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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Frank的身子颤了一颤，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惨白，他上前一步伸手拽住了Joe的衣领，然后一把就将他给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对着他厉声的问道。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谁！”他似乎是不能够明白Joe刚刚话里面带着的意思一样，他的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以及是一丝的侥幸。
“就是那些和我们合作的人……”
Joe说完了之后就将自己的脸扭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就在他刚刚回来的时候，他又得到了其他的消息了，那些更加糟糕的消息，他都已经是不知道该是要怎么样和他说了。
这样的场景，让着他似乎是又回到了三年前他们从英国落败前几天之中发生的事情。
就当着他们还沉浸在自以为胜利的喜悦之中的时候，下一秒等着他们的事情却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卓向桥就在他们庆祝着胜利的时候给他们以最深的一击。
现在，他们就像是再一次经历了当年的事情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他就算是闭着眼睛也都已经是知道了下面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了。
卓向桥……
Joe在心底之中悠悠的念叨着卓向桥的名字，他果然是一个善于捉摸着人的心思。
“哪些合作的人……”
Frank的心中仍旧是带着一丝丝的侥幸，他现在只希望着哪些和自己合作的人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了。
“所有的人……”
Joe是在是不想要将这句话给说出来，他知道这句话是在是太过于的残忍了，他说完了之后看着Frank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担心。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已经是和鼎盛解除了合作的关系了，除了是A市的那些人之外，甚至是在美国的那些合作方也都单方面决定和鼎盛解除了合作的关系。
他们甚至是愿意支付那些违约金也是要鼎盛解除先关合作的关系。
那些人不知道是从哪边得来的消息，说是鼎盛的股份已经是完全的被卖给了银行，现在总裁的股份已经是不足百分之五了……
还有，他们竟然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鼎盛在A市投资失误的事情……
所以，他们要乘着鼎盛还没有完全的易主之前先将自己给从这种泥潭之中给撤出来。
“怎么会这个样子……”
Frank现在的脸上已经是不知道该是要表现出任何的表情了，他慢慢的松开了自己拽住了Joe衣领之前的手，他的身子朝着后面稍稍的退上了一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A市的那群人，他们怎么是会有胆子！”
他们难道是忘记了，他们那些把柄还留在他的手上，他们怎么是会有胆子将资金给撤回去，难道他们是不害怕他将他们的那些东西给公布出去吗！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被Frank松开了衣领的Joe，他慢慢的开口道，他边说着还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Frank，但他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充满了疑惑了。
那群人，难不成已经是忘记了他们身上的把柄还被他们给掌握在手中吗，尤其是那些秘密，他们难不成是不害怕他们将那些事情给公布出去吗。
如果是那些事情被公布了，他们就不只是声名狼藉，如果是公布了，他们甚至是可能是会失去生命。
Joe看着Frank，他第一时间也已经是派人出去将这些事情究竟是从哪边传了过来，但是一时之间他根本是没有办法将这些消息从哪边给流露出来给查清楚。
“一定是他！”
Frank的脑海之中忽然之间就闪现出来一个人的身影来，一定是他！
他的脑海之中也回响出来卓向桥的说的话些话，“那些消息都是我们放出去的……”
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Frank现在越发的想着就更加的坚定这些事情一定是卓向桥给放出去的这个想法了。
Joe听见了Frank的话之后，疑惑的看向了他，他不知道他嘴边一直是念叨着的“他”究竟是谁，他的嘴唇动了一动，却是将着自己已经是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了。
现在就只是这消息就已经是让他这幅样子了，如果是告诉他实际上有更加糟的消息，他一定是不知道该是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们上去！”
Frank环顾了一下这边一圈之后，就对着Joe开口道，这边是大厅实在是不能够说些什么事情。
他说完了之后就朝着里面快步的走去了，Joe瞧着他快步的朝着里面走去，然后立马也快步跟了上去。
“还有什么事情，你现在也一起说了吧。”
回到了书房之后，Frank坐下了身子对着面前站着的Joe开口问道，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紧了椅子上面的扶手，他的牙关也是紧紧的咬着。
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做好的了准备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有着足够的思想准备能够承受更加糟糕的消息了。
Joe看着坐在那边的人，他的嘴唇动上了一动，等着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听见了坐在那边的人开口道，“慢一点！”
FranK从椅子上面站起身子来，然后走到了书桌边放着的保险箱面前，就瞧着他伸手在那边转了几圈之后，又按下了一个手印并且是又掏出了一把钥匙。
不一会儿，保险柜的门就被打开了，当着保险柜的门打开了之后，Frank却猛地站在了身子来，他一脚就将身边放着的椅子给踹开了。
他随手就将手中抓着的那一叠纸给丢在了地上面。
Joe虽然是站在了后面，但是他人就是清晰的看见了放在了保险柜之中的那些资料的那一层已经是空了，而且是被他给丢在了地上面的那一叠纸竟然是变成了一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