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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父亲的笔记之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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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这段儿便是我父亲笔记的开篇,笔记中着重写到了他生平所做之事,以及在他加入考古所之前的遭遇。

    我也是通过读了这段文字,才知道原来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盗墓贼,而且是属于盗墓门派中的摸金校尉一派。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为人处世竟是如此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更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号……狼爷!

    只是不知他后来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竟会产生如此诡异惊悚的幻觉,连我这个旁观者看了他的笔记,都会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父亲在盗墓界里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如此看来,我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可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既然他有如此本事,何以会在神墓王鼎中变成了一具骸骨,连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怂人都能在神墓王鼎中捡回一条命来,他又怎会如此短命!难道是着了贼人的道不成?

    可就我在神墓王鼎中见到的他的骸骨的姿态来看,他似乎死得很安详,我记得我当时看到的骸骨是盘腿而坐,两臂自然下垂,头骨略微上扬……头骨上扬?哎对了!头骨怎么会上扬呢,人死之后头骨应该自然下垂才对啊!还有,黑子当时看着骸骨的那种眼神,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迷茫,我至今都不会忘记!

    当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我的目光再次放到了手册之上。

    在接下来的笔记中,父亲讲到了他已有了要与研究所合作的心意,他被那些幻觉折磨够了,研究所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见笔记中这样写道:

    我本自负于天下,从来不愿受人于驱使,可今时之我已不比往日,噩梦连连幻影缠身,

    只因自己常年挖人祖坟积损阴德,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自知是因果报应,本不该苟延残喘,只因家有贤妻,素日待我包容有加,故不忍舍她而去,才四处求解驱魔之道,只盼有朝一日能病魔同去,与贤妻共享人生之乐!

    然而我愿终究难成,我寻遍天下有名之士,却无一人能道破我所中之邪,本已心灰意冷决定放弃,却有考古所三人找上门来,一语道破我乃诅咒缠身,我因疑心伤他其中二人,并逐之离去。

    谁知此后,噩梦幻影继续接连而至,乱我心神而激起斗志,誓要查出真相以示我傲人之骨,故决定前往考古所一探究竟!

    以上这段话是父亲笔记中的原文,我读上去总觉得有些不顺口,字里行间似乎流露出了一种奇怪而又难以言表的感觉。这段话似乎是在总结前文,又像是在启迪下文,总之就是感觉怪怪的!

    接下来的部分,父亲重新回到了记叙性的文字中来:

    那日在旅馆中的一夜惊魂,我至今还心有余悸,我不知已有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更不知是第多少次见到那个黑影,我快被噩梦幻影给逼疯了,此时此刻,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得去一趟中国古文化历史考古研究所,也许那是我的最后希望!

    三天之后,我来到了中国古文化历史考古研究所的总部——中国北京。当日那个老头给我的那张名片虽然早已被我扔得不知去向,可名片上的信息我却早已记得滚瓜烂熟。这考古所好歹是以“中”字开头,想必应该有些影响力,应该不会难找。

    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一路找来,此刻已来到了名片所述的地址终点。显现在我的面前的,却并么有什么叫做“中国古文化历史考古研究所”的办公大楼,就连个什么招牌也没看见,摆在我面前的就只

    (本章未完,请翻页)是个约三米宽两米高的像地下停车场一样的一个入口,只见入口倾斜向下,里面黑漆漆的,似乎连灯都没有!

    我正暗自纳闷这他骂的是上演的哪一出,是名片上的地址是假的,还是我记错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见到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入口的深处,黑影似乎正在往入口的方向走来。

    我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下,该不是我又产生幻觉了吧!

    只见黑影离入口处越来越近,我依稀可以听的到他走路的脚步声,接着黑影的身形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我已经可以断定,那是个人!

    “是狼爷啊!欢迎欢迎,贵客到此,有失远迎,见谅!见谅!”只见那人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已经迎了上来。

    待此人完全从黑漆漆的入口里走了出来,我才看清了他的面貌。只见他相貌堂堂,大约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看上去龙马精神。

    “你是?”我不由得问道。

    “我是研究所的人!”说着便对我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总部?”

    那人见我没有要和他要握手的意思,尴尬地一拍双手,笑着说道:“对,狼爷一定很意外吧!既然来了,不如跟我进去吧,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那人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往里走去,他似乎很肯定我会随后跟来。

    我暗自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贸然随他进去不免有些冒险,若是里头有什么埋伏,那我此去岂不是着了他们的道!转念一想又觉不对,他们纵然是要对我不利,也用不着把我引到这里来吧,更何况我是什么人,岂能怕他们不成,若是我不远万里地来到人家门口,却怕得不敢进去,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狼爷”的名号岂不要改改了!

    想着便把心一横,直接往里走去,同时袖口里的短刀随之放出,已被我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那人走在前面,不慌不忙,他并没有打手电,仍旧在黑暗中大步向前。暗中摸路这一点倒是难不倒我,摸金校尉岂能不会“望闻问切”!我只要通过感受脚步声的声色变化,便能知道前方的路况如何。只是这迎我之人也有这般能耐,倒是让我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我们抹黑在这不见天日的的地下走了近半个小时,我通过感受一路走来脚步声的声色变化,我判断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我们应该是已经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了,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此刻我们应该已经来到了地下四层的位置。

    我随着那人又走了一阵,便隐约听到了前方似乎有了什么动静。

    我们接着又转了几个弯儿,我便看见前方有一片光亮,那里还有一些人三五成群,不知在说些什么。

    迎接我的那人直接把我朝一个方向带去,直至把我带到了一个老头面前,正是当日给我名片的那个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