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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五章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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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潘多拉魔盒尽管房间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但还得真戏假做。易晚葶连忙出去,假装到总台去落实房间,胥忖朱等三人则继续在包间里等候。趁此机会,吕筱仁进一步给胥忖朱灌活**汤:“肖局长,胥书记能够在宁秀当书记,是宁秀人民的福气,不仅能把宁秀建设得更好,他自己不久也会高升。这样的奉承话,胥忖朱当然愿意听,尽管他对吕筱仁一直就没有好感,但他现在主动向自己示好,说自己的好话,向自己靠拢,胥忖朱心里多少还是感到一阵畅快:“高升倒不敢说,但只要我在宁秀,我就会努力。”实际上吕筱仁的这句奉承话完全是顺口胡诌的,但胥忖朱却听得象当真的一样。等易晚葶从外面进来,吕筱仁担心胥忖朱变卦,连忙意味深长地对易晚葶说:“易局长,你陪胥书记先上楼去,一定要让胥书记好好地休息好啊!我陪肖局长去另外活动,你就不要管了。”边说边做出请的手势,并且自己首先站了起来。主人家站起来就意味着送客,这是稍有点应酬常识的人都知道。

    肖右咛知道自己是客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不先走,其他人可能不会先走,也就起身准备在前面走。没想到,胥忖朱却完全没有管肖右咛,见易晚葶进来,知道已经把房间落实好了,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就走,哪管肖右咛。

    见胥忖朱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就自顾自地朝门口走去,肖右咛也只好把脚步放慢一些,让胥忖朱先在前面走。而吕筱仁见胥忖朱那种目中无人的感觉,担心他不按自己设计的路子走,心里就有点着急,担心胥忖朱变卦,连忙对易晚葶说:“小易,你快去把书记陪到。”到了电梯口时,吕筱仁又连忙把电梯门挡住,急切地对易晚葶说:“小易,你先陪胥书记上楼去,不要管我们。肖局长这里有我负责,你就不要管了。”

    而在胥忖朱的心里,则一直担心肖右咛一定要邀请自己去参加另外的活动,从而失去这次难得的机会。因此,他和吕筱仁两个人都是各怀鬼胎,各有心事,都害怕中途发生变化。见电梯已经到了,胥忖朱装着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并且醉得很厉害的样子对肖右咛说:“肖——肖局长,我——我实在是喝——喝——喝得太——太——多了,陪——陪、陪不了你,还——还请你谅——谅解。”

    肖右咛忙说:“书记客气了,下次有机会一定到省局来坐坐。”

    电梯门开了后,胥忖朱也没有再管肖右咛,而是自顾自地径直走进了电梯。易晚葶见胥忖朱进了电梯,也连忙跟过去。她不知道胥忖朱的品性,不知道上去后如果自己主动去逗引胥忖朱,胥忖朱会是什么反映。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美色,但胥忖朱毕竟是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会不会心里有顾忌不敢做出越轨之举?但易晚葶想,不管怎么样,上楼到房间里后看情况再说。因为提前就有策划,在预订房间时,就已经确定了易晚葶和胥忖朱在哪个房间,并且房间是易晚葶自己直接订的。因此,易晚葶和胥忖朱就直接到了八楼的预订房间里。进入房间后,胥忖朱口中说着:“好热!好热!”同时,把上衣的扣子解开。实际上,尽管是初秋天气,外面确实还有些热,但房间一直开着空调,并不是太热。

    见胥忖朱的举动,易晚葶的心里感觉放松了许多,原来担心不上钩,现在看来不会成问题。易晚葶在心里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因此,思想上的顾虑也就少多了。女人的特点就是一旦决定了去做某件事,就会一门心思去想、去做这件事。吕筱仁在易晚葶和胥忖朱上楼后,就给宁武发了一条“一切顺利!”的短信,告诉宁武一切按计划行事。事前他们约定,如果出现意外,吕筱仁就发一条“有急事”的短信,如果顺利,就发一条“一切顺利”的短信,告诉宁武,让他准备启动房间里的设备。

    接到吕筱仁“一切顺利”的短信后,宁武立即用远程遥控装置启动了安在宁秀饭店房间里的微型摄像装置。胥忖朱和易晚葶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完全摄录了下来。当然,这一切易晚葶不知道,胥忖朱更不知道。

    因为是诚心要把胥忖朱引上身,所以易晚葶今天有意穿了一件比较暴露的衣服,只要稍稍弯腰,胸部两个半球的上半部份就会显露出来,特别是胸前的沟,暴露得更是明显。

    易晚葶递茶杯给胥忖朱时,两人离得很近,易晚葶身上的女人味和着香水味和酒味,首先就给了胥忖朱不小的剌激,胥忖朱的内心里就一阵阵燥动,但他不敢贸然动手,他还不清楚易晚葶是个什么性格的女人,担心自己的举动如果一时贸然,会象上一次在宁秀饭店时那样,眼看到嘴的美色被溜掉。

    胥忖朱看见易晚葶胸前挂着一串项链,就说:“易局长胸前的项链好好年啊!是谁给你的?我能不能看一下?以后我也去买一根。”

    “当然可以看。只不过不知道胥书记买一根来想送给谁?”易晚葶心里产生了一种企盼,希望胥忖朱能够说送给她。女人的虚荣心总结比较强的,哪怕是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都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来。她明知道自己第一次和胥忖朱这么近距离接触,胥忖朱不可能想到送她女人用品,但是内心里还是希望胥忖朱说送给她。

    听了易晚葶的话,胥忖朱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到易晚葶的胸前去拿易晚葶胸前的项链。但拿项链之前,却有意将手重重地碰了一下易晚葶的胸部:“你想要,哪个时候我就给你买一根”。

    “胥书记你好坏呀!”听胥忖朱果然说要送自己一根,易晚葶的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丝满足,见胥忖朱有意碰她胸部,她便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胥忖朱见易晚葶并没有因为自己有意碰触而生气,而是向自己更近地靠了一些,内心里就一阵狂喜,他把伸向易晚葶的手转移了地方,不是去拿易晚葶胸前的项链,而是直接把手伸向易晚葶的胸前。

    对于胥忖朱的这一举动,刚开始时易晚葶的思想中多少显得障碍,毕竟男女大防,但想到与吕筱仁的约定,如果自己断然拒绝胥忖朱,之前和吕筱仁的约定也就彻底泡汤了。易晚葶感到,如果这样的话,就有负吕筱仁。同时,在易晚葶的潜思想意识里,也有一种扬花水性,希望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刺激,并且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市委书记,今后对自己可能作用不小。

    对于女人来说,最害怕的就是思想上放纵出轨。只要是思想上放纵出了轨,行为上就会比男人更无所谓,更放纵。

    易晚葶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同时,在易晚葶的思想中,对于吕筱仁多少还是有些痴情,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吕筱仁,就一定要对得起吕筱仁,不能在吕筱仁那里失约。现在胥忖朱既然已经突破了自己的防线,易晚葶在思想上也就基本上放开了,也就想好好地和胥忖朱玩一下。这样,也让吕筱仁能够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 虽然这样一来自己作出了牺牲,但说不定这种牺牲对自己今后会有用。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在表现上易晚葶还是表现得非常淑女。她的脑子毕竟比胥忖朱的脑子好用一些,她不会轻易让胥忖朱得手。因此,在胥忖朱想在她身上有进一步的动作时,易晚葶突然一把将胥忖朱推开,对胥忖朱说:“胥书记,今天就这样吧,我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胥忖朱如何肯就此罢休,他对易晚葶说:“晚葶,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就让我爱一次吧!”

    “胥书记,我一个女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如何去见人?”易晚葶表面上显得很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她这是在有意激发胥忖朱心里的**。易晚葶知道男人的心理,在这种时候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让胥忖朱上了,不仅会显得自己太戝,还会使胥忖朱把自己看轻了,以后如果要想继续在胥忖朱身上做文章,就会失掉一些筹码。

    人的心理总是这样,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是觉得得不到,就越是会想办法得到。对人的于这一种心理,易晚葶是清楚的。也因此,她才不让胥忖朱轻易地就上了自己。

    “今天只有我们两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被人知道的。晚葶,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一个弱女人,你一个大书记,有什么时我敢来找你吗?”

    “晚葶,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也会对你好的,只要你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找我。”胥忖朱努力地表白着。

    实际上易晚葶这些举动完全是欲擒故纵的表演,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引诱胥忖朱和自己混。因此,见胥忖朱苦苦地求着自己,并且紧紧地拉着自己,就只好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胥书记,你是市委书记,我是你手下的一个职员,我知道无论如何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的。但你说话可要算数啊!我今天跟了你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我就只有靠你了。”

    听了易晚葶的话,胥忖朱清楚这是同意了,心里一阵激动:“晚葶,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书记你说话可一定要算数啊!”易晚葶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

    易晚葶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和胥忖朱鬼混时,胥忖朱是一个变态狂,他满足自己**的方式是易晚葶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更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身经历和见识男人的这种变态行为。

    这次与胥忖朱的混厮,以易晚葶并不完全心甘情愿开始,最后却以易晚葶得到了少有的刺激和满足结束。与胥忖朱这次混厮,易晚葶第一次感受到了虐待带来的刺激和快乐。从此,易晚葶不仅心甘情愿地投入了吕筱仁的怀里,也心甘情愿地接受胥忖朱在自己身上采用的各种姿势,并且由于胥忖朱的虐待式性混厮,使得易晚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从而觉得和胥忖朱在一起时更刺激,更有味道,在内心也感觉更愿意与胥忖朱在一起鬼混。

    而易晚葶与胥忖朱这次在房间里留下的录像资料,也成为了吕筱仁控制胥忖朱的其中一个有力的证据。

    只不过让易晚葶感到非常迷惑的是,自己与胥忖朱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不短,其间除了她和胥忖朱之间发生的一切外,并没有发生其他任何事情,更没有出现诸如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现场抓奸之类的事。易晚葶始终在想,是不是吕筱仁陪肖右咛忘记了今天晚上她和胥忖朱的这场苟合。直到此事过后很久,易晚葶才知道吕筱仁指使人在房间里录了像。当她知道这件事时尽管内心很是气愤,但已经日久事非,无可奈何了。

    把易晚葶弄上手以后,胥忖朱的**被进一步刺激起来了,他也充分感觉到,只要自己有权,把女人弄上手就是轻而易举的事。确实,后来发生的不少事也证明了胥忖朱的这一判断。在现行的社会风气下,一个女人和另外的男人上手已经不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而只要找到一个有权人作依靠,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诸如地位、钱财之类的不少东西,这些东西很多是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可能得不到的。胥忖朱也清楚,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更多地是看重自己的社会地位和所谓的事业。而女人则不然,只要她已经不看重家庭,看重的就只有钱财了,也只有钱财,才能满足其物质上和精神上的需求。胥忖朱也正是利用了女人的这种心理,在宁秀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弄上了手。在宁秀被胥忖朱弄上手的基本上都是机关女人,这些机关女人懂得在机关只要有职有权,就会有钱有财,因而多数女人被胥忖朱占有后,提出的要求都是希望得到提拔,希望在官位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也是现行体制导致机关女人的心理被扭曲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