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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209老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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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事情顾庆恒是走投无路了,被逼无奈之下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来。

    只是隔天去翻新闻,关于昨天商场里的事情没有半点的报道,报纸杂志上和网上都没有提到半点,找不到的估摸着是因为事情影响力不大。

    顾庆恒翻了半天,面色阴鹜着直接把报纸狠狠地摔到地上,又有些不解气地抬脚在报纸上踩了几脚。

    这样的事,现在没有半点的消息,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被陆延赫给压了下来偿。

    安城敢得罪陆总的毕竟只是少数,更何况,顾南音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同了。

    不是顾家小姐而是堂堂正正的陆太太,被陆延赫当着那么多有头有脸多人面前承认了的陆太太。

    他抬手揉了揉腰,昨天被人摔在地上,他的腰就一直都有些疼,大概真的是人老了。

    房间里东西掉落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顾庆恒眯眸,眼底薄怒。

    他抬脚立马朝着房间过去,拧了门把,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他脾气暴躁地拍门,朝着里面吼,“开门,快给我开门,死女人!要是被我从外面开门进来,你就死定了!”

    里面的女人缩在墙角里,抱着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团成了一团,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挡住了她的视线。

    但还是能让人看到她眼里的惊恐和害怕。

    她就穿着一件粉紫色的睡裙,露在外边的胳膊上都是还未消退的淤痕,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门外的拍门声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破门而入似的,黎汐眼泪掉个不停,恐惧深深地占据了她的灵魂,让她害怕得要死。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肉里边,痛都让她觉得麻木。

    外面那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是魔鬼,对他就是一个魔鬼。

    只要让他进来,那个男人就能把她折磨死。

    渐渐地敲门声静了下来,黎汐抬眼朝着房门看去,那双空洞的眸子微微动了动,这样看过去才能让人觉得,她是活物,而不是没了生气的破布娃娃。

    只是没过多久,钥匙串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立马变得面如死灰,努力地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门外的顾庆恒看着手里拿着的钥匙串,眼眸冰冷地看了眼钥匙孔,对着里面的女人说,“给你三秒的时间,再不来开门,后果自负!”

    黎汐闻言,身体轻颤,往着床脚靠了过去。

    “一”

    男人显得极有耐心,“二”

    黎汐手脚冰凉,还没等男人说出三这个数字,便立马起身,朝着房门过去,开了锁把门打开。

    顾庆恒那阴狠的样子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黎汐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眼泪从眼眶跌落,显得可怜兮兮的。

    只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没让男人心软,顾庆恒抬步进来,大掌伸过去,钳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手里的力道不断地加重。

    危险而绝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黎汐,谁让你把门反锁的?胆敢忤逆我,贱女人!”

    脖子被人捏住,黎汐的呼吸一下子便不稳了,像是一只缺水的鱼儿,在岸上不断地挣扎。

    她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疼痛的感觉更加激怒了盛怒当中的男人,顾庆恒掐着她的脖子拉着她将她推到冰冷的墙面上。

    顾庆恒面色狰狞,抬手就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嘴里不断地谩骂道,“贱女人!死女人!你这是想去死么?那么想找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黎汐的脸被打的偏向了一边,白皙的面颊上立马浮现了清晰的巴掌印,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出。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断地握拢,因为顾庆恒捏着她脖子的手微微松了些,她暂且得以喘息,大口地吸入了新鲜空气。

    做人做到她的这种地步也不是一个可悲的词能形容得了的。

    她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却也只是落得了这个下场,丈夫对她不是打就是骂的,她为了女儿操了一辈子的心,结果到头来,女儿也是抛弃了自己。

    黎汐冷笑出声,嘴角牵起的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自嘲,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顾庆恒听到她的笑声,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抬手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另外半张脸上,这贱女人!

    “贱女人!你在笑什么?”

    黎汐没顾着脸上的疼痛,盯着顾庆恒笑,绝望的气息蔓延开。

    “顾庆恒你算什么男人,在外面不顺心,就拿我这个女人出气?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个好女儿,她不是整天给你找气受吗?你怎么不去教训她?哦,对了。因为人家现在是陆太太了吧?也对,你这么孬的男人怎么敢去得罪陆总。顾庆恒你真不是男人!欺善怕强。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的话说完,成功地看到了男人黑成了墨的脸。

    只是这些压抑在心底很久的话,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说完?

    “顾庆恒你这个孬种,我是你太太,你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得下地狱!不得好死——你才是最恶毒的人,觊觎着女儿的财产,还把自己亲生女儿推到火坑里,你看看你做对事情,哪一件不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顾庆恒,活该你没有儿子!你这样的人连上天都看不过去!哈哈——咳咳……”

    黎汐并没有笑多久,捏着她脖子的力道无法控制地收拢。

    那种窒息的无力感觉由再一次地袭了上来,她没有挣扎,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顾庆恒眼里染上了嗜血的光芒,加上被她的话这么一下刺激,他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他是完全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不知死活,乱说话的女人给掐死。“我要掐死你,掐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掐死你——啊——”

    没有儿子,还不是这个女人弄的,明明他是该有儿子的,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

    杀死了他的儿子。就是这个女人,恶毒的女人。

    顾庆恒的声音有些癫狂,手下的力道毫不收敛,仿佛是真的想将她给掐死了那般。

    在黎汐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掐死了时候,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她便像是一具破布娃娃那般砸落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眼睛都红了,咳嗽到后来,眼泪一股脑地钻了出来。

    人生真的太可悲了,她多想刚才就这么被掐死了该有多好啊!这样就不用在受到这个男人的伤害了。

    顾庆恒厌恶地甩了甩手,活动了下手关节,半蹲下身,拽着她的长发,用力向下。

    “贱人,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完事的!”

    黎汐眼泪汪汪地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她想点头,却完全动弹不得。

    她是怕了,还不如直接解决了她多好。这样的折磨,她甚至都有些看不到头。

    顾庆恒本就没有期望她能回答,拽着她的头发微微用力,大掌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地往着墙上一撞。

    很沉重的重物撞击的声音响起,顾庆恒微微眯了眸,盯着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笑容残忍,这样的女人应该就这样生不如死才好。

    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的快感,让他感觉很好。

    他现在对她已经没有半分的情面可言,愤怒已经卷去了他的大部分理智,失去儿子的痛苦和现在他锁陷入的困境,一桩桩的,仿佛只有这样能缓解一些。

    黎汐脑袋顿顿的疼,视线也有些模糊了起来。

    只是她却也狠狠地瞪着顾庆恒的方向,眼里的恨意很浓烈,恨不得把对方弄死才罢休。

    顾庆恒对她眼底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拍了拍她红肿的面颊,淡定地起身。

    他出了房间,顺带着帮她关上了门。

    既然她这么喜欢一个人呆着,那他就成全她,不是?

    ……

    晚上,顾黎菲洗过澡穿着一身性感的紫色睡袍,她拿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晃动了几下。

    她轻轻地呷了一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玉手挑起了桌面上放置着的报纸。

    报纸是前些日子的,只是一直被她放在这边。

    顾南音居然是陆总的太太,这则消息当时见到让她实在震惊了一把,而后席卷而来的是妒意,她不能不嫉妒她,她在这里伺候老男人,她却嫁给了安城最尊贵的男人。

    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做到心平气和?

    门口传来用锁开门的声音,顾黎菲微垂眸,这个声音,她知道了,是她伺候的老男人回来了。

    今天晚上又是少不了的一段折腾。

    她是厌恶的,她年轻的身体在那样年纪大得都可以当爸爸的男人身下绽放。

    老男人的能力也不比的年轻男人,每次都是这样坚持不了多久,不到五分钟就能缴械。

    只是老男人的虚荣心很强,她只能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这样的事情装起来又多恶心,只是她必须靠着这个男人存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去争取。

    男人进门,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几粒扣子。

    他好色地朝着坐在沙发上的顾黎菲多看了几眼。

    顾黎菲心领神会地放下了红酒杯,迈开脚步朝着男人走过去。

    她纤细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王爸爸,人家好想你!这都好几天没来看人家了吧!”

    男人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来回轻抚,“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小宝贝,爸爸想死你了!”

    “讨厌!”顾黎菲怕痒地躲开,娇嗔着看了男人一眼,便转了身。

    男人贪婪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我去洗澡,小宝贝等着!”

    闻言,顾黎菲娇娇地笑了,说好。

    等着男人进去,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个干净,这老男人明明没有什么能力,却偏偏好色得要死,伺候起来还很要命。

    顾黎菲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红酒,猛灌了一口,冰凉微涩的酒液有着让人麻木的能力。

    男人洗澡很快,十分钟便从里面出来,只在下身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身上的赘肉看着就让人觉得腻味。

    顾黎菲却娇笑着迎了上去。

    只是平时这个时候两人都是直奔主题的,这次男人却让她等会,说要给她看样东西。

    顾黎菲疑惑着点头,原本以为是什么珠宝之类的礼物,却见着男人拿出了手机。

    他搂着她的腰走至沙发旁坐下,油腻的大掌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

    开了手机,他点开手机里人家传过来的一段视频,播放着拿给顾黎菲看。

    顾黎菲接过手机,视线紧紧地盯着视频里的内容。

    视频拍得有些混乱,声音很嘈杂,但其中的主角她是看清楚了。

    起先还不敢确定,但是听到声音,她才确定了,那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人是顾庆恒。

    而他正在哀求着顾南音放过他一马,顾氏这边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但至少知道的是顾氏现在很不好过。

    她眼底闪过不屑,顾庆恒简直傻透了,居然会到那样的场合里跪下来求顾南音,还给她磕头?

    顾南音若是会出手帮忙,怎么会袖手旁观到现在。

    顾氏的几家分公司纷纷倒闭,他总不至于不带脑子思考了吧?还是说顾氏这段时间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但怎么想,顾庆恒那老狐狸不至于会是这个样子没头脑的。

    她往着下面看,越看眉头锁得越紧。

    顾南音还真是冷血得可怕,这样的女人。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肥厚的唇片微张,“上面那个是你父亲吧?”

    顾黎菲看像身旁的男人点头,说是的。

    “这段视频是底下的人传给我的,就发生在昨天,在商场里。这么大的事情,报纸各大的网络媒体都没有半点的动静!”男人沉沉地开口说。

    顾黎菲锁紧的眉头微微松开些,听着男人继续说。

    “这件事情,除了当时见到的那些个人之外,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这条新闻是被陆总给压下来了,陆总在安城的影响力,哪家媒体敢明面上就得罪他?”男人拍了拍她的肩头。

    “你如果还有对陆太太有什么别的想法就趁早罢休,若是到时候把陆总惹恼了,事情可不好做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男人把最后那句话咬得极重,带了警告的意味。

    顾黎菲咬唇,面色有些白了白。

    她的确是不甘心,也想要让顾南音吃吃苦头,但是现在被男人警告,她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的。

    这个男人想的无非是自己,若是她惹怒了陆总,不但她会有麻烦,他也会有。

    什么保不保得住她,她只管听一半的,万一真的出了事情,她明白的,这个男人一定会第一时间想着要保住自己,而不会去管她的死活。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一个德行,女人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薄情得很。

    顾黎菲笑着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她的笑容悦耳,声声入耳。“我怎么敢?姐姐现在身边有陆总在,我就算是想做点什么也没那个机会啊!王爸爸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地,维持现在的这样的生活质量就好!其他的我不敢想!”

    “那就好!”男人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更多的是像是在看她的内心想法似的。“没有这个想法最好,你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顾黎菲漂亮的脸上妩媚得很,她的小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送了上去,“我知道了!王爸爸最好了,你比我亲爸都疼我!”

    闻言,男人立马眉开眼笑,长指点着她的红唇,起身勉强地将她给抱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顾黎菲惊呼了声,搂着男人的脖子,轻吻着男人的面颊,她笑容勾人。

    面子工程做足,他要的面子,快感,虚荣,只要她能做到的都得给他。

    ……

    顾南音空闲在家里,自打怀了孕,男人很限制她,很多的方面都会管着她。

    不会再像是之前那样顺着她,一天上网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哪怕是穿着防射服也是有些不安全的。

    手机不能一直带在身边,电话设成铃声,把手机放远点,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就才可以过去接电话。

    每天晚餐过后,都要由他陪着去外面散散步,孕妇需要适量的运动,这样才有利于日后生孩子。

    至于饮食方面,陆延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菜单,要她严格按照着菜单上面的来执行。

    她虽然有些怨念,但是阿姨却是很乐意执行这样的事情,平时陆延赫不在家,也是由着阿姨监督着的。

    顾南音觉得肚子里有了个宝宝,她的人生自由都被限制了。

    肚子都还没大起来,男人就已经这样了,每天入睡前,男人都要看一会女人的孕期知识。

    顾南音总要笑他,这个爸爸还做得真是好。

    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陆延赫也跟着轻笑,帅气的脸上温柔得很。说,他第一次当爸爸,就怕当不好。

    他这么回的时候,顾南音的心里很暖,这个男人说的这些话,其实真的动人得很。

    算了,既然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想做好一件事,那么她就配合配合他了。

    不过是十个月的时间而已,她还是能做到的。

    顾南音每天的乐趣便是听一些法文歌,一边学习着法语,一边哼着法文歌。

    听得久了,她这么也能哼几句。

    她能唱的歌很少,能全部唱下来的也就一两首的慢歌,加上她的音色,唱起来带着别样的风味。

    陆延赫见着她穿得单薄,拿了一件披肩出来,披在她的身上,直接搂着她入怀。

    顾南音转头,将自己耳朵上戴的耳机摘下一只塞入男人的耳朵里。她扬唇笑容纯粹。

    属于她的柔软嗓音跟着耳机里的节奏响起,她的嗓音柔软又微微压着点的声音,有些低,但是分外好听。

    她唱得有些跑调,但是落在男人的耳中也带着很别致的样子。

    男人在下一句突然便***了,她貌似没怎么听过男人唱过歌,唯一的那次貌似也已经记忆很远了吧。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和她的声音交汇在一起,她的声音渐渐软化,和着男人的声音轻声的唱。

    两人的配合很赞,像是合作过很多次那般,那种默契不是第一次就该有的。

    一曲唱完,顾南音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她俏皮地眨眼,“陆先生,你真深藏不露!”

    男人附身吻了她的唇,轻轻地吻过。“陆太太,你也不差!”

    闻言,顾南音弯唇,得意得挑眉,她的小手直接捧住男人的面颊,娇娇着问他,“陆先生,你还会唱什么?我想听,你应该知道的吧!孕妇最大!”

    陆延赫无奈地笑,大掌顺着她的腰肢下滑,“真想听?”

    “嗯!想听——”她眨眨眼,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富有磁性。

    “好——”他抬手将她抱上大腿,让她把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男人凝了下她的面颊,微笑着开口,唱的是一首法语情歌《OnVaS‘aimerEncore》

    低沉磁性的声音,音调舒缓,是一首慢歌。

    顾南音唇角勾着,眼眸缓缓地闭上。

    她揪着男人衣襟的手稍稍松开些许,这首歌翻译过来的是和你慢慢一起变老。

    她知道的,她的mp3里面就有这首歌,她听过很多次。

    想学,却感觉难度有点大,她有些笨,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不是那么明显。

    尾音减弱,顾南音缓缓地睁眼,小手虚虚的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她凑在男人耳边说,她懂了他的意思。

    陆延赫捏着她的软腰,薄唇轻挑,偏头吻上了她的唇瓣,他吻得小心翼翼,对她是真的珍惜。

    顾南音微笑着仰头承受下男人温柔的吻,这样的温柔很致命的。

    男人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小巧的下颔,让她微抬着头接受着。

    这样的感觉顾南音是喜欢的,小手攥着男人的袖子,她无意识地回应,更加鼓动了男人。

    只是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一柔情时刻,顾南音从铃声里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眸对上了男人那双漆黑的星眸,她笑弯了漂亮的眼眸。小手推了下男人的身体,“快去接电话!”

    陆延赫有些意犹未尽,盯着她的红唇舔了下唇角,这样的感觉还真是糟糕。

    中途被打断,还真是该死。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方才起身朝着客厅进去。

    男人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和她的粉色手机摆一起,两人用的情侣款其实很相配。

    粉色的手机她嫌弃过,但后来用了偶尔也会觉得很好看。

    她眨眨眼,看着里面男人接起电话的模样。

    他长得高,身材修长,面容英俊,身上的那种贵气更是让人有些无法企及的感觉。

    她在阳台,隔着一扇玻璃门,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

    男人说马上过去。

    顾南音在外面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

    陆延赫拉开推门出来,对上她那双漂亮的水眸,弯腰把她从秋千椅上抱起来。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办!早点休息,知道了吗?”男人俯身碰了碰她的额头,温柔着说。

    顾南音被男人抱进客厅,他将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对她细心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娃娃。

    他的大掌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脚丫子,有些凉,惹得男人稍稍着蹙眉。

    没等她开口,陆延赫转身走了出去,将脱在地上的拖鞋拿了进来,半蹲下身,他细心地给她穿上鞋子。

    柔软而舒适的拖鞋套在脚上,有些温暖。

    陆延赫的大掌放在她的大腿上,他沉眸看了她半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这些事情要多注意点!知道了吗?”

    顾南音看着他,点点头,无辜地眨眨眼,娇气地说,她不是故意的。

    只要她一撒娇男人就无可奈何,“乖乖的!”

    “老公,我发现你还是喜欢宝宝多一点!你以前都那么惯我,现在还要限制我!还对我凶——”她不满。

    “你和宝宝都是我的宝贝,嗯?限制你是为你好,凶你是因为你没照顾好自己!老婆,乖——”男人耐着性子哄她,孕妇时不时的出现这样的情绪其实很正常,这些都是他学习到的孕期知识。

    准爸爸必须要知道的。

    顾南音望着男人的俊脸,心都快跟着一块儿化了,她的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俊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知道啦!”

    “乖乖的,我晚点回来!别等我,宝宝也困了,需要睡眠!”陆延赫唇角微弯着叮嘱,他的嗓音柔和,舍不得一句重话。

    这是为他怀了宝宝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他的爱妻。

    顾南音点头,她其实也知道的,她现在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不会再跟以前那样,一定要等着他回来。

    陆延赫得到她的再三保证才离开的。

    他将车开出车库,踩了油门,车速保持在八十码。

    拨通了刚才那个电话。

    男人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地址——”

    “市二医院,住院部VIP708号。”

    陆延赫拧眉,淡淡地应了声,结束通话,随手把手机丢在了副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