹭去了她额头上的汗水。

    他顶着她细致的五官,看得出来她化了妆,是精心打扮过的,身上的这身红裙子更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那般。他一直觉得音子穿红裙子好看,没想到傅小晚穿上也别有味道。

    两人的类型不同,穿出的味道也不一样。但总归是美的。

    “你迟到了三分钟零三秒。”

    他的声音平静无起伏。

    这个男人对时间苛求到近乎苛刻对地步。

    傅小晚垂了脑袋,低头看着自己如白皙的脚趾,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慕斯辰眸色微暗,薄唇划过一丝笑意出来。“走吧——”

    傅小晚站着没动,硬生生地杵在原地。

    慕斯辰见着她拧巴的模样,抬手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双高跟鞋,在她微愣的目光里,半蹲下身,单膝跪地。

    他拿出纸巾,温暖的大掌捏住她的脚腕,稍稍抬了些起来,他垂眸帮她擦着脚上的脏东西。

    目光柔和。

    傅小晚眨眨眼,眼底的水雾渐渐隐去。

    这样的动作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抽了抽小脚,有些难以置信地喊他,“斯辰哥哥——”

    慕斯辰没有回应她,帮她穿上了高跟鞋,又抬起了她另一只脚。

    穿着高跟鞋她的平衡维持不了,只能抬手按着男人的肩头。

    她垂眸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认识了十几年,这样一面,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慕斯辰帮她穿好鞋,动作轻缓着放下她的脚,抬眸朝着她看去。

    女孩染着水光的眸泛着光亮。

    “斯辰哥哥,你……”

    慕斯辰站起身来,高大挺拔的身材惹眼得很。

    他稍稍着俯身过去,薄唇就凑在她的耳旁。出口的声音暧昧得很,“算做是昨晚要狠了的补偿!”

    “……”傅小晚面色红了红,是尴尬的。

    “走吧!还等着做什么?”慕斯辰看了眼她的表情,薄唇勾了邪气的笑,他错开她,直接朝着民政局走去。

    傅小晚愣了愣,方才反映过来,慕斯辰的意思。

    脸上染上了一抹笑来,转身快步地跟了上去。

    证件带齐了,半个证不过是二十几分钟的事情。

    从里面出来,傅小晚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恨不得捂在心口,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天上的暖阳还要耀眼上几分。

    “斯辰哥哥,你为什么会想娶我?”她在树荫底下站定,开口询问。

    慕斯辰转过头,看着她半晌,淡定地下了结论。“好睡!”

    “……”

    “不用花钱,好睡又可以白睡!”慕斯辰唇角的笑容匪气十足。

    傅小晚脑海里莫名地闪过昨晚的画面,不花钱?她嘴角猛地抽了抽。

    这话是在讽刺她昨晚拿了他的钱给了那个法国女人的事情吗?

    原来只是因为不花钱,可以白睡,才想着娶她。

    这个理由真的不要太牵强了——

    慕斯辰看着她的模样,薄唇邪气地掀起,迈开长腿便朝前走去。

    傅小晚落在后面,看着男人高大英挺的背影,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扬。

    她仰头,双手做喇叭状,朝着天大喊,“好开心啊!!!”

    走在前边的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发地不可抑制。

    傻姑娘——

    傅小晚用的中文,所以在这法国的街头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在喊什么。

    只是收到了不少异样的眼神。

    慕斯辰进了车内,秘书把车门合上。

    “总裁,十一点半约了斯密斯先生共进午餐。”秘书坐到副驾驶座,对着后座的男人说。

    慕斯辰并没有立马回应,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在街上大喊着的女孩,她艳丽得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引人注目。

    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会他看向她的目光该是有多么地柔和。

    慕斯辰盯着她看了半晌,方才收回了目光,面目清冷了不少。

    他对着前面的人吩咐,“走吧!”

    ……

    因为眼睛的问题,陆延赫这几天都被要求住院。

    动用了医院里最具权威的眼科专家做治疗方案,对陆延赫在这里的这件事,院方并不敢怠慢。

    住院的几天,那个女孩来过几趟,不过因为上次顾南音跟她说的话,女孩识相地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

    对此,顾南音权当不知道。

    这几天,GK的事情也不能怠慢着,文件都是由齐放带过来处理的。

    他眼睛看不见,顾南音就坐在病床旁,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给他听。

    房间里暖暖的阳光洒进来,带来缕缕的温馨感觉。

    顾南音的声音柔和,吐字清晰。

    她合上合同,抬眼朝着男人看过去,穿着病号服的样子,丝毫不会折损了这个男人的英俊,有些东西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陆延赫听着她的声音断了,微微偏头朝着她看去,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眸对上她的。

    “怎么不读了?”

    顾南音抬手抚上了男人的面颊,“休息一会,那些不是很重要的文件我让齐放处理,重要的就那么几份,等会可以处理!”

    “好,随你——”陆延赫的脸朝着她的小手上蹭过去,他的唇划过她的手心,让她不禁有些发颤。

    她细细地盯着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俊脸,红唇轻抿着。

    怀孕久了,她有些越来越嗜睡。

    她醒来的时候,人是在床上,而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却是不见了。

    外面的天已经沉了,她有些不大清楚自己是睡了多久,读着读着就发了困。

    困了根本不讲时间地点的,想睡就要睡。

    顾南音揉了揉长发,她之前是趴在床沿上睡着的,醒来却在床上。

    她的睡眠比较浅,按着陆延赫现在看不见的状态下,很难能做到不吵醒她就把她抱上床的。

    顾南音走出病房,去找陆延赫。

    他现在视力还没有恢复,她不觉得他能到哪里去。

    她在楼层里找个遍,又问了护士,都没有见着人,她才开始慌了起来。

    顾南音坐着电梯下楼,才走出大门口,夜晚的冷风灌进了她身上宽大的白色衬衫。

    只是这些她都顾不得,她在外面找了一圈,最后回到医院门口的时候。

    医院的门口的柱子后,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他换了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一个穿着T恤短裙的女孩抬手搂着男人的腰,从侧面看,到像是男人主动地抱住了女孩似的。

    顾南音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长发,她朝着两人过去。

    “陆延赫——”

    她在两人身后平静着出声,目光冷得厉害。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那高大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条件反射似得拉开了和黏在身上的女孩的距离。

    男人那双黑沉的眸注视着她,那双眸不复以往一潭死水的模样,反而映出了她的模样来。

    顾南音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看,他不见了,她疯了一样地找他,却在这里看到他和那个那个差点被他撞上的女孩搂在一起。

    没等男人开口,顾南音径直地走到两人的面前,她压着火气,心里的怒火仿佛根本无处抒发。

    闷着憋着就差着要爆炸了。

    她看向了那个女孩,神色平静,“桑小姐,你刚才搂着的这个男人是有老婆的!你觉得你刚才做得对吗?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你千方百计想勾引别人的丈夫,这种行为就第一个为人所不耻。做人要有点羞耻心——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不要做,偏偏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女孩咬唇,眼里泛着盈盈水波,“不是的,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你刚才搂着我老公那下是因为看到我了吧?你这种小伎俩都是我八百年前玩烂了的。”顾南音拧眉,眸光越发地犀利,就像是一只小刺猬那般,一遇到事情就要把自己身上的刺全部露出来。

    “不要以为我不指出来,就不知道。这些天你天天往医院跑了吧?我不指出来是给你面子,小姑娘多少还是脸皮比较薄的。希望你别给脸不要脸,就喜欢沾惹已婚男人!”

    “我……”女孩委屈地撇嘴,偷偷地朝着陆延赫看了眼过去。

    只是男人根本没有半点要要替她解围的想法,对这一切只是冷眼看着。

    顾南音眼眸一转,直接看向了陆延赫,对方那双黑沉的眸里带着点笑意,很深。

    “笑什么笑?你也跑不掉,跟我进来——”她冷着脸对男人说。

    陆延赫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跟上了她的脚步朝着大门里走去。

    被剩在原地的女孩,尚且有些没反应过来。

    明明她的设想并不是这样的。

    电梯间,只有两人,顾南音忍着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开口的打算。

    就算视力恢复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医生也没有检查,就着么突然跑出去,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知不知道,她见到他不见了是得有多担心?

    回来就算了,还被她抓到他和那个叫桑榆的女孩子抱在一起。

    他是她的,被别的女人碰一下她都觉得有些无法忍受。

    陆延赫跟在她的身后出了电梯,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粥,无奈地笑。

    他家太太,脾气真的越来越大了。

    刚才那个女孩都被她训得连头也不敢抬——

    进了病房,房门一合。

    她站在男人的面前,要矮他一个头,现在这个样子却显得气势汹汹的。

    顾南音朝着男人走过去,直接把他堵在床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她堵在床上的男人,眼里一簇簇的小火苗蹭蹭着要上来。

    陆延赫摊摊手,“我可以解释——”

    顾南音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前就去扯男人的衬衣。

    她的动作一点儿都算不上温柔,凶狠得仿佛是恨不得就这样吃了他那般。

    顾南音粗鲁地扯着他衬衫的扣子,陆延赫的手撑在床上,纵容地看着她笑。“太太,做这样的事情急不得。”

    “闭嘴!”她抬眼瞪他,男人的扣子有些难解,她恼怒地用力往下一扯,圆圆的扣子一排崩散开来,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