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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第354章用酒精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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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伸手拉起她的手,拽着她走出了店堂门口。

    我没有放开她的手,力气也没放松,一路拽着她穿过日耳曼广场,向街边走去。

    直到拽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才松开了她的手,整个过程中,林曦儿始终都惊愕地看着我,好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样子。

    出租车开出去老远之后,她才彻底反应过来了。

    “喂!你在干吗?”她朝我叫道。

    我平静地看着她,摸了一下鼻子道:“我在帮你了结这段痛苦的异国恋情!”

    “你疯了啊?!知不知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她冲我连声喊道。

    她自己倒先疯了!扬手朝我乱打乱抓,像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女疯子!

    我伸手捉住她的双手,牢牢固定住,盯着她的眼睛,大声道:“林曦儿!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法国男子,你至于这样么?你还不死心吗?你觉得你还想挽回你们的爱情吗?你没看到啊?他连新任女友都带来了!为什么?卢卡斯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彻底对他死心!他的心很久以前就离开了!你们的爱情,已经是曾经的风花雪月,它们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林曦儿挣扎着,挣不开手,她就用脑袋撞我胸口,边撞边叫喊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卢卡斯说不定还会回到我身边!啊啊啊!”

    我挺起胸膛承受着她脑袋的撞击,继续捉住她,大声道:“醒醒吧!醒醒吧你!事实已经再明确不过了!你还要做梦吗?你的梦还要做到什么时候?你在国内对他念念不忘时,他在巴黎跟新女友正卿卿我我呢!你在国内为她夜夜买醉时,他正在巴黎正搂着新女友狂欢呢!你这样做值吗?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死心?醒醒吧你!别再做梦了!”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为他流泪……”她喃声说,挣扎的力气弱了下去,脑袋瓜撞击我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慢

    我道:“中国没有男人吗?中国十六亿人口,有八亿多中国男人,而且现在男多女少,你还怕在地大物博的中国土地上找不到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吗?虽然爱情不分国界,可问题是他已经不再爱你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再爱你了!”

    “可我还爱他!我还爱他……”

    林曦儿喃声道,将脑袋拱进我怀里,竟然“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有点慌,没想到这妖女竟然爱得这么执着,爱得这么深沉,看着她在我怀抱里耸泣着,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张开双臂,轻轻揽住了她,安慰似地轻抚着她的背。

    我知道现在与其给她讲道理,不如让她在我怀里哭一会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不得不再次发出这种老生常谈的调调。难道我没经过她此刻的心痛吗?不,我亲身经历过,柳青的离去,让我深刻地尝到了这种心如刀绞的滋味!

    如果说柳青已经从我生命里淡去,然后夕儿的出现,让我的心再次复苏,让我的生命再次燃起对爱情的渴望。可是,事实上是,我再次受到了爱情的致命一击!我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相信爱情?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怀疑爱情的真实性和它存在?这世上真有所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刻骨铭心的真爱吗?

    林曦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昔日的蛮横、傲慢与目空一切的架势,完全不见了踪影!

    是啊!在爱情面前,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改变,又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保持不变!

    夜里九点,l-hotel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朦胧的灯光,就像酒红色一样,泛着暧昧的色泽,空气里充斥着一种爱美的气息

    我坐在酒吧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上,喝着口味浓厚沉重的法国“轩尼诗”,目觑着周围的红男绿女,指间的香烟在幽暗里袅袅绕绕< stand”,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些说法:

    其中男士版是这样的:把一盒香烟置于桌面,把其中2根香烟抽出,露出烟嘴,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意喻:是否有mm今夜为我点火如果有mm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抽出其中一根,mm自会抽出另一根,然后为你点火如不感兴趣就把2根香烟推回烟盒中,然后把烟盒竖起。

    女士版是这样的:点一杯热咖啡,然后把糖包放在咖啡旁边,用咖啡勺不停来回搅拌。如果有gg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撕开糖包,把糖倒进去。

    最后如果开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兴趣,继续搅拌咖啡。

    事实上,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从某种层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之都。城市是以人为中心,人只要活着,就有无穷无尽的**,而人的**就是城市的**。当夜幕降临,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欲念,它的爪甲就开始从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浓烟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这是英国天才诗人济慈在《夜莺颂》一诗中的开头一小段,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了!

    可是,此刻我跟济慈一样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里呢?在别人的男人的怀抱里吧?

    写这首诗时,约翰.济慈已经病入膏盲,濒临死期,我看过济慈的自传电影《璀璨情诗》,当时他坐在花园的树荫里,只用三个小时,就写下了这首达八十行的长诗,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远处的窗台边看着她。

    蓦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某个地方似乎出了什么漏洞,我感觉独自立在荒芜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风穿过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电脑一样,出现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脑并非电脑,生活不是系统程序,电脑出现漏洞,可以借助“金山毒霸”进行修复,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该借助什么来修复呢?

    一首异国的《卡萨布兰卡》,契合并加深了我此刻的心境,我陷入内心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痛楚、追思、无奈、愤慨,还有关于被欺骗与被遗弃的伤痛

    酒吧的这些男人和女人,或眉飞色舞,或深沉伤感,或妩媚动人,或俗艳虚伪,无不是在逢场作戏。实际上,整个人生,不过就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一个妖冶的女子正在舞池里大跳热舞,一群男人在边上围观,那是一种尽情宣泄的舞姿,带着一些妖娆,带着一些放纵,带着一些绝望……

    她穿一袭红色的吊带短裙,明暗闪烁的灯光里,她的面颊时隐时现,朦朦胧胧中,她模样幻化为夕儿的模样,夕儿低眉浅笑,柔情款款,就在我眼前。

    在来酒吧之前,我借口去街上买烟,来到街边的红色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我拨通了夕儿的手机,夕儿接了电话,她熟悉的声音通过络,从国内传到了巴黎。

    在听到夕儿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我鼻子酸得不行,眼眶一阵潮热,视野都变模糊了。

    我捉着电话,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我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或许我打这个国际长途,只是想听夕儿一个解释,只是想她能告诉我,我那天在地中海商厦看到的情景不是真的,或者是事出有因,只想她能告诉我,她和欧阳泽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

    或许我压根儿就没想她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哪位?”夕儿在电话那头很有礼貌地问,嗓音依然那么好听。

    然而,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我听到那个男子说的那句话时,我的心再次抽痛了起来!

    虽然远隔重洋,虽然他说的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但我依然听清楚了那是欧阳泽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欧阳泽就在她旁边,他那句话很简短,也很亲热!

    他说:“亲爱的,该你洗了。”

    洗什么?洗澡吧?这么晚了,他们还呆在一起,他们还能洗什么呢?

    电话从我手中掉落,就像我的心掉落在深渊里一样。

    “喂!请问哪位?请说话!”

    夕儿在电话那头诧异的声音。

    我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我原本是要发出声音的,可是当我听到欧阳泽那句话之后,我无论如何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直接去了林曦儿的房间。

    林曦儿看出了我的异样,她蹙眉盯着我说:“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