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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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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是五代南唐画家赵干所作的作品,是我家老祖宗传下来,至少也值一百万,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是古董文化节,我绝对不会拿出来摆设,但却被你弄毁了,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赔,至少也要赔一百万!”那中年男子情绪非常的激动,一口咬定要女侍者赔。而这女侍者看起来也只不过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女,身体娇,脸容精致,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留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非常的可爱的,很像最近火热的奶茶妹妹。

    可此时的女侍者早已经被吓得不轻,眼里的泪珠哗啦啦地流淌而出,不停地摇头:“我……我……”

    可吱唔了半天,也不出一句话来。

    见到女侍者这样的神情,众人心里都有些不忍,于是乎都一一地走了上来。这原本就是古董文化节,周围都很多人,而这一闹,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这些上层名流,都很有素质,可这毕竟是名画被毁,由不了他们不惊讶。

    众人都围了上来,而安保也迅速地走了上来。

    一见到安保,那中年人就更加怒火了,指着女侍者道:“她用笔墨毁了我的名画,这是五代南唐着名画家赵干亲自作画的,是我家的祖宗流传下来的,至少也值一百万,立即得赔!”

    这中年人一个劲地强调一百万,那几个安保人员一听,脸色也慎重了起来,毕竟一百万可不是数目,而且这古董文化节上,最忌的就是出现名作被毁,那带领的队长,是个青年,虽然只有二十八岁左右,但却很老道,望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女侍者,然后恭敬地对中年人道:“黄老板,你放心,我现在就立即将这个女侍者转交给公安局,到时就走法律程序,一分线都不会少赔!一百万原价赔给您!”

    中年人一听,脸色就平静了许多,见旁边的女侍者脸色苍白、泪花闪烁,他狠狠地道:“你现在哭,等下要你赔钱,拿不出一百万,就让你入牢!”

    “呜呜……”那女侍者本来就惊慌,被中年人这么一,整个人都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泪水哗啦啦地流淌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个劲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周围的上层名流,望着女侍者如此凄凄然的神情,都于心不忍,而且见女侍者如此娇美,有几个年龄过百的男子开口道:“黄东升,这女的应该不是有心的……”

    “我哪管她有没有心,只要毁了我的画,就得给我赔!一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黄东升口口声声强硬一百万,这让女侍者彻底地崩溃,坐在地上,呜呜哭鸣,闻者悲伤。

    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女侍者时,陈正总有一些疑惑,觉得女侍者与邓兰有些相近。邓兰,是陈正在大学时追求的女神,可惜却被对方耍了一把,因为邓兰,陈正与吴纪寿打架,并且被学校责令追学,可望着女侍者的容貌,特别是侧面望去时,与邓兰竟然很是相似。

    “这是假画,赔个毛线!”

    陈正喝了一句,他往前走来一步,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侍者,然后道:“不用赔了,这是假画,最多也只值五百元!”

    “什么!”

    陈正的声音,却让众人都是一震,这消息,要比毁掉一幅名画更加让人惊讶。只见那中年人脸色怒火地望着陈正,道:“你胡什么八道!这幅画明明是真的,上面还有南唐后主李煜的题跋!”

    着,中年人就拿起那幅画,将其平铺在桌面上。

    众人望去,只见这画绢本长卷,纵纵5。9厘米,横76。5厘米,设色。图绘冬日初雪的一条寒江,下方是坡岸,前后有两队行人,主骑驴而仆步随其后。前是一主一仆,缩瑟而行;后是两主两仆,一主回首,以手指划,与后者交谈。主人都戴帽,着厚衣,而随仆则衣衫单薄,缩成一团。画面上方是江面,水道错落,江渚时现,岸边芦苇低垂,岸上树木陈肃,已现初冬景象。而水面上则极其热闹,有渔人或张网,或收网,或牵舟而行,或驾舟穿梭于河道,忙碌着的老老少少,似乎全无视于初雪飘洒,寒风陈瑟,但看水中搭建的窝棚,撑伞以避风雪,绻缩其中的儿童脸露苦色。这是当时普通的渔家生活的真实写照。

    这幅画栩栩如生、惟肖惟妙,体现出皇家画院独有的细腻工致。

    而在画的左侧,却有一行题跋,正是“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干状”,这几个字。

    “看到没有,这就是南唐后主李煜所题的,又怎么会是假的呢?”中年人指着那一行字,招呼着大家围上去看,等到大家都相互头,他就冲着陈正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在这里胡八道!”

    “怎么了?”

    从外响起了一阵疑惑的声音,正是温伯和黄老,两人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先是疑惑地望了一眼陈正,然后一眼就见到了石桌上的那幅被墨水沾污的画,两人都是一震:“这不正是《江行初雪图》?”

    “黄老,温伯,您们都来了?”那中年人见到温伯和黄老时,都是一阵喜悦,连忙招呼两老过来,指着画道:“麻烦您们帮我看看,有人这画是假的,可这画是我家传下来的,在清朝就有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而且,这上面分明有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题!”

    “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干状?”温伯念了一句,目光却打量起这幅画来,道:“这画,以尖利爽落的线条勾画出这将近三十人的衣着、动态,甚至表情,细致入微,生动传神。满图水面的鱼鳞纹,尖细绵密,柔而带刚,无一笔懈怠。树木大多枯枝,偶见霜叶残柳,用笔顿挫老辣,极具功力。虽满纸的水面,很少土石,但依然可以看到五代时山水画皴笔的雏形。既是“初雪”,自无满地的积雪,只是雪花飘洒而已。此图沿用唐以来常用的“洒粉法”,将铅****弹落在画面上,在墨绿色的水面的映衬下,白飞舞,十分优美地展现了初雪的情景。这画应该是真的。”

    而旁边的黄老,也贴了上来,仔细地打量,然后道:“温伯评论得没有错,这风格,人物与场景完美结合,与《清明上河图》有十分相似之处,而且还有李煜的题跋,应该是真的。刚刚谁是假的?”

    众人相互对视,然后指向了旁边的陈正:“是他了。”

    “正?你这画是假的?”温伯和黄老都疑惑地望向了陈正。

    陈正也没有回答,而是驱动体内的灵息,运行黄金眼功法,然后朝着这幅《江行初雪图》看去,依然呈现一片血红色,他更加坚定,这幅画是假的,他也不急着回答两老,而是将那女侍者扶了起来,笑着道:“美女,你不要害怕,这画是假的,值不了多少钱的。”

    “你胡八道!”黄东升脸色怒火地望着陈正:“温伯和黄主任都鉴定是真的,你怎么就在胡八道!”

    “正,如果你觉得这幅画是假的,那证明给我们看。”温伯对于自己的爱徒比较注重,见那黄东升冲着陈正发火,他就老大不爽了,一边着,还一边不悦地望着黄东升,而旁边的黄主任,是这古董文化节的举办单位负责人,见温伯脸色不悦,连忙打了一个哈哈,笑着对陈正道:“正啊,这画你是如何鉴定为假的呢?”

    这下所有人都望向了陈正,黄东升眼里是怒火,周围的人是看好戏,而温伯和黄老即是期待陈正的鉴定,毕竟昨天那幅《宁王调马打球图》可是被陈正发现是真的,他们都很期待陈正的鉴定,也只有旁边那个女侍者,神情是紧张和害怕。

    陈正忍不住望了一眼女侍者,觉得她与大学女同学邓兰长得的确很像,他咳了一声,将意绪拉了回来,然后运行黄金眼功法,朝着那幅《江行初雪图》看去,呈现在眼里的依然是一片血红色,但在那李煜的题词上,却散发一阵金黄色,他心里一震,难道这黄金眼功法,不但可以鉴定这幅画是否有价值,还可以证明哪里有价值?

    陈正发现这金黄色是出现在“江行初雪,画院官秩赵干状”这一行李煜所题的字中的“官秩”上,陈正对于历史懂得不多,也不清楚,为什么“官秩”会发出金黄色,他指着这两个字,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这幅画之所以是假的,就出现在这两个字上。”

    “假在官秩两字上?”温伯、黄老都是疑惑。

    而旁边的黄东升脸色气愤地道:“南唐后主李煜十分爱好书画,虽其时宋朝已经建立,他不过称臣苟安于一隅,但依然设立画院,其中不乏名家,赵干就在里面任官职,所以李煜这一句题跋很正确,一都没有错!你一都不懂历史,还懂成很有学问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胡八道!”

    被揭穿了,陈正脸色有些尴尬,对于古代历史,他的确所知甚少,只不过,黄金眼功法是不会骗他的,所以他很坚定地道:“就是这两个字出错了!”

    “你还敢胡八道!”黄东升脸色气愤地道,但旁边的温伯却突然间一震,想到了官秩这两个字在古代是代表职位,而古人作画一般都是以特定官位相称的,而不是官秩两个字这样的范称,他一动,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连忙道:“我徒儿所得没有错,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所以整幅画才是赝品!”

    “什么!?”众人都是一震,紧紧地望着温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