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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撒糖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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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把脸埋在娇娇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有些痒痒,还有些热。她缩着脖子想躲,就感到怀里的大狗一颤一颤的,脖子也湿湿的。心中一下子就酸涩起来,手扶上他的脑袋,温柔的摸着。

    好一会儿江鹤才抬起头来,要不是她脖子还是湿的,他的眼圈依然红着,娇娇以为刚刚就是错觉。

    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江鹤咳了咳,亲了亲娇娇的脸颊,眼睛里都是笑,“好娇娇,真乖,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江鹤在房里搂着媳妇儿厮混了几天,老太太实在是看不过去他那个歪缠样子,这家里还有松哥儿这么个见样学样的孩子呢。遂让孔龙找点事儿把他叫走,省的在家里看着心烦。

    孔龙不是白叫孔龙的,十分有技巧的拿地盘的事儿来请教将军,然后十分为难的搓着手道,“按说将军病着,不该来的,只是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将军不出面安抚一下,我怕他们闹起来就不好了。”

    江鹤还没有色令智昏,再说后背已经结痂了,再装下去娇娇也该看出来了。为此搂着小娘子亲亲抱抱的好一会儿,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临走之前拉着娇娇的小手要求道:“夫君这是去给你打天下了,等夫君回来娇娇你一定要对我更好一些才是。”

    娇娇很心疼,眼圈红红的他离了寨子还挥着帕子道别呢。恐龙看的直咂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生离死别呢,到不了天夕就回来了,至于吗!

    这几天江鹤都是娇娇伺候的,以往就是两人坦诚相见她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这次因着要擦洗上药换衣裳,这才发现江鹤穿上衣裳多雄伟强壮的一个人啊,脱了衣裳却都是伤,最严重的一道疤痕从左胸口一直延伸到肚脐眼儿。怪不得包括江鹤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这次的伤肯本不足为道。

    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喂饭洗澡,对自己都没这么精心过,晚上还要脱得光溜溜的爬上炕给人充当抱枕。

    见江鹤跟孔龙走的都没影子了,蔫搭搭的垂着脑袋去找老太太说话了。

    老太太见了娇娇就满脸的笑意,远远的就招手,慈祥的道:“哎呦我的好孙媳妇儿,快来祖母这里,外面热不热,看这小脸红的,过来祖母给扇扇子。”

    娇娇也是笑,老太太对她是真的好。她这几日被江鹤缠的睡不好觉,眼睑下面有着淡淡的青黑,老太太很是心疼,跟齐嬷嬷商量着要把卫想叫来,开个药膳方子什么的好好给她养养。

    娇娇却不是那么高兴,环着老太太了的腰娇嗔道:“祖母偏心。”

    老太太一头雾水,她怎么偏心了,就是偏心也是偏这个娇气的乖丫头。娇娇又说了,“江鹤都伤的那么严重了,祖母也不说给他炖个汤补补,他会以为祖母不疼他,会伤心的。”就是刚回来的时候看了那么一趟,以后再也没去过小跨院,忒冷淡了些。

    老太太无语望天,难不成这些日子齐嬷嬷炖的那些汤都是浇地了不成?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舍得拆自家孙子的台,好脾气的道:“嗐,他这不是有你这么个贤惠的媳妇儿了吗,我以后啊,只疼你一个就够了,鹤哥儿那里有你我放一百个心。”

    娇娇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却还是摇头,固执道:“那不一样,你是祖母,也要疼他才是。”那有人嫌弃心疼自己的人太多的。

    她的鹤哥儿啊,一厢情愿的闹腾了那么久,小娇娇却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这下子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看这*的,都快把房子给烧着了。

    “好,好,祖母疼他,一会儿咱们娘仨给鹤哥儿炖个汤,我剥葱,你拍蒜,齐嬷嬷上厨!”

    江鹤回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去,齐嬷嬷的汤刚炖好,正在小炉子上用小砂锅咕嘟咕嘟的温着。娇娇见了他就围了上去,垫着小脚给他擦汗,还一个劲儿担心的问着伤口疼不疼,有没有裂开,头晕不晕。

    江鹤头晕,却是被她转晕的,好笑的把人拽到怀里,亲了亲柔嫩的小脸,抱小囡囡似得来回晃着,“我的小乖乖,别忙活了,我没事,早就好了,今天在家里好不好,有没有想我?”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宠溺的道:“今日张大头出山,从李大姐儿那里顺了好些她亲手做的饽饽,我尝了一个味儿确实不错,这是特地给你抢的。”

    果然娇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兴冲冲的问道:“他们俩好了?这都送上定情小食了。”

    知道她喜欢听这些,江鹤本来就是故意说来哄她开心的,闻言很是细致的给她叨叨了起来,“这个不知道,只是这还是大头第一次从山外拿除了炊饼之外的东西回呢,那显摆又小气的样子,啧啧,你是没看着。拿着一大兜子饽饽绕了营地一圈,却一个都舍不得分出来。这还是他磨不过我的面子,忍痛给的。”

    其实不是,是老李他们几个看不过去他这酸不溜秋的鬼样子,一伙人上去一哄抢的,他这个……是趁乱藏起来的。

    娇娇才不管少不少,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嚼了嚼,就是荞麦粉混着玉米面做的,其他的不知道放了什么,跟她吃的点心自是没办法比。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的道:“哎,张将军目前也就是个山里的土匪头子,人家良家妇女心中有顾虑不想跟着也是应当的。”

    说罢又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样子。

    江鹤勾了勾俏挺挺的小鼻子,深情的道:“还是我的娇娇好,就这么跟了我。”

    说到这个娇娇就有些心虚,其实她心中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不说以前,就是现在她对他也不是毫无所求的。“你不一样。”

    江鹤越发深情,眸子里都含了水了,春情荡漾的道:“嗯,我当然不一样。”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男人不就是给家中老小撑起一片天的吗?给你撑腰,给你跑腿,我心甘情愿。不怕你有所求,就怕我给的不够。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屋子,娇娇把江鹤的衣裳脱了,给他擦汗。望着忙碌的小妻子,江鹤身下早就高高竖起了小旗子。

    娇娇看到了就红着小脸呸他不要脸。江鹤很是无辜,“怎么怪我,你自己说,你憋了我多久了?”

    娇娇把干净的衣衫扔在他的头上,没好气的道:“你都受伤了怎么还不老实,我还不是为了你!”

    江鹤不领情,把衣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狼似得盯着娇娇,“这都是借口,你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娇娇把毛巾拧干搭了起来,抹了些花露在手上揉着,心不在焉的道:“什么后悔了?”

    江鹤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站了起来,抱着人就往炕上扔,阴沉沉的笑:“哼,后悔也晚了,这下子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要想跑就把你腿打折了,锁在屋子里/弄/得你三天下不了炕!”

    见娇娇骇然的瞪大了眼儿,暗恼自己不知不觉间把狼尾(yi)巴露出来了,忙换了一幅怨夫脸,有些委屈的道:“娇娇,我是真的把你放在心窝窝里疼的。由爱故生怖,所以我老是害怕你会不要我,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光一想想我都恨不能一刀捅死自个儿。你还这么若即若离的气我不让碰,我心慌。”

    还酸不拉几的吃起了干醋,“再说你以前还有个不要脸的未婚夫呢,据说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漫天地的找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没他好,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都改,好不好?”

    娇娇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就跟自己是负心绝情的陈世美似得,底气不足的嘟囔着,“好了好了,你弄就是了,做什么这么多话。”祁玉生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江鹤得寸进尺,翻身躺在一边,难耐的弓着身子,“不弄了,你去吃饭罢,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他这个样子,娇娇怎么会把他扔下拍拍屁股去吃饭。

    噘着嘴蹬了蹬小脚,咬着唇把外衣脱掉,趴在江鹤的胸膛上,白细的小腿一跨,小蛮腰一扭就骑在了江鹤的身上。甜滋滋的亲了他一口,还把额角的汗珠都给吮掉了,水眸潋滟,俩颊通红,笑靥灿烂,娇滴滴的道:“可是人家想要了嘛,哥哥给不给,嗯,人家要在上面,可是又没有力气,可怎么办?”

    江鹤哪里受的住她这狐媚样子,低吼一声,掐着妖娆的小腰就要褪她的裤子。可是因着太着急,也太刺激,大手一直都在抖,憋得脸紫红紫红的都没把裤子给扒了,喘着粗气低喝,“他娘的,这裤子怎么回事儿!”实在是忍不得了,求着娇娇,“好丫头,自己解开,快,再不来以后你就要守活寡了。”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很是漂亮的如意万扣结,就是有些麻烦。见江鹤急不可耐的猴急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满意了。

    小屁股在江鹤的腰/腹处磨啊磨,一边直勾勾的望着他一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裤带,还吃吃的笑着,勾死人不偿命。

    江鹤喉头滚动,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力气回笼,理都不理那难缠的腰带,双手一扯就把娇娇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直直的就冲了进去,还没动两下呢就交代了。懊恼的亲着她的小嘴,一脸的郁卒,“小妖精。”

    不过好在很快就重整雄风,把两条白细小腿架在胳膊里,势要一雪前耻。

    江松饿的肚子咕咕叫,眼巴巴的瞅着一桌子好吃的流口水。老太太再次瞄了眼屋外,淡定的戳了戳筷子,“不等了,吃吧。”

    江松欢呼一声,还是关心了下自家大哥大嫂,老太太了撇了撇嘴,“吃你的,他们都来了,这砂锅可就没你的份了。”有情饮水饱。

    江松果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