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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吴主管？”她走出来，衣服整齐，头发并没有凌乱，除了脸色红赧以外，并无异常。
“石榴，怎么是你？”我问！顺便用眼神询问她里面的人是谁。
“只有我！”她大起胆子去打开了会议室的灯，光明四射，里面真的没有其他人。
难道这不是办公室潜规则？还是我多想了。
“吴主管……”石榴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安抚她坐下，她手里还拿着电话。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一鼓作气的说，“其实大家都这么干，除了我们部门的人！”
“干？干什么？”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吴主管，平时你教育我们聊天的时候要把握尺度，我们都知道的。但是其他部门的人都这样干，他们的主管都鼓励他们这样，因为这样，那些客户才喜欢，业绩自然就上去了。”她咬牙说出来，看来是我压迫已久。
“啊？你说……你说她们业绩高是因为这个？”我总算反应过来了。
“是啊，现在的人不像以前那样了，讲些日常的话题，他们几乎兴致都不高！只有这些，才会吸引他们。而且他们经常一来就这样要求了，如果我们拒绝，都会被骂清高，据说外面的其他声讯台都这样的，有好多还专门打出这些口号的。”石榴说得很详细，让我蒙尘已久的鼓突然破开。
“公司不是规定这些不能干，是违规的么？不是说通管局要查么？”我还是不解。
“谁去查？我们这行谁不知道啊？公司都是有后台的关系户，听说好多还是行业老大自己或者亲朋好友开的，他们会自己查自己啊？”石榴显然门清。
“哦！”我还云里雾里。石榴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太清楚。
不过自那以后，我也算默许了这种操作模式，部门的人似乎都瞬间从石榴那获得了我的暗示，全部开始了公然的色￥%情聊天模式。由于这样的模式，适合在隐蔽的场所，所以公司的夜班全部都放回家里做了。对于公司而言，也节约了办公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一周过后，我们的业绩明显赶了上来，看来以前并不是我们部门人的能力问题，而且话题的选择性。我对比和其他部门的业绩数据，在同样的模式下，我们的人似乎能力更好，丝毫不逊色于她们。
对于这样的聊天陌生，虽然感觉有些忐忑，但是业绩上来了，我倒也松了口气。按照现在的状态，我们很快就会回到当初的榜首位置。
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我还是没办法有跨度如此大的超越，我只是默许她们的操作。但是我还是循规蹈矩的走着以往的步伐，虽然提成少点，但是心安理得。最为关键的是，这样隐私的行为我觉得那是专属于一个人的，那就是我的爱人。也必须是我的爱人，才能有此资格享受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