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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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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还想再测一字,问问爹爹的健康。”眼见年幼的少年这声先生叫的充满了敬意,那个随从忙不送地重新在方桌上放了一枚十二两半银锭。

    心满意足的杨帆郑重的说道:“小衙内真是孝心可嘉,那就请再写一字”

    “先生!我写好了,就这个健康的‘康’字。”

    依据拆字解字法,结合少年的落笔时间,杨帆很快就完成了解字取意。一看结果这个字的本位卦象,随口便朗声读出了如下的卦辞:

    “落笔健康必有恙,若问此恙起何方。必是北方冰水地,金戈铁马金属伤。若是平民卧在床,就算官身也拄杖。真龙只能把病藏,偶有疼痛难登堂。”

    这卦辞一出口,众人皆是大惊。唯独那个年幼的少年,依旧嬉笑如常,连续夸了三个妙。“先生真是活神仙,不知此顽疾是否还有其他大碍?还望先生知无不言。”

    一直不敢懈怠的杨帆,察觉众人的异样之后,脑子立刻高速转了起来。

    依据杨帆对宋史部分的回忆,清晰记得宋太宗赵光义在第一次北伐幽云十六州的时候,在高粱河之战曾被辽兵射中足面。因为伤口没有处理好,成了折磨人的顽疾。为了不影响朝廷气象,赵光义总是强忍足疾处理政务,接待臣工。这些事情竟然和自己随口背诵的卦辞惊人的相符,心头不由一凛。

    猛然想起昨晚在客栈门口,曾听人说这月二十日,是当今国丈乾州防御使李英的花甲寿。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摆摊测字第一天,竟会遇到未来天子测当今天子的事儿。

    对于这个李防御使,杨帆同样不陌生,当然这仅限于史书中。知道他有个女儿,是宋太宗赵光义的妃嫔,地位虽然不高,而且早在太平兴国二年就过世了,但是她却生了两位了不起的皇子,分别是皇长子和皇三子。

    自从皇长子被选为皇储,移居东宫之后,原本根本够不上称谓国丈的李防御使,因为外孙的贵气荫庇成了国丈。杨帆估算他的岁数,现在差不多也该六十了。

    难道,莫非……他们兄弟俩是宋太宗的皇长子和皇三子。想到这里杨帆不知道该喜还是忧。心说:不会这么巧吧。但是仔细一想,要是不巧才叫奇怪。

    看看眼前两位衙内,年长的脾气虽然暴躁,但是也有机敏果敢之气,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军人的风范。年幼的看似一个娇生惯养的顽童,实则聪慧异常,特别是他对拨浪鼓的痴迷爱好,正好佐证了杨帆的判断。

    在史书中,他不光喜欢玩拨浪鼓,还喜欢玩拨浪鼓的女孩,而且后来真给自己找了会玩拨浪鼓,爱唱鼓儿词的皇后。这个皇后就是历史上称其“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的刘娥刘后,北宋第一位摄政的太后。

    杨帆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额头上的汗珠更是不停地滴落。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个黄毛小子,就是开创咸平之治的宋真宗赵恒。不过,这个时候他还不叫赵恒,也不叫赵元侃,而是叫赵德昌。那个年长的少年,此时也不叫赵元佐,叫赵德崇。“德”字辈是太祖赵匡胤钦定的,赵廷美案后,他们兄弟的名讳全部被太宗赵光义改成“元”字辈。

    宋朝的皇子们,都是出生时起一个名字,将来册封王爵的再御赐一个名字。要是有幸登临大位,更要让礼部的官员们绞尽脑汁,为自己改一个特立独行的名字,方便以后名留青史。当然还有一个意义,就是防止自己同宗再有人为了避讳改名。

    假如他们是生在网上登记备案的现代社会,改这么多名字,一定会遇到很多问题。可惜,这是他们称王称霸的时代。苦了我们这些写手,既要尊重事实,还要想办法让大家不至于被这些名字混淆。在本书中,我就一直坚持用皇长子,皇三子的排序做代号吧。

    “先生不用紧张,依先生的神通想必早已知晓我们兄弟的身份。不管先生今天说了什么,都只会是我们三人的秘密。”皇三子说完,连忙挥手示意随从们后退。随从不但依命后退,还用身体划出一道警戒线,避免闲杂人员打扰。

    杨帆想了半天,一时不知怎么称呼他们,也担心说错话危及自身安全。于是便装傻充愣地大声说道:“小衙内不必担心,这顽疾除了偶尔发作,疼痛难耐。其他诸事儿都无大碍。”

    见他这幅光景皇长子赵德崇噗嗤笑出声来,半开玩笑道。“先生不用这么谨慎,难道我们兄弟是洪水猛兽不成?请问先生可有什么良方帮爹爹消除疼痛。”

    “请恕我直言,令尊的箭伤,当初本就耽搁时日太久,而且伤口清洗的不好,也没人敢帮他完全割除死肉。造成疮毒遗留体内,才有今日后患。”

    杨帆努力回想着,一篇由日本宋史研究团队发表的论文。直接引用上面的内容分析宋太宗的足疾,说给他们听。说到一半,一想到日本人研究的这么细致,心里真不是个味儿。

    “再加上他害怕长了辽人的气势,刻意隐藏了病情。强忍疼痛做事,造成旧疾又生新病。所谓法不责众,良药难治群病。恐怕他后半生都要饱受顽疾折磨。”

    “先生的神通真是厉害,这件事儿好像亲见一般。”皇长子赵德崇一边作揖一边说。“请受我们兄弟一拜,还望先生想尽办法,帮我爹爹治疗此疾。这点心意不成敬意,日后回京定会重谢。”

    对于他们兄弟俩儿亲自奉上的金豆子,杨帆毫不犹豫地笑纳了。心说;厉害个屁啊,这都是小日本鬼子的研究成果。

    “我们叨扰先生多时,实在不好意思。这时日也不早了,今天还要赶路,就此别过。”皇长子赵德崇说话的语气,俨然已和初见时大相径庭,这让杨帆心里很舒畅。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皇三子赵德昌也学着兄长的样子,抱拳施礼。刚骑到马背,好像想起了什么,便立刻纵身跳下马,大步流星返回到杨帆的卦摊前,再次施礼道:“哦!对了,差点忘记请教先生名号,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名号?”杨帆还真没顾上想名号这东西,略微沉思片刻,就把自己的户贴递给了皇三子赵德昌。

    “敢于直接用户贴示人,杨先生真乃光明磊落之人。哇!竟然还是我大宋朝的忠烈户。”

    皇三子赵德昌又是一脸恭敬地合上户贴,并且附上一本从怀里取出的精致的金册子,双手捧着递给了杨帆。杨帆也学着他的样子,用双手接了过来,却不敢翻看那本金册子。

    “这是昌儿的玉牒,诚心想拜杨先生为师,学习你的神能异数。”