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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都是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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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都是火呀

    亚末尔的战队一阵混乱,瞬息间被火星人的激光束包围。

    一束束激光束像一条条彩带,在幽黑的太空里幻织出绚烂的激光网。

    玛雅人的战船,像一只只误入蛛网的飞虫,扭动着,纠缠着,时不时地被击中,冒出一朵朵火花。

    飞船痛苦地扭曲着,像一只被掐掉脑袋的苍蝇,在太空里乱窜乱飞。

    不时地,有飞船冒出一蓬巨大的火花,霍然裂开,化作一块块碎片,飘浮在太空里,变成失去了生命的尸块。

    亚末尔与逊森躲在自己的飞船里,透过舷窗,看着屏幕,脸色发青,嘴唇轻颤。

    “快,快,向火星突围。”

    “变阵,变阵,猴子捞月阵。”

    亚末尔声嘶力竭地喊着,额头上汗水涔涔,声音里带着恐惧与懊恼。

    幸而,在长期与火星人的作战中,玛雅人积攒起了足够的信心。

    虽被狙击,陷入被包围的劣局里,玛雅人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很快稳定了下来。

    一艘艘飞船被突如其来的海潮冲激得东倒西歪后,很快就稳住了船身,并伺机向火星人发起了反击。

    逊森压抑住心内的不安,从亚末尔还算镇定的语气里找回了些许自信。

    逊森一看他们的战船一边还击,一边按着猴子捞月的队形,迅速编队并向火星坠去。

    “快,施放烟幕。”

    逊里也不来及请示亚末尔,就自作主张把建议当作命令,直接向船队下达着指令。

    在这一刹那间,逊里收到了亚末尔向他投来的目光,目光温煦,略带赞赏,忽又一变,由三春直接过渡到了霜秋。

    逊森心里格登一下,暗叫不好。若这次袭扰战,变成覆灭战,一则他与亚末尔都战死,这也就罢了,一死百了。

    二则若他们成功突围,今天失败的这口锅,他是背定了。

    逊森全身如入冰窖,大脑飞速地运转。

    不管怎样,他要自救也要救人。相对于死亡来说,背黑锅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烟幕施放出来,火星人的激光被消弱了大量的能量,威力也大为下降。

    但毕竟是万光齐发,火星人可以以量取胜,多束激光合成一束,玛雅人的飞船也承受不了。

    在训练有素的船长指挥下,玛雅人的飞船很快变阵成猴子捞月的队形,像一道刺向火星的龙卷风,又似一根糖葫芦。

    这样的队形,可以尽量避免被火星人一一点卯的命运。

    而队尾的飞船必然承受了最大量的攻击,非有大无畏的献身精神不能做到。

    队首的飞船在队友承接了火星人的攻击后,他的任务就是引导队友飞船的飞行方向。

    搜索火星,寻找最佳的躲避之地,头船把收集的信息迅速处理着,并实时地传给全队。

    玛雅人的飞船战队犹如一条风筝线,在火星人织出的激光焰幕里,左摇右摆着,在头船的引导下,朝火星的一列山脉直插下去。

    ※※※※※※※※※

    觉目与胡心月各自压抑着身体深处,一波波冲荡而来的原始冲动。

    两人几乎不再说话,因为两人发现,说出的话语里,无一例外地带有隐喻性的挑逗。

    若是任由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后果实不堪设想。

    但若就这样坐在这块大石上,静默不言,似乎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幽深的太空,伸展了两人的视野,但也沥尽了身心内的杂质,让身体的需要变得越来越清晰,有愈发膨胀之虞。

    而在两人都觉尴尬的情况下,却都不想先说出回舱这句话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声的交流,在两人间进进出出的,只是如何克制住身体的躁动,并又不想让双方知道自己在压制,而隐隐地又希望这样的状态延续下去。

    这是一个让人矛盾的选择。

    两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与繁密,且愈趋粗重起来。

    如何是好?

    做了吧!只要稍微一侧身,双臂一环,身边的娇女就成了怀中之物!

    做了吧!眼前的男人,双臂有力,被他抱住,被箍到窒息,就能融入他的身体里。

    契机!

    宣泄的通道!

    勇敢的一步!

    迈过去!

    脚下无坎,心中有碍!

    拆了吧!拆了吧!

    两人的心中呐喊着,动摇着,压抑着,晕眩着。

    胡心月的双颊绯红,小嘴像饥渴的鱼儿,一张一翕,呼吸困难。

    迷离的眼神漾着春水,秀眸含春,盈盈地看向觉目。

    觉目侧面轮廓,如山似岳,挺拔峭立,散发出诱人魂魄的魅力。

    胡心月热辣辣的目光烘烤着觉目的面庞,胡心月看到了,觉目的面皮不自然地抽动了下。

    也只是抽动了下,觉目的脖子还是僵硬地挺着,并没有扭动,如她期待地向她这一面转过来。

    胡心月心中虽有些许遗憾,但这更激起了她去尝试的热望。

    胡心月的眼睛瞄着觉目,娇躯也慢慢地向觉目移动。

    虽只是一寸,但随着她身体的微动,觉目明显地抖动了下。他感觉到了胡心月的异动。

    觉目像一尊雕像,似乎千万年来,他就这样坐在这里。有多少的宇宙风从他身边刮过,也难以撼动其分毫。

    而现在,不同了。

    身边无风,心中却风起云涌。身外之风动不了他,心中的风却难抵难挡。

    为什么要克制?克制的意义是什么?

    身体的要求需要拒绝吗?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反应吗?

    而现在,满足身体需求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只要他稍作回应,两人的需求都将得到满足。

    若能助人,这何尝不可?

    为什么要阻遏别人的需求?别人的需求不也正是他的需求吗?

    合则两利,拒而两害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

    没有理由!更不人道!

    这与扼杀一棵幼苗,有区别吗?

    不,自己绝不是屠夫!

    那,那就来吧!

    人人焚身而死,莫若抱团灭火!

    合则生,分则死!

    觉目灵台的一点清明,如同一颗远逝的星星,朝深空处倏而退去。

    全身无处不在的炽热,让他口干唇裂,而全身的肌肉变得僵硬,内里却似有万千条调皮捣乱的小虫子,钻来窜去,搔痒难奈。

    觉目的脖子,倔强地挺立着,不屈地维持着现在的姿态,而没有扭头看向胡心月。

    他的眼睛火红,如同一颗熟透的石榴,满蓄着随时喷射而出的火焰。

    而他的下身也正配合着双眸子里的火焰,喷火口也就在这里。

    而水帘洞,正是消暑去火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